当东边天空已经开始变红,现场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现场只剩下一百来人。
“各位,真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要绝种了。现在我们只有一百来人人,春宵派有好几千娘们,我们也别轮流上,直接一起上。怎么样?这下公平吧?各位都满意吧?”
“这还差不多,咱们都是出来混的,不能斤斤计较。不然,江湖上朋友不得笑话我们没肚量?就一起上,这样才公平。对了,春宵派教主风春宵那娘们归我。”
“归你?凭什么?凭什么归你?你算哪根葱?”
“什么意思?你也想睡风春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你又算哪根葱?”
“曹尼玛,想打架是吧?”
“来啊,打啊。”
“霹雳乓啷…………”
……………
当太阳从东边露头,现场再次安静了下来。
此时现场只剩下两个人,两个家伙浑身是血,累的筋疲力竭。
“不行了,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真绝种了。”
“没错,真不能再打了。这样,风春宵那娘们,我们兄弟一起上。”
“也行,我用下面,你用上面。”
“凭什么啊?我用下面,你用上面。”
“干嘛?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谁怕谁?”
…………
此时两个家伙筋疲力竭,连刀都提不起来,只能互相赤手空拳的对打。
打到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互相睡倒在血泊之中继续打。
一边打一边争论谁用风春宵上面,谁用下面。
最后,风春宵气不过。提着大砍刀冲过去直接“哐当”“哐当”两下子,最后两个英雄好汉死于非命,结束了痛苦的一夜。
张牧:“………………”
沃日,人才啊。
一个字“绝”
这时,薛仁贵跑了过来。
“大帅,这帮王八蛋够无聊的啊。要知道是这结局,直接一起跳山崖得了呗,还费这劲干嘛?”
“老薛,人家打了一夜,你说无聊。那我们看了一夜呢?不无聊?”
被张牧这么一说,薛仁贵很是不好意思。
“大帅,现在怎么办?这帮王八蛋全死了。全丢土坡下喂野狼?”
“你是不是傻?你想把野狼撑死吗?你自己看着办,总之把尸体处理掉就行。实在不行就放把火。我这人心善,看不得血腥场面。”
张牧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回去。
众人:“……………”
困了就是困了,还找什么借口?都看一夜了,还敢说看不得血腥场面?
张牧走后,薛仁贵看着一地的尸体很是头疼。
“那个谁,再丢几个尸体去喂野狼,剩下的全一把火烧了。老子就是喜欢狼,啊呕——”
一刻钟后,几个虎贲军小兵痞子跑了过来。
“薛将军,那帮野狼吃饱正在睡觉,我们丢尸体下去,它们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们就没挑几个细皮嫩肉的?”
“挑了,都是年轻后生的尸体,可是野狼就是不搭理。”小兵痞子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薛仁贵:“……………”
“玛德,这帮王八蛋竟然敢挑食?吩咐下去,包围那帮野狼,咱们今天晚上吃狼肉。”
听到薛仁贵这话,众人大喜。
本来是想着干仗的,结果不等自己出手,那帮王八蛋自己就把自己给玩死。
看了一夜他人厮杀,早已心痒难耐。
现在听说围殴狼群,众人立马欣喜若狂,呼啦啦直接去了好几千人。
不但有虎贲军老兵,新兵,就是西域那帮人也有。
薛仁贵带着众人大摇大摆的往土坡下迂回过去时,王玄策他们就在这边烧尸体。
等薛仁贵他们迂回到土坡下后,首先发现的是十几个人类骨头架子,骨头上还有新鲜的血肉。旁边还有几具尸体,应该是刚刚小兵痞子丢下来,野狼没来得及吃的那几具。
更远处,有大量已经干枯的人类骨头架子,看来这帮畜生没钱糟践附近的百姓。
“薛将军,看到没?那边,上百头狼呢,这是大狼群。”
听到这话,薛仁贵放眼望去,可不是上百头狼吗?大大小小都有,正在睡懒觉。
在这些狼中,薛仁贵一眼就相中了最大的那头,应该是狼王。
“玛德,老子熬了一夜都没说睡,你特么的吃了一夜竟然想睡?都特么的给老子起来。”
听到薛仁贵这叫喊声,一群野狼站了起来。
野狼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还能见到这么愚蠢的人类。老子吃饱喝足,只想睡觉,不想找麻烦,赶紧走开。
但是,从野狼的眼中,薛仁贵看到了野狼在骂自己。
“操,竟然敢骂老子?还等着干嘛,开枪。”
几千人,几千杆火枪,一人开一枪,那也是几千发子弹。狼只有一百来头,哪里还能剩?
一轮射击过后,野狼死的一个没剩。
“全都带走,今天晚上全狼宴。”
此时已经大天四亮,可不是半夜三更。路上行人,田里干活,全是人。
听到响声,众人立马围过来。
看到薛仁贵他们提着一百来头狼大摇大摆离开,一帮百姓赶紧行礼道谢:
“将军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这群畜生祸祸了我们好几年,我们是苦不堪言。今日各位军爷为我们除了此祸害,这可是天大的恩情。”
一名老者说完,百姓纷纷掏出自己口袋里的干粮送给薛仁贵他们。
薛仁贵握着从一个小女孩手中接过来的窝窝头,心里美美的。
“各位乡亲,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猛兽?如果有,我们一并替你们给除了。”
听到薛仁贵这话,村民大喜。
“有,那边山林里还有一群猛虎。”
薛仁贵:“…………”
“卧槽,还有猛虎?那个谁,去把席将军和薛驸马请来,对付猛虎群,需要他们那样的猛人。”
和薛仁贵忙着与野兽决斗相比,张牧此时正躺在温柔乡里。
一曲作罢,张牧柔软手中握。
“弟弟,你们是不是快离开了?姐姐舍不得你走。”
“不行的,必须得走。”
“那姐姐怎么办?我们本来不想男人。结果被你们这帮臭男人开发过,哪里还能忍的住?”
张牧:“…………”
“要不然这样,你把春宵派改成春宵楼。你做老鸨,让你的这些属下接客。不但有男人睡,还有钱赚,他不香吗?”
“弟弟,这主意好,一举两得。真有你的,你这脑子真好用。”
看着风春宵满脸惊喜的表情,张牧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又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