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王誉、思蕊就是睡在一起,啥事没发生,信吗?信,很信,因为就是啥也没干,纯睡觉。至于一地的衣服,王誉说过要睡舒服,自然是他亲自服务思蕊,脱衣就寝。
大晚上,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身上仅有内衣,这种情况下,怎会没有冲动?王誉是生忍,思蕊则羞愤至极。
“你……”
“别说话,不然,后果自负!”王誉闭眼搂紧思蕊,体内翻涌着热浪,别提多难受,咬牙忍一忍,不然能怎么办?
话说到了这一步,王誉真冲动行事,后果应该在掌控内,问题在思蕊,她认可王誉便没有问题。思蕊认可王誉吗?一半对一半,可能过了今晚,王誉的认可度会更多一丢丢。
王誉身体烫人,确定不是发烧,单纯的激动所致。思蕊动弹不得,被王誉手脚并用,裹成了大粽子。其实拼尽全力和王誉斗争,思蕊也不是没有逃走的可能,就是……她担心自己一个冲动,直接引发王誉的冲动会控制不住。大晚上,没人提供帮助,思蕊一女人不吃亏才怪。
“那个……我信你是个正人君子,我是真累了要睡觉,你……自己看着办”思蕊是打不了持久战,故先发表声明。
任何反抗在此时都弱爆了,倒不如将选择权交给王誉,叫他是费那个脑筋琢磨如何处理。最糟糕的结果就是那啥了,不说有多封建迷信,反正都是结过婚的,真如何了也就那么回事,只当锻炼身体了。思蕊是想真开,睡了王誉,她不算太亏本,毕竟都是第一次,感觉,慢慢找吧!
“你……倒不如省了这段话,自己睡大觉,你给我扣个大帽子,我要真和你在一起,岂不是成了强抢民女的土匪头子了!思蕊,你太厉害,我佩服至极”
“客气,礼尚往来,我……”思蕊一张脸瞬间熟透了,就在她说话的空当,王誉的某处抵进了她的大腿根。
思蕊强迫自己要镇定,不要被吓到六神无主。王誉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不会想真做什么,他的为人不允许他胡作非为。
“为什么不继续说了?我在听,你说啊!”王誉在明知故问,他的身体正做着什么,他一清二楚。“是不是,你我也可以放纵?嗯,哪怕一次呢,一次也好”直白到思蕊听了,脑顶直冒热气,王誉是真豁出去了,自己有多难受,思蕊也该尝尝。
思蕊身体越发僵硬,她是头次碰到这等情况,正常的表现是身体拒绝了,王誉应该就会停止。
事实不一样,思蕊在王誉的包裹下自动缩成了球状,可王誉对她做的事情对比刚刚,又多了几分危险。王誉手在往下探,探的思蕊呼吸乱成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要不要,继续?”王誉轻微移动了下半身,碰到思蕊的腰,麻酥酥如过电。“想,点头,不想,咬我一口”王誉知道思蕊是羞于表达,动作代表语言,应该更容易些。
思蕊红着眼,对视王誉。王誉轻叹气,还是选择退让。
“睡吧!”王誉又一次贴近思蕊,平复心情后的声音还是沙哑非常。
拉不开距离,思蕊背对王誉,闭眼摒弃杂念,认真睡觉。不睡觉就要原地绕圈子,思蕊不想又一次困死自己。王誉太清楚思蕊的意思,若他再想趁思蕊不备做些什么,那他真就是禽兽不如了。
直到思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王誉确定人是真睡着了。冲动是魔鬼,一点不假,王誉心想的同实际操作的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他真没想火急火燎的占有思蕊,你情我愿的事情,若是被强迫着完成,其意义何在?
“对不起”王誉在思蕊耳边轻声道歉,他为自己的冲动吓哭思蕊而道歉。
“思蕊,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这事,思蕊的回答很重要,王誉想听实话,可基于自己曾做过的蠢事,他又有点害怕听实话。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王誉的生物钟在早上五点响起。思蕊还在睡,昨夜睡晚了,不补足睡眠,她是一天没精神。
每天早上锻炼一小时,王誉十几岁坚持到现在。今天,风和日丽,最适合锻炼,可王誉却在犹豫,他被思蕊枕着手臂,搂着腰,起身有费劲,真起床也不算多难,可他不忍心打扰思蕊休息。
一般,思蕊睡觉很轻,有点动静就会醒。可这次,她是第一次累到打雷都没反应。王誉的手机放到了上衣口袋,上衣在地上瘫着,王誉脱不开身,手机便一直在响。王诚打电话想叫王誉带着思蕊回家过中秋节,十通电话,无一接听,什么情况?
睡着的思蕊从王誉右边翻到了左边,其动作之娴熟叫王誉大为惊奇。这只是一小部分,睡着的女人是群神奇的生物,她们无所不能的本领在无意识下发挥到了极致。
王誉被思蕊压在身下,叠积木,王誉就是底座,思蕊是砖,一层一层往高码,城堡才会更高更坚固。起初,王誉担心人会掉下来便双手一直护着思蕊。过了有十几分钟,思蕊手往后背挠,王誉疑惑的空隙,思蕊又安静了,只是感觉有东西在磨蹭皮肤。
思蕊解开了勒得慌内衣,平时穿的尺码正合适,才睡了一晚,内衣是变小了还是思蕊的某部位变大了,为什么会不合适呢?
昨晚,上老火的是思蕊,现在,换成了王誉,几乎赤身裸体的贴贴,又是在大早上,他放在思蕊背上的手都是颤抖、冒汗的。
“嗯,疼……”思蕊梦中呢喃。
现实是王誉在帮思蕊穿内衣,扣扣子的环节,他没多想往里缩了一排,勒疼了思蕊引来不满。
手忙脚乱,王誉松开才扣上的扣子,调整好,又要重新开始。思蕊是勒怕了,一把夺过内衣,甩到了小沙发上。面对面,胸对胸,思蕊还在王誉身上扭了一阵儿,最后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