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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城南,自从英宗朝京城保卫战后,大明都都城享受了几十年的和平。京师发展的非常快,原本只是依托南三门关城为附郭。城外已经自发的形成了民众的聚居区,并且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

弘治十八年,都察院御史魏鸿斌上奏。京师城外发展已初具规模,聚集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为了方便朝廷的管理,应当把他们也纳入顺天府的管辖。同时要修建外城,将城外的民众纳入保护范围。

首辅谢谦转奏弘治皇帝,获准后经由内阁与六部商议,开始修建京师外城。现在外城的主体城门已经修好,正在修缮外城墙。如此大规模的工程,也繁荣了京城的经济,无数商贾和百姓蜂拥而至。如果不是大明严格的户籍制度,来的人可能会更多。

何雨柱一行人,就是在这个时间来到京城的。望着前方巍峨的正阳门箭楼,此时看上去无比的气派,主体与后世的箭楼区别不大。他和这些战士们感触并不深,但是跟随他来的刘家兄妹,还有曲非烟倒是头一次见的如此大的城市。他们到大明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来过京城。就顺着准备入城的车马,从东侧的闸门排队进入。但是周围排队的百姓和车马,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瞧着他们。

进入京城是需要进行盘查,城门处由顺天府的衙役和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一同执勤。需要注意的是,五城兵马司不是一个衙门,而是五个衙门的合称。即中、东、西、南、北五城兵马指挥司,为负责京师巡捕盗贼,疏理街道沟渠及囚犯、火禁等事的衙门。大明南北两京并置,相当于北京市辖区公安局及北京市辖区城市管理综合行政执法局外加消防队。

守城门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差事,古时候进城是要付入城费的。普通百姓一般收取2~10文钱,马车100~300文,如果是商队每辆通常在500文以上。兵卒看到这一行人车马之多,而且从衣着上看就很有钱。把他们了拦下来:“来人止步,停车,接受检查!你们是从哪儿来的?不知道进京城的规矩吗?”守城的兵卒大声呵斥着,呼啦啦的围过来十几个。准备动手搜查车队,有几个还打算去掀女眷的车帘。他们突然的大喊,把刘菁吓得缩了回去;至于曲菲烟顺手就掏出黑水神针,只要兵士敢上车就要发射。

“放肆!你们这些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连老子的马车你也敢直闯。”一声断喝,紧接着就是一鞭子抽了过来。那个兵卒即便穿着棉甲,仍然疼的不住的蹦跳。他的同伴一见居然有人敢反抗,立马抽出腰刀。打人的正是何雨柱,他还继续骂着:“瞎了你们的狗眼,不但拦本官的路。还敢亮刀子,来人给我狠狠打!”边上几个龙牙战士,直接也抄起马鞭就抽。特别是那些拿武器的,打的他们哭爹喊娘不住的求饶。

看到这里边出了事儿,当值的把总立刻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住手啊!快住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京师重地不得引起骚乱。”他是个懂事儿的,知道京城权贵多,怕是手下丘八招惹了贵人,这种事他见的多了!

何雨柱见来人了,就挥挥手让他们停止了鞭打。见来人是个穿盔甲的军官,就取出一个象牙制的腰牌(腰牌又叫牙牌,为官员身份证。因多系象牙兽骨制成,故名。其上书写官员官衔、履历。始见于宋。明朝正式定制,分为五种:公、侯、伯曰“勋”,驸马都尉曰“亲”,文官曰“文”,武官曰“武”,教坊曰“乐”,入内宫曰“宫”无令牌不得入。只有二品以上才可以使用象牙,三品以下用牛角,五品以用黄杨木,非官绅用杂木。)抛了过去。那个把总赶忙接住,拿起一看当头一个勋字,就把他吓着了。我靠,这是勋贵呀!京营的高级将官大多是勋贵担任,搞不好哪天就成了他的顶头上司。再往下一看“安定伯、镇国将军何”。赶忙下跪说道:“卑职该死,对下属管教不严。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把总是明军基层军官名,在明代属京营、边军系统,秩比正七品,次于军中统率千名战兵之千总(守备),麾下管着约有三百七十人。但镇国将军可是从二品,高了他不知道多少级,况且人家还是个伯爷。

何雨柱收起鞭子说道:“既然如此,今天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京师重地天子脚下,莫要给朝廷摸黑。现在本官可以进城了吗?可需盘查,该交多少入城费?”

那个把总赶忙说:“不敢,不敢!大人请。你们这群不长眼的囊货,赶紧给大人让开路。” 说着还拿脚去踢那些在地下的兵卒,一阵鸡飞狗跳把入城的通道让开了,前边马车早就跑远。

一行人趾高气扬的进城,路过那个把总的时候。何玉柱哼了一声,掏出一个布袋子扔在他脚下。等他们走远了,那个把总才敢弯腰捡起袋子。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白花花的一片全是安西银币,就这一袋足有八九十枚。把总立刻眉开眼笑,他手底下好几百号兄弟又守着城门,这种肥缺一个月也就几十两银子。扭头看过那几个挨打的兵卒就骂道:“你们几个也是不长眼,没看到人家骑得都是西域的好马。我平常怎么教你的,当差得有眼力劲儿,这样的贵人,你也敢拦!”

第一个被抽的家伙说道:“赵大人,这不怪我呀?您瞧瞧,这是分明是民间马车走的通道。弟兄们还当是江南的富商呢,哪知道会碰到这么一位爷呀!”他一脸的委屈!其实他也挺冤的,哪曾想何雨柱也不知道官员和公差都是走中间官道的。

赵把总撇撇嘴:“行啦,别在这儿委屈了。没瞧见贵人给赏钱了,几十两银子呢。等晚上下值了,弟兄们去好好喝一杯整几个肉菜。你们几个人,本月的例钱涨一半儿!”周围的兵士们都欢呼了起来!

离开了城门处,一行人继续朝皇城走去。曲飞烟满眼的小星星,一脸崇拜的对何雨柱说:“哇,师父你好威风啊!那些官兵居然老老实实的被你打。”

何雨柱一脸嘚瑟:“这算什么?你师父本事大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徒儿啊!你们记住。以后咱们不随便惹事儿,但是也绝不怕事儿。谁敢惹咱们就给我打回去,不出人命就行。就算是打死了,有师父给你兜着。”

刘茗看着何雨柱威风的样子,心里暗暗想到:“原来这事就是权利的力量,我将来一定也要做官。而且要做最大的官,等有足够的权利,我要让嵩山派上下鸡犬不留。娘亲的仇,我一定要亲自报。”

刘菁问道:“师傅,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何雨柱说道:“哦,去我侄子家。我在京城还没有府邸,他的房子挺大的,咱们就住他那儿。”

刘赫的府邸就坐落在东华门外,不远处的大纱帽胡同。要搁在后世就是王府井商圈,妥妥的黄金地带。原本是成化朝一个侍郎的府邸,被东厂查抄后充公,弘治皇帝就把这里赐给了刘赫。

附近住的也大多都是品级不低的文官,突然住进刘赫这么一个锦衣卫高官。犹如鸡群中放进了一只鹰,顿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但是五年过去了,大家才发现这位年轻的锦衣卫同知,只是负责宫里的守卫,其余的事一概不管。除了他府邸中时不时传出熊吼虎啸声,对邻居们那是丝毫没有影响。就比如今天,将军府的邻居刑部右侍郎的家眷就躲在屋里,紧锁门窗听着老虎的嘶吼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