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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下箭羽,用手一摸,腋下被箭羽划伤了一道口子。

这些刺客是要肉体消灭于我!

这时候,得日哈和犟驴也冲出了房间,他们纷纷追向了刺客。

“得日哈、犟驴,他们有同伙,不要留手!”我在后面喊道。

“驿馆大夫,带上所有侍卫务必追上刺客!”我对驿官喊道。

简单包扎了伤口,我提着刀来到了大街,四处都是喊杀声,只是找不见得日哈和犟驴。

我顺着打斗声,看着一群人围着几个人打,当中的人都挂了彩。

“快说,谁派你们来的,可以免死!”这是犟驴的声音。

“犟驴,啰嗦什么,全部砸死算了!”得日哈拿着震山锤吼道。

“蠢啊,都砸死了,幕后真凶就永远不知道了!”犟驴骂道。

“犟驴,你说谁蠢呢?刺杀大哥就得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我说的。”得日哈扯着嗓门喊道。

“得日哈,留活口!”我说道。

他们看到是我,赶紧过来,查问我的伤势。

“留下活口,找到幕后真凶!”我吩咐道。

十多个侍卫和得日哈一拥而上,中间的四人立刻就招架不住了。

三个人立刻就被砍死了,只剩下一个躺在地上呻吟。

“兄弟,你跑不了了。我是定国侯丘巨,只要你说出谁是幕后真凶,我以人格担保,肯定留你性命。”我对那个刺客说道。

“横竖都是死!无人指使。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就要杀你,有种弄死我。”这个刺客还是个硬骨头。

我反手一刀就砍下他的脑袋,一脚就踢飞它。

我心中满是愤怒与疑惑,此事定不会如此简单。

“得日哈、犟驴,你们再仔细搜查一番周围,看看有没有遗漏之物。”我下令道。

两人领命而去,不多时,犟驴跑来,手中握着一块玉佩。

“大哥,这是在一个刺客身上发现的,瞧这质地,不像是普通物件。”

我接过玉佩,只见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似是某种家族标志。

我细细回想朝中官员以及各大家族势力,却一时难以判断。

此时驿馆大夫前来,“侯爷,城中百姓听闻刺客之事,人心惶惶,还请侯爷示下。”

我沉思片刻后道:“安抚百姓,就说本侯已掌控局势,定会揪出幕后黑手。”随后我带着得日哈和犟驴返回驿馆。

夜已深,我对着烛光反复查看那块玉佩,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曾在宰相府见过类似纹路。

难道是宰相暗中所为?但我并无确切证据,明日还需进一步探查。

第二天一早,我进入太平殿拜谒拓跋焘。

文武百官列队,金甲武士精神抖擞,拓跋嗣看到我的到来,面有愧色。

我可以赞拜不名,于是对拓跋嗣拱手说道:“陛下,老臣有礼了。祝贺陛下荣登大宝,大魏国祚万年!”

“亚父!昨夜听闻您被刺客暗害,儿臣甚是担心。您有没有受伤?”拓跋焘走下龙椅握住我的手。

“陛下,南方蛮子要犯我疆土,国内有些奸细为了迎合刘义隆,所以就幻想刺杀我就分割大魏的疆土。只要有陛下的英明神武,这些跳梁小丑根本无足挂齿!”我对着拓跋焘说道。

“亚父!刺客抓到了没有?他是何人?朕要为你报仇!”拓跋嗣怒目而斥。

“陛下,刺客全部都被镇杀。但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了东西。你看!”我掏出刺客身上的玉佩。

“这是尉迟丞相的特制玉佩?尉迟金,你可识得此物?”拓跋焘把玉佩交到丞相尉迟金手里。

我不动声色,眼睛却暗暗观察宰相的神情。

他看起来镇定自若,毫无异样。

我故意走到宰相身边,拿出玉佩佯装请教,“宰相大人,昨夜偶然在刺客身上得到这块玉佩,上面有丞相府的标识,不知宰相大人是否解释一、二?”

宰相眼神微微一凛,但很快恢复正常,笑着说:“侯爷,玉佩像是我们尉迟家的,不过这不能说明刺客就是我指使的,因为最近我家库房失窃,丢失了一批玉佩。”他的回答滴水不漏,但我心中疑团更甚。

“亚父,丞相所言极是,这并不能证明一定就是丞相所为。您还有没有其它证据,朕一定为你做主!”拓跋焘严肃说道。

“陛下,尉迟金煽动李肃诬告臣谋反,逼迫臣谋反。这次又派人刺杀臣下,您要为我做主啊?”我向拓跋焘哀求道。

“亚父,定国侯!捉奸要双,擒贼要赃,您要有证据。没有证据,朕也不能定尉迟丞相的罪。再说,朕也不会听信丞相一面之词,朕是信任您的!”拓跋焘诚恳说道。

“陛下,上次丘巨不来祝贺您登基,并且无故诛杀羽林司马,这次又诬陷臣,这是图谋不轨,您要斩杀了他。要不然必定国将不国!”尉迟金指着我骂道。

“尉迟金,你是血口喷人。我提前给陛下请假,是你指使宗爱扣下我的奏折,然后煽动李肃诬告我,你就是国贼奸细。我要为国锄奸!”我抽出神术宝刀冲向尉迟金。

尉迟金一边跑,一边喊道:“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丘巨是汉臣,他一直对我们鲜卑族群不满,总想着恢复汉族统治。今天没有您的旨意,他却在金殿上诛杀鲜卑重臣,他的野心昭然若揭。”

我追着尉迟金到处乱跑,没有一个人敢阻挡我。

一个扫堂腿,尉迟金摔倒在地上,我的神术宝刀对着尉迟金的脖子就要砍下。

“亚父,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你和刘义隆勾结,朕没有追究你,你现在屠杀北魏丞相,这是不是谋反?”拓跋焘突然冷冷说道。

“陛下,您这是听谁说的?臣为大魏东挡西杀,南征北战,道武帝封我定国侯,斩杀柔然郁久闾社论,抢占河南之地,明帝授我河南黜置使。先帝都不猜忌我,今天无故听人挑拨,却要猜忌臣,是为何故?”我怒不可遏。

心里却嘀咕:难道我身边出了奸细?怎么我和刘义隆的密探,拓跋焘是怎么知道的?

“你来看!——”拓跋焘突然扔给我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