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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启赶到了静桦山,被毁了大半的静桦山好像一位美人被薅光了半边头发,光秃秃,凉飕飕,甚为凄惨。

上山的路不好走,寒启走到一半,迎面撞上了下山的孙思淼等人。昏迷的冷风腾被侍卫架着,走在前,孙思淼、沈妙妙跟在后。

沈妙妙是惊魂未定,不敢和正常化的孙思淼多接触,她走在最后,不时观察着周围动静。护山的赤焰军一直没现身,这点无需担心,他们被孙思淼的气场震慑,现在,人正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小眯一阵。

寒启为何会来静桦山?因为心魔的一通操作引得整个大徽陷入恐慌,君臣到百姓,大家都在猜测如此大的阵仗是何人所为,又意欲何为?

众人一头雾水之际,寒启却是很清楚对方的实底,出自他手的祸端,寒启需果断处理干净。

孙思淼与寒启在此等情况下碰面,确实不妥。只是,对于一个丧失部分记忆的男人,他见孙思淼的惊艳建立在与云溪相似的面容上,旁的,一星半点没有。孙思淼捕捉到寒启脸上细微的变化,寒启在怀疑,只是这份怀疑很快被冷漠取代。云溪已死,事实不容有变,面前的女人不过是陌生人,寒启该在意的是冷风腾及沈妙妙。

冷风腾被送回府中休养,确定无大碍,睡一觉,喝碗安神汤药,依旧是威风八面的冷将军。再说沈妙妙,她到大徽一事,寒启不曾听闻,帝都军中任职的官员,这会儿竟围着一个陌生女人打转,寒启的一双星目有几分不悦。

“王上,安”

沈妙妙以身体挡住孙思淼,问安。这一下意识的动作刺激到寒启,周围的气温瞬间跌至冰点。

寒启对孙思淼有种难以言表的距离感,一向都是人怕寒启,这会儿,孙思淼正视寒启,寒启竟不敢回应,眼神飘忽不定,摆明在回避。

“云徽大殿,安”

孙思淼冷淡开口,学着沈妙妙问候寒启。规矩这东西,孙思淼看得淡,没人勉强的前提下,她是本着人人平等的相处模式待人。

今日之行,颗粒无收,反而搭上一个冷风腾,这会儿瞧着装逼的寒启,孙思淼别提多闹心。走,是真该走,就是大傻叉寒启及他的死忠粉炙严挡着路,孙思淼飞不过去。

气氛有些许尴尬,沈妙妙是知晓寒启、孙思淼的过往,这会儿,孙思淼见寒启便是冤家碰头,分外眼红,不赶紧分开俩人,等会儿发生的事情会让局面彻底失控。可,如何叫寒启自愿离开呢?沈妙妙这个头疼呦!

另一边,家中老头,左等右等不见孙思淼等人回来,带上大孙,出门去寻孙思淼。才到静桦山脚,远远看到有人,细看正是背笼里孙寒一的妈。老头又一瞥,瞧见寒启本尊,不由嘟囔一嘴。

“坏喽,你妈被你那二五眼的爹给缠上了,咱们得去救人”

孙寒一从背笼冒头,眨巴黑亮大眼珠看看孙思淼,又瞧瞧寒启。

“啊啊,啊啊啊,啊”

“是,后悔,不该收他当徒弟”

“呃,啊啊,啊”

“这会儿晚了,得先解决眼前问题”

“哇,啊,哇哇,啊啊啊”

“你小子够坏的,竟想让你妈当师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嘛!”

“啊啊”

“行,听你的”

