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飞天鼠这话,程处默大喜。
“卧槽,耗子,你特么的怎么不早说?兄弟们,别忙活了,跟俺老程找乐子去。”
听到程处默这话,刚刚唉声叹气的众人立马生龙活虎嗷嗷叫。
此时张牧心里也是巴不得赶紧找个地界落脚,荒山野岭的真不舒服。
自从南下以来,遇到州府,还能有能力给三万人安排一下,那些小县城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倒不是说小县城的县令不上道,主要是他们没能力。
现在大唐只有一千多万人,一些小县城只能有后世的镇那么大,突然之间涌出三万人。他们怎么能安排得了?别说安排住,就是安排吃都费劲。
大的州府毕竟是少数,一路上虎贲军那是真叫风餐露宿。为此,飞天鼠和禄无影没少私底下发牢骚。
说好的旅游呢?说好的游山玩水呢?说好的公款消费呢?都想着公款消费,自己也没带钱,结果,朝廷也没给钱,这你说扯不扯。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什么春宵派,就冲这名字,就知道有花头,谁不期待?
再加上飞天鼠说春宵派几千人都是姑娘,就更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也没人抱怨吃不饱,也没人抱怨天黑道路难行,也没人抱怨犯困没精神。
半个时辰后,张牧带着三万人来到了春宵派大门口。
这春宵派跟个村落差不多,占地不太大,跟后世的村庄差不多。
围着春宵派四周挖了河道,有护城河的意思。不过这河道很小,一个纵身就能跳过去。
河道内侧排排齐建了房子,围成一排,用房子当院墙,也是一举两得。
不过这些不算什么,最让张牧诧异的是春宵派大门上的对联:
上联:男人免进后果自负
下联:三条腿进两条腿出
横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看到这,众人乐了。
“卧槽,老张,这特么的都是哪个爹写的啊?”
“老程,肤浅了不是,这能是哪个爹写的?这绝对是哪个娘写的。”
“玛德,竟然还有人敢口出狂言?老子偏不信这个邪。”看到张牧和程处默在打嘴炮,薛仁贵立马从大门前的桥上走了过去。
薛仁贵刚过去,大门就被打开,里面跑出来两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大胆,不认识字吗?没看到门上的对联?恶心的男人,找死。”
薛仁贵:“…………………”
看着两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提着比她们自己还高的大砍刀冲过来,薛仁贵乐了。
不得不说,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薛仁贵也不例外。
看着两个手握利刃的小姑娘,薛仁贵直接使出一招空手夺白刃。
“哐当”
两声,两把大砍刀被薛仁贵给丢到一边。
“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人家玩刀?这是你们玩的东西吗?”
“快放开老娘,老娘宁愿死也不会让恶心的臭男人碰到身子。”
本来薛仁贵没想把这两个小姑娘怎么样,毕竟她们也只比自己闺女大不了几岁。
可是听到这两个小姑娘一口一个恶心的男人,让薛仁贵不爽的一逼。
“小小年纪就不要想男人,你们想女人有什么用?女人能让你们生孩子?”
“我们不生孩子,我们是高贵的圣女,我们不让男人近身,你们臭男人看我们一眼,都是对我们的侮辱。”
“我呸,都特么的没人要剩下了,还分什么高贵低贱吗?你们不是瞧不起男人吗?你们不是觉得男人恶心吗?那就让你们恶心个够。”
薛仁贵说完直接将那两个小姑娘丢给了程处默他们。
“老程,这两个小娘皮小小年纪就说男人恶心,咱们就好好的恶心恶心她们?”
“老薛,够意思。”程处默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解除小姑娘裹的严严实实的装备。
“兄弟们,不好意思了,不是兄弟我不讲道义吃独食,实在是憋的不行。玛德,这都多长时间了?天天荒郊野外的瞎晃悠,别说女人,连特么的野猪都是公的。”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两个憨货可没闲着,忙的很。
不得不说程处默和尉迟宝林是业内好手,端是专业。各种招式让兄弟们眼花缭乱,羡慕嫉妒恨。
就连见多识广的张牧对他们也是佩服有加,如果这两个王八蛋到了后世,绝对是岛国大片中当仁不让的男主角。
看着程处默和尉迟宝林美的一逼,其他人都郁闷的一逼。
此时薛仁贵已经将春宵派的大门推开,众人鱼贯而入。
进门后就发现是个大大的院子,非常大。院子边上还摆着兵器架,各种刀枪棍棒应有尽有。
再看围着院子周围的房子,每个房间门头上都写了房号,张牧注意看了:
女权培训班,女性神圣班,恶心男人解读班,无耻男人讲解班……………
张牧:“……………”
卧槽,还有这种事情?
看到这些,张牧立马想到了后世的一些往事。
在后世张牧有个妹妹,妥妥的女权至上拥护者,天天和一帮小女孩讨论男人的恶心。还办了一个女权培训班,一帮脑残小姑娘天天都是女人神圣,至高无上挂嘴边。
很多时候张牧都想着找一帮朋友那什么了那帮脑残女。
虽然那里面有自己的妹妹,可是,妹妹总要嫁人的。姑娘家家的天天不想着嫁人生孩子完成女人神圣的使命,这可是犯罪。
自己这么做也是帮助自己的妹妹,心安理得。
自己又不是没钱给外甥发红包,天天打螺丝呢。虽然赚的不多,可是给外甥包红包的钱总还是有的。
当然,这不是张牧的真实目的,张牧真正的目的还是看上了自己妹妹的那帮朋友。清一色的身娇体弱易推倒小姑娘,着实惹人眼热。
要不是因为朋友少,张牧都能带一帮兄弟创造一个国家。
玛德,不想着完成自己作为女人的使命,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真特么的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