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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喜欢聂修衍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因为那一次,我认清自己的心,有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而我从懂事起后的诗都是他。”

“我天真的想,参与聂修衍整个人生的人是我,最了解他的人也是我,我们应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叶舟的眸底流露出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大三的时候他谈恋爱了,海大当时的校花,虽然家世有差距,可在学校里,他们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我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女人有过那么灼热的目光。”

“原来他并不是一朵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我见过他凡俗的一面,苏玫半夜发信息想吃蛋糕,他可以在凌晨跑遍整个海市,为了和苏玫在一起,他可以放弃聂家继承人做要挟。”

“后来他从家里搬了出去,一意孤行要娶苏玫,我知道在不做些什么,聂修衍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哥哥,接下来的事情全国人都知道,我绑架了苏玫。”

叶舟把头埋的很低,只有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顺着下颚滴落。

“如果不是我,苏玫不会连夜出逃失足掉下悬崖,爸爸不会在连夜去解救的路上车毁人亡,一切都是因为我......”

于悦城想,叶舟当时也不是故意的吧,她似乎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个叫苏玫的。

“你......现在还喜欢聂修衍吗?”

叶舟摇头:“我的喜欢害死了两个人,把聂家害的支离破碎,无论我做什么,一切都回不到从前,这种喜欢太沉重,我不敢了。”

叶舟从围栏爬了下来:“谢谢你肯听我唠叨这么久,我想我该离开学校了。”

见叶舟要走,于悦城追问:“你还会来学校吗?以后有人说你什么,我可以帮你教训她们!”

叶舟的脚步顿了下:“不会在来了,也许像我这样满身罪孽的人,本来就不配像普通人那样活在阳光下。”

于悦城想追上去把伞给她,迈开腿又停了下来。

她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一把雨伞,那双瘦弱的肩膀似乎快要被压垮,她需要的是解脱。

只是她无法放过自己,这种解脱,没人能给,包括聂修衍。

雨下的太大,离开学校时并没有被围观,让叶舟不至于那么狼狈。

学校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似乎已经停在此处许久。

叶舟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聂修衍一开始不说,给了她一个可以从新站在阳光下的错觉,然后在亲手碾碎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车窗摇下,露出聂修衍冷峻的脸,他似笑非笑的说:“聂太太,你该回家了。”

叶舟深深吸了口气,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聂修衍问:“这段时间学校里的体验如何?”

叶舟垂着眸子,暗哑的反问:“一定要这么折磨我吗?”

聂修衍不置可否:“如果你当时不和慕容女士离开,也不会有这一切,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更有意思。”

“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原谅?”

聂修衍没有立刻为她解答,开车离开了学校。

一开始叶舟以为他要回家,驶出一段距离才明白车是往嘉安方向开的。

半个小时后,聂修衍在松鹤园停车,冒着雨拖着叶舟来到了聂树风的墓碑前,一把将她甩在地上。

聂修衍指着墓碑愤恨的说:“你问爸爸,问苏玫,问问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让他们活过来,让他们告诉我,我该不该原谅你!”

叶舟跪坐在地上,震惊抬眸:“孩子?”

“慕容女士是不是怕你愧疚多加几分没舍得告诉你?”聂修衍笑的可悲又疯狂,“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去尽快和苏玫结婚?都是因为你,我们三个月的孩子连这个世界都来不及看一眼。”

叶舟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颤抖的手。

原来不是两条命,是三条。

她都做了些什么......

聂修衍单膝跪在叶舟面前,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极尽痛恨:“我所有的噩梦都是因为你,现在我在噩梦里不得解脱,你却要去尝试迎接新生活,是不是太天真了?”

叶舟痛苦的呜咽,除了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聂修衍要的并不是她的道歉,他要的是叶舟痛苦,比他更痛苦的活着。

用力把她的头按进泥泞里。

“像个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我会看着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你的归宿。”

叶舟不知道这一天她是怎么回家的,她以为是聂修衍折磨够了。

晚上,聂修衍醉醺醺的打开了锁,把她拖进了卫生间,用冷水对着她喷,直到身上的泥泞清洗干净。

她像是物件一样被扔在了铁床上,看着聂修衍森冷的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

聂修衍有恨,要怎样她都承受,唯独这个不行。

她忘不掉自己是如何亲眼见到聂修衍和别的女人上床,她做不到。

挣扎着起来要逃,却被聂修衍一把拉着手臂重新甩回床上。

她苦苦哀求:“不可以,聂修衍,求求你放过我......”

“你不是一直想做聂太太吗?快点怀上我的孩子,就是做为聂太太的职责。”

叶舟惊恐:“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修衍欺身而上,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冷笑着说:“三条人命,都是我的至亲,你也用至亲偿还怎么样?”

“你疯了聂修衍!”

“老子早疯了!”

聂修衍掐着她的脖子,只要稍微在用力一点,就可以把她的脖子给拧断。

可他并不会这么做,死是最容易的事,只有活着,她才会痛苦。

没有任何前戏,聂修衍粗暴的直奔主题。

似乎听到了干帛撕裂的声音,在她哭喊的挣扎中,彼此唇瓣不经意的摩擦。

聂修衍怔愣了下,脑海里回忆起第一次苏玫亲吻他的感觉。

当时的苏玫的唇,也是这么软,这么甜。

“苏玫......”他下意识的温柔。

叶舟哭着嘶喊:“我是叶舟,不是苏玫!”

“苏玫......你回来了......”

力量的悬殊,任何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最让叶舟感到耻辱的不止是她此刻被强迫,也有强迫后聂修衍把她当成另一个人转变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