老头、孙寒一无障碍交流完毕,救孙思淼要紧,一老一小悄咪钻进树林,引寒启上钩。

寒启被阵法困住,无法脱身,炙严匆忙赶到,忙救寒启出险境,只是寻常武器无法破阵,寒启因炙严的方寸大乱而没少受皮肉之苦。

老头用沾染孙寒一指尖血的布条引寒启入树林寻人,几乎相同的血腥味加上一味致幻药,寒启信以为真,一不留神掉入陷阱。

寒启被困,给了孙思淼离开的机会,淡漠瞥一眼炙严,孙思淼拽着沈妙妙潇洒离去。山脚下,老头凝视北方许久,待孙思淼、沈妙妙下来,收回目光,咧嘴大笑。

四人打道回府,先走一步的侍卫候在门口迎接。至于寒启,阵法能困他三个时辰,时间一到,自然放他自由。

寒启灰头土脸返回住处。云鼎宫中,多是宫殿可住人,但,有些人有些事堵在心里,再奢华的宫殿看着也烦心,住就更不可能了。

一池的温泉水,热气氤氲,寒启浸在水中,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与孙思淼见面的经过。他能肯定孙思淼认识自己,不止认识,还有更深的接触。孙思淼的目光带恨,这点,足以证明她与寒启非同寻常的关系。可,寒启对孙思淼并无印象,他不明白孙思淼在恨什么。

炙严去调查沈妙妙的下落,寒启出阵,早不见孙思淼、沈妙妙的去向,先从沈妙妙身上查起,不怕查不到孙思淼。

寒彻同寒启商量了祖母的事情,医官口中的普陀丹是关键,寻到此丹,便可延续祖母的性命,寒彻定要拼尽全力找宝物。寒启也不能闲着,祖母、寒如尘、萧芜环,再到一个孙思淼,这么多的人,寒启要挨个整明白。

沈妙妙记挂冷风腾,可出不去门,只能对天祈祷他没事。孙思淼对冷风腾有愧疚,同沈妙妙商量着,等风头平了再登门谢罪。

冷风腾在府上休息了一整天,恢复元气便去军中巡视。不曾有异常举动,冷风腾根本就是忘了静桦山上一事,不然,同孙思淼的再接触,怎能一帆风顺。心魔离开前取走了冷风腾一点不好的记忆,这为日后的剧情走向埋下了伏笔。

寒如尘怒斥萧芜环无用,明明已经将寒启逼到了角落,可萧芜环却要将墙砸穿,又放了寒启平安离开。

“不中用”

寒如尘一针见血,痛戳萧芜环。

“念你尽心伺候,孤且饶你一命,日后,不准再进宫”

用过便丢弃,寒如尘依旧很冷血。

“君上,不要芜环了”

萧芜环低头,跪地,语气婉转饱含深意。

“孤会为你物色个好人家,你嫁过去好过留在萧府”

寒如尘的女人自然不能被欺负,萧芜环的好归宿,他会一手安排妥当。

“芜环,谢君上恩典”

萧芜环对地磕头,此礼,重过许多。

“芜环该死,任务失败,实在不该再出现,惹君上厌烦,芜环会离开,只是,离开之前,恳请君上准许芜环最后一次御前伺候”

毫无尊严的爬到寒如尘脚边,萧芜环梨花带雨,指尖绕上寒如尘的衣袍,一再央求最后的宠爱。

萧芜环尺寸拿捏刚刚好,自己的柔弱美色是糖衣炮弹,打到寒如尘心上、身体上,融化便是毒,情欲之毒。寒如尘不算好色之徒,他对女人的态度没有真正的爱,只有欲,欲望是他能一再接受萧芜环卑微求爱的前提。

“最后一次”

寒如尘挑起萧芜环的下巴,强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不可待。萧芜环的美是罪,所有将她占为己有的男人想的都是一件事。

萧芜环跪地为寒如尘宽衣解带,自己的遮羞布,寒如尘会一块一块撕成碎片。

“君上,芜环不想,离开您,求您,再给芜环一次机会”

动情时的婉转娇媚是萧芜环的魅惑。

“君上,芜环,不求名分,只求,留在您身边,伺候。芜环,不要嫁人,芜环,只要您的疼爱”

殿中,萧芜环披散着乌发,趴在案上,娇滴呻吟。

“孤,心意已定,不会更改”

寒如尘慵懒答复求情的萧芜环。他只要萧芜环的身子,如果还有其他用处,那便是去笼络人心,顺道监视臣子的一举一动。

最初的想法是叫萧芜环当个官妓,靠着身子留意臣子的动向,只是想到昔日旧情,寒如尘多有不舍。日后,寒如尘来了兴趣,还可召萧芜环入宫,同有夫之妇激情苟合,想来也很有意思。

尤为刺耳,萧芜环羞红着脸,往寒如尘平坦结实的腹部蹭了蹭,受到引导的寒如尘手掌扣紧女人的后脑,埋到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