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没去医院？”
曹琬凝偏开了头，没好意思去看曹予安，她不知道曹予安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最近公司那边忙，没空去。”
“过年也没去？”
“过年去看了一次。”
好吧，曹予安大概知道了曹琬凝的态度。
认也许认对方，可亲情实在不多。
特别是在见识到了姚亦云的父母后。
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曹予安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本子递给了曹琬凝。
是红色的，只是曹予安拿出来的时候是背面，看不出是什么。
“什么东西？”曹琬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户口本，曹德谦那小子，在做这事的时候，特意耍了个心眼子，当时帮你新开了一个户头，只要你不和人做亲子鉴定，啥都不承认的话，谁都拿你没办法，嗯，以后你的户口本，你家，就你老大，谁也管不了你。”
“哦，我爸他……”听到曹德谦还为自己着想，曹琬凝脸上带着点欣喜，不过随后又小心的看向了曹予安。
“看啥？”这个小动作落在了曹予安的眼中：“你肯定得听我的！怎么你想造反？”
“没……”
“还有下次你没事别爸啊，爸啊的乱喊，要喊爸也只能喊我！要不我心里硌得慌！”最近自己的辈分老在掉，本来姚亦云也是自己的孙女，现在竟然让她也翻身当上了主人。
在弄个曹德谦这不是寒颤自己？
“哦。”
“对了，你风味公司那边的股份暂时全给我，你每个月就发三千块的工资，开学给我住校，以后遇到事，别给我哭哭啼啼的，老子又没死，哪天我死了你再哭。”
“予安……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行了知道了。”曹予安摆了摆手。
很快开车来到了都市心海岸。
曹予安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
送曹琬凝进了屋。
“行了，我就不进去了。”
见曹琬凝抛来询问的眼神。
曹予安拍了拍她的头：“最近苦的要死，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哦，那个我，那个来了……你想的话，要过几天才行。”
曹予安眼角跳了跳：“行了，别多想，进去吧，哦，对了车钥匙给你。”
“你不开回去？”
“懒得开，我搭地铁回去。”
“嗯……”
……
……
初六。
这个年假的最后一天。
曹予安坐在公司的电脑前。
焦子明一脸佩服的坐在他身边，大气都没怎么敢喘。
曹予安开始了他这些天想到的一个项目工程。
他把这个工程叫外部可视化工程。
也就是把摄像头拍摄到的内容，通过脑电波的形式，影响视网膜神经，让它形成正常人看见外部图像的电波，或者说神经元反应，从而让盲人可以看见这个花花绿绿的真实世界。
“老曹？怎么了？”
见曹予安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了半天，焦子明小心问了一句。
曹予安盯着电脑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
“什么？这还有什么两个选择？”
“一个是直接进行外部设备发射电波，用以来影响视觉神经，达到我说的效果，不过这个科技水平要求有些高，估计想实现我得好好加加油，另一种是通过数据线直接连接脑部神经，这种应该比第一种简单。”
焦子明点头：“这等于是有线网络和无线网络？对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就从数据线直接连接开始好了。”见曹予安看向自己，焦子明继续说道：“这个世界的网络不也是从有线开始的吗？”
“这点我知道，不过你就没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开刀啊！要是有人说把你脑袋开个眼，安装个接收装置，你能不能接受？”
“这是有点难接受，不过对象是失明患者他们应该同意吧？”
“老焦，你没有抓住我问问题的关键。”曹予安呵呵笑道。
“什么关键？”
“我问的是——要是有人说把你脑袋开个眼安装个接收装置，你能不能接受？”
“我肯定不能接受，我又不是盲……”突然，焦子明明白过来：“老曹你的意思？”
“这个做好了就是真实的虚拟现实技术啊！这可比那些靠吹嘘的元宇宙，和带个3d眼镜，可要真实，到时只要我们能突破干扰脑电波成像技术，效果……老焦你懂吧？”
“懂，网游小说中的生态仓？”
“嘿嘿，老焦你就盯着游戏去，就没想过一个更恐怖的能力？”
有了曹予安的提醒，焦子明明白过来：“幻术？控制人？掌控……全球？卧槽？老曹能弄出来？”
“你也别想的太恐怖，要控制全球肯定不现实，不说太阳的电磁干扰，就说投送全球所需的能量和能力这点，估计都是一个不小的难题，况且这东西还是无差别攻击，弄点小打小闹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焦子明向门口看了看：“呵呵，也对，那老曹能做出来吗？”
“应该问题不大吧。“曹予安准备开挂了，免得自己外挂老是用在不正经的地方：“我最近要看关于人脑方面的书籍，你帮我收集一些。”
“行，对了咱们家医院还有不少的眼科和脑科的专家，有些问题你也可以去问问他们。”
“我知道，我先学学多了解了解再说，免得问些很幼稚的问题……”
“叮铃铃……”
曹予安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两人向着手机屏幕上看去。
周琇晶。
曹予安接通了电话。
焦子明立马竖起了耳朵凑了过来。
曹予安一脚把他踢开，接通了电话。
“琇晶？”
有时候顾心吟会拿周琇晶的电话打给自己，装出周琇晶的声音，来骗自己。
“嗯。”
是周琇晶了，平常顾心吟不会回答的这么简单：“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
“你上来没有？”
“来了，昨天来的。”
“能过来一下吗？”
“有事？”
“也不算有事，就是想看看你。”
“看看我？”曹予安心中生起警惕，这说话的风格有点像顾心吟那狐狸精。
“嗯，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方便，在哪？”
“在我租房子这。”
“一个人？”
“嗯，一个人。”
“等我一个小时。”曹予安挂了电话，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他也有很多话，想单独找周琇晶好好问问。
特别是关于顾心吟哥哥的事。
平常她总和顾心吟在一起，自己压根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