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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淼是语出惊人,寒启又一次被震撼到。

“可,真让他们活着,你,不会恨吗?你怎能允许杀害你母亲的凶手留在身边,每日还要用身份压制自己,你到底是真狠,还是不得已的伪装?”

孙思淼扭头对上寒启的星目,漂亮的眼睛浩瀚如星海,目睹之人,心情会不由的放松,只是旁人能获得的福利,寒启却是一点没有。

再见寒启,孙思淼的初感是丧,先前冷为主,现在冷、丧平分秋色,化不开的悲凉,将寒启从里往外毁。

“如此,真是有意义吗?你又在等什么?不会有人为你挑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永远等不到一群装睡的人为事不关己的旧事发声。人本就自私,你我要什么与众不同,随大流才是王道”

看开了,人就困不住自己,困不住自己,世界便会丰富多彩。

“大殿下,您的戏,我是尽心竭力了,剩下的,还烦请您多费心吧!”

“不用急着走,你,留下,听一听姜先生的最终答复”

“殿下说笑了,我没有资格,再说,您的家事,我怕死,不想掺和。之前是被逼无奈,这会儿,算了吧!何苦为难自己呢!”

孙思淼苦笑自嘲,收回被寒启攥住的手腕。

“大殿,并非所有人都想攀上您的高枝,最起码,我不想。忙能帮,但,点到为止,您还是把握住分寸,得寸进尺,可不好”

寒启是纠结本体,肯定与否定对立,想全攥到手里,只是现实并不允许他胡来。

孙思淼挥手告别,再留下,意义不大,她来确定了姜仲海的平安,之后便是想个法子救人出牢笼。至于寒如尘,死便死了,侥幸死不成,那只能说他的时候未到。人在做,天在看,寒如尘,命数长不了。

早该知道孙思淼的大徽之行顺利不了,若是能代替,姜仲海可真不敢叫孙思淼冒险一试。

“孽缘,这都给碰上了!”

姜仲海忍不住骂出口,寒启、孙思淼的缘分真tm的要命。

同意进宫看一眼快不行的寒如尘,交换条件是寒启放自己离开,姜仲海不能再添乱,故牺牲一下自己,反正恶心,不会死人。

“呕……”

姜仲海被空气中的腥臭味熏到眼前发黑,连连干呕。

寒如尘快烂了,烂苹果,芯坏了。中毒的终极版本便是全身腐烂,掉皮露骨。

“巫蛊之术,很阴毒的一种,治不好,只能维持着最后一口气”

姜仲海捏紧鼻子,鼻音超重的初步诊断算告一段落。

“别再问东问西,我是治病救人,制蛊下毒不在我的经营范围”

“医者父母心,你又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想把你皮扒下来的态度,要不要试试?”

弎沅不满姜仲海的漫不经心,冲上前,理论。姜仲海不是吃素的,简单回怼几句,气的弎沅脸蛋是交通信号灯乱闪,红、黄又有点绿。

狗仗人势,活该被教训。弎沅的怒火噌噌噌,动了杀心,奈何寒启在场,她只能强压怒火,日后另寻机会报仇。

弎沅报仇,得先问过孙思淼的意思,她不同意,弎沅连姜仲海的人都见不到。回去的路上,姜仲海被人劫走了,对方行动敏捷,根本不给侍卫反应的时间。大徽的侍卫是酒囊饭袋,他们干活,假把式万不能指望。

