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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启轻抚着孙思淼松散的秀发,抿唇轻笑,他不知道孙思淼听进去了多少,一次性说太多,孙思淼应该不能全部消化吧!但,该解释的是定要一字不差说于孙思淼听,旁的,寒启此时可不管,唯独“信任”二字,他要亲耳听孙思淼说来。

“我进伏魔塔是为疗伤,并非刻意疏远你。我的心脏被你给伤了,你又不管我,我害怕,只得躲到无人问津的阴暗之地,一边受着伤痛折磨,一边想你想得发疯。这些日子,我是吃不好,睡不好,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一再告诫自己要忍住,可,思念是种慢性毒药,每时每刻都在啃食我的骨血,其中滋味唯有经历过才知生不如死”寒启确实憔悴不少,之前的体格子是精瘦,现在是光剩瘦,瘦到成了行走的骨头架子。题外话,孙思淼抱着寒启时,身上被硌得生疼。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我在这受罪不说,还要被你冤枉,我哪里要弃了你不要,分明是你急着和我划清界线。也是,我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你留下来还要照顾我这个麻烦,走了,一身轻松,我不该自私自利,强留一个心早飞远的人,痛苦加倍。孙思淼,我会放你离开,待事情都处理妥当,我便为你寻个世外桃源居住,少了我就是少了烦恼,你该会高兴的,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旁的,我一人扛”带着温度的热泪滴落到孙思淼睫毛上,寒启说哭了自己,他真的是被自己的高尚品格感动到落泪了。就是为啥很煽情的一段感人肺腑,孙思淼竟品出了股绿茶味。

寒启不对头,很不对头,照他说来,孙思淼在外发生的事情,他是清楚知晓的,他在伏魔塔内疗伤,不曾出去,怎就知晓了外面之事?悟风提过伏魔塔外设有结界,善闯者死,现在想来是寒启怕被打扰故设了结界求清净,那问题来了,孙思淼毫发无损的进入伏魔塔,寒启定是提前知晓才收了结界,进入塔内发生的事情,寒启也必然知晓,孙思淼被拽进深渊,差点死翘翘,寒启该不会就是行凶者吧!

“你打我!”寒启捂着吃痛的心窝,一脸懵逼。

“小子,打的就是你,敢阴老娘,老娘不打死你不算完”介于口不能言,孙思淼在心里咒骂起寒启。“还敢装无辜,装好人,狗屁有人使坏,最坏的就是你!寒启,你它娘的负了老娘还不算完,这会儿又在为自己的罪行诡辩,真是天下都是你家的,你一个人说了算,黑白都敢颠倒!叫你欺负我,叫你差点摔死我,老娘是福大命大没死成,你它娘的还敢胡诌有的没的继续诓骗!你这个大傻叉,死猪蹄,臭狗粑粑,你给老娘去死球,死远点,别再恶心我”

言行绝对的统一,孙思淼心里骂着寒启,身上是使出浑身解数在痛殴满嘴跑火车的寒启。打,打打,打打打,该打,使劲打,往死里狠打,爆发小宇宙的孙思淼可不再在乎自己是何种姿态面对寒启,她要揍人,一丝不挂也要出口恶气。

“啊,疼!啊呦,好疼!哎呦呦,疼死了!”寒启嘴上喊着疼,就是身体没有避开孙思淼的进攻,一直挨揍中。

“嘶……”孙思淼手指捏住寒启左胸口的小肉肉使劲扭了一圈,寒启哪里受过此等伤害,直接疼到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手如何泄恨,孙思淼赌上一切,两只手同发力,死死捏着寒启胸前的敏感且脆弱的小肉肉们。

“啊……谋杀亲夫了,快,快松开”

“松开,做你的春秋大梦!”孙思淼一个大白眼闪过,随后便是寒启更为凄厉的哭喊。

身子再酸软无力,孙思淼也是不能轻易放过寒启的,手指发力在前,张开的血盆大口在后,孙思淼是猛抬头,一口撕咬住寒启白皙修长的颈。寒启太瘦,脖子啃起来硌牙的很,孙思淼果断放弃,继而向下乱咬一气。

“啊,疼”寒启纵容孙思淼又捏又咬,自己疼的嗷嗷叫。

“夫人,真的,疼,饶命啊!”

“我饶你命,你可不见得会放过我,咱俩索性鱼死网破吧!”孙思淼哪里会理会寒启的求饶,她是同样的当,不能总上,吃一堑长一智,此刻誓要新仇旧恨一块清算。

孙思淼是牙齿痒痒坏了,见啥咬啥,寒启的下巴、脖子、锁骨、心、胸、腹,再往下,皆遭了毒口。个子小也不一定是坏事,比如现在,孙思淼就能像滑溜的泥鳅在寒启身旁随意打转转。寒启是忍着疼,人还抓不住,憋屈到脸越发红润。

孙思淼进了伏魔塔,留在外的一众人,有的忧心忡忡,有的暗自窃喜,有的淡然置之,立场不同,心境自然有诸多差异。不怪世人凉薄,不与切身利益紧密相关,谁能做到无私奉献。

“国师大人,我那徒儿是何为人,老夫一清二楚,她进伏魔记不过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那些肆意加害她的奸佞小人,老夫断不能放过,国师大人若再遇难题,不如装聋作哑,落个清净”姜仲海的言外之意有两层,一是谴责悟风私心偏袒徐徐、芜环,置孙思淼于危险,二是明确告知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悟风少掺和为上,倘若真要加一脚,姜仲海也不是吃素的。

“姜先生,您这是在……”

“老夫一糟老头子,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不过是气不过要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徒弟搏个‘公正’。国师大人,您也是当了师父的人,他日若见了尚姑娘被冤枉,您该也是坐不住要理论一番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爹的就是见不得自家孩子被欺负,敢欺负我的徒儿,问问我姜仲海答不答应!”姜仲海是底气十足,他的一番宣告,无疑是对奸佞小人的宣战加警告,他姜家一脉,有的是铮铮傲骨,任何人,任何事,坚持一个“理”字,有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没人能动得分毫。

“国师大人,老夫先行告退了,您若真有闲工夫,不如去劝劝世家贵女,早些断了不该有的念想。淼丫头会有何种前景,云徽大殿最清楚不过,他认定的妻子,可不是能任意欺辱的,小孩子捻酸吃醋得讲个分寸,万万不可因一时冲动毁自己,致使族同胞于不顾,罪人,从来不好当”

姜仲海拂袖而去,悟风半怔片刻后亦转身离开。远处藏着的徐徐真真听清了两人的对话,看到同样躲在隐秘角落的一抹熟悉身影时,她仿佛明白了一件事。

芜环会派心腹婢女去打听消息,徐徐看到的身影正是芜环的贴身婢女,玲花。玲花确定四周无人,快速离开。她还不能直接回芜环的住处,在各地随意绕上一圈,将身上带着的一包粉末偷偷撒到徐徐的九幽阁,才算大功告成。

徐徐瞧真真的,玲花站在门口,背在身后的手飞速抖动几下,一股混合着焦糊味的黑色粉末散在地上,与墙底同色系的基石完美融合。

“这是什么?”徐徐在玲花走后收集一小部分的粉末找到悟风解惑。“毒药还是……”

“你们凤族最怕什么,它便是什么”悟风平静道出自己的判断。“看来,她同你倒也没有过深的交情,不然,怎会不晓得你最碰不得它”黑色粉末被洒在空中,生起的淡蓝色火焰将罪恶的因子焚烧殆尽。悟风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案上的卦象,此局,欲险中求胜,务必要稳住心神,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