孙思淼备下好酒好菜招待许久不见的师父,姜仲海吃饱喝足,歪倒在榻上是呼呼大睡。自家的地盘,姜仲海直呼舒服。

找不到姜仲海,寒启怒斩了当日执行护送任务的侍卫等人,上级领导也没逃过,撸了官衔,发配苦寒之地,三年为期。

寒如尘的情况太过惨烈,英俊是昨日之事,今日的面目全非是他放纵的报应。值得一提的是寒如尘的男性功能,这次是彻底保不住,日后,宫里多了位寒公公,挺好。

姜仲海留下的方子暂时起了作用,寒如尘在昏迷中苏醒过来,开口说了只言片语,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得慢慢消化自己形似魔鬼的事实。当事人之一的萧芜环被做皮肉生意的婆子捡回了家,换了层皮,又吃了几副巫药,恢复如新。回不到曾经的辉煌,萧芜环靠出卖自己换取活命。

寒启制造了一场舆论风暴,他要萧、弎两大族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冷风腾要为冤死的父母报仇雪恨,当着百官的面,向寒如尘求了恩典,亲手诛杀罪人。

“君上,老臣一族是冤枉的”

“君上,妾的母家是被小人坑害,您要明察秋毫,还妾母家清白”

“挺会喊冤,你俩勾搭在一起,词都提前串好了吧?你俩要害人,害吧,随便你们,只是一点,咋不都弄死,留下活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寒彻从暗走到明,寒如尘呆呆坐着,浑浊的眼球直勾勾盯跪地喊冤的二人。

“君上是被你们合伙下的毒吧?应该多下点,药量再猛点,直接送人上西天。不,说错了,西天上不去,下地狱最合适,寒如尘、萧芜环,携手共赴黄泉路,凄凉唯美,感人肺腑”

傻子干活,便当所有人都是傻的,弎沅的婢女偷偷在工具上动手脚,恰巧被路过的奴才瞥了一眼。敲诈勒索不成,奴才被绞死,尸体扔到了冷宫的枯井中。弎沅自以为天衣无缝,可天不遂人愿,被绞杀的奴才尸体被人发现,上报给太后,命人暗中调查,顺藤摸瓜找到一国之母头上。

闺女和君主,老子和国母,老少配的组合,不要太酸爽。

弎沅的婢女被严刑拷打,供出一份份的证词真叫惊心动魄。萧相一直资助的庙宇,其方丈拿出一本本的账子,上面的每笔交易,萧相都收入了囊中。

通敌卖国是死罪,弎沅不敢做的事情,萧相一直做得很隐秘。这次,他本是要借着他国的强大武力一举攻占下大徽都城,可,人算不如天算,盟友临阵退缩,萧相孤家寡人一个,根本无法对抗冷风腾的赤焰军。

“萧相的美姬擅长巫蛊之术,君上之毒,你是煞费苦心,拿了多人的性命试验,大功告成,便迫不及待的送进了宫,由她之手下毒。事情败露,你可推个一干二净,傻女人自己背黑锅,你原本也没打算真留下她,逢场作戏,不该当真,她当真,你便送她上路”

寒彻有鼻子有眼的解析中,再看被揭穿阴谋的二人,面色如灰,身体因恐惧抖成了筛子。

萧相妻妾众多,孩子自然少不了,只是儿子,扒拉尽才一个拿出手的。弎沅为报当年萧相的举荐之恩,假意身体不适,躲了数月为萧相添了男丁,美其名曰借腹生子。萧相借国母的肚子给自己生儿子,滑天下之大稽!离谱的事情年年有,只是发生在弎沅、萧相身上的特别多,后来,此优良传统继承并发扬到了萧芜环、寒如尘身上。混乱不堪的后宫,本就乌烟瘴气,习惯了,心底的愧疚感消失,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大起底,再无秘密可言。抽筋拔骨,打入大牢,弎沅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亲弟弟。萧相被折磨到还留一口气,寒启要拿他钓上几条大鱼。

内忧外患不可怕,对症下药是关键。对内,大扫除,臭虫垃圾一把火烧干净。对外,所有试图分裂大徽的贼人,他们的下场是被风沙掩埋累累白骨。

宫中大洗牌,太后处理了各宫妃嫔,该关的关,该杀的杀,肃清一批,下一批就会长脑子,别再挑战她老人家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