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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一淡定的回他。

“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我们谢家人丁稀少,我刚进公司是集团是在英国担任分公司的cEo,之后在美国加州和多伦多的分公司担任cEo,回香港直接是集团cEo,现在是集团主席。”

秋琳之也不忍心打击自己的朋友,他还是适合去当画家,经营画廊,虽然画廊经常被他弄的半死不活。

“david,我还是觉得你适合去当画家,经营你的画廊,像我一样,家族企业拿点儿股份就可以了,当个股东不好吗?不用去上班,躺着数钱就可以了。”

“我有三个哥哥去赚钱,你也有你哥哥给你赚钱,我们还是比较适合躺着。”

听见秋琳之说股东,季老爷子有些诧异,他真没想到秋家的女孩子也有股份,应该也不会很多吧!

他也是有女儿的人,他可是没有大方到分股份给自己的女儿,让她们带去别人家。

更别提孙女了。

“你们秋家的女孩子都有股份吗?”

秋琳之本来不想说,碍于季家老爷子都这么问了,她也不好藏着掖着。

“按理来说,是没有的,我的股份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我三个哥哥都没有我的股份多。”

季老爷子还想再问,管家已经老敲门,请他们去参加晚宴了。

季致谦赶紧上前搀扶着老爷子。

“爷爷,我扶着您!”

秋琳之挽着谢鹤一的胳膊。

宴会厅。

季致礼看见弟弟扶着爷爷出来了,赶紧也去扶着老爷子。

季老爷子站上台,接过长孙手里的话筒。

“各位来宾,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能光临寒舍参加今日的晚宴。”

“欢迎我们今晚的寿星,david,我们不妨来猜一下,他会邀请谁当今晚的舞伴。”

季致谦走上前,随便邀请了一位离自己最近的女孩子,是瑞士一位华人银行家的女儿,和季家是世交。

她迎着其他女孩子羡慕的目光,把手放到了季致谦的手里。

“david哥哥,没想到你今晚会邀请我跳舞,我好开心!”

季致谦看清楚邀请的是谁时候,这不是小Laura吗?

“thank you!Laura。”

身穿粉色抹胸礼服的Laura,听见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说谢谢,不禁喜上眉梢。

“david哥哥,人家下个星期要开演奏会,你可不可以来看。”

david看着一脸期待的小女孩,不忍心拒绝她。

“好!我一定会去看我们Laura小公主的演奏会!”

周围的男士邀请自己的女伴共舞,谢鹤一也带着秋琳之滑进了舞池。

季家老爷子看着在下面翩翩起舞的小孙子和蓝雪,问自己长孙。

“阿礼,你说阿谦和小蓝雪能成吗?”

季致礼看着在舞池里相谈甚欢的俩人。

“应该能吧!david一直对Laura照顾有加,走到一起也不是不可能。他们一个画家,一个钢琴家,天作之合!”

季老爷子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们季家和蓝家是世交,自然想要延续他们上一辈的感情,要不是蓝雪生的太晚,和季致礼年龄实在是不匹配,他都想要撮合他们在一起,如今只能便宜不求上进的小孙子了。

季老爷子已经在宴会上露完脸了,就在季致礼的搀扶下提前离开了宴会厅,俩人边走边聊着。

“对了,和阿谦带来的朋友见过没有?”

“他们是爷爷年轻时的朋友的孙辈,男的叫谢鹤一,是你谢爷爷谢与辞唯一的孙子,女的叫秋琳之,是你秋家爷爷秋珉晟的孙女。”

“我之前带你回国,给季家祖先扫墓的时候,和他们见过。”

这么一回忆,季致礼好像有点儿印象,他和爷爷去国内扫墓的时候,大概也有十五岁了,去秋家拜访的时候,见过秋家三兄弟和秋琳之,秋珩之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萝卜头,剩下的两兄弟就更小了,秋琳之应该才三岁多吧!

他见小女孩长的可爱,还主动抱了一会儿。

秋家老爷子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他实在是没办法把她和刚刚见过的明艳大方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也没法把秋家三兄弟和记忆力的小萝卜头联系在一起!

好像也去香港谢家拜访了,谢鹤一好像也只是一个小萝卜头的样子,小家伙在一楼的宴客厅和谢家老夫人弹钢琴,至于是什么曲子,记忆有些模糊,自己和他的二叔好像还是同岁。

他没法把记忆里叫自己致礼哥哥的小男孩,和如今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爷爷,david已经带我见过他们了。”

“他们看起来像是情侣。”

季老爷子给了自家大孙子一个你真相了的眼神。

“确实,他们是未婚夫妻,明年应该就会举办婚礼,我已经让鹤一到时候别忘了给季家送请柬,我和两个老家伙的友谊,已经有人去延续了。”

“还记得我带你去的韩家爷爷和赵家爷爷的墓前吗?当年我和他们在剑桥相识,我们都走上了不同的路,你曾祖父是国民政府的外交官,国内发生战争的时候,他就带着我们季家移民瑞士了,我自然是回到了瑞士,你谢家爷爷和秋家爷爷回了香港和澳门,在家族企业任职。”

“你韩家爷爷和赵家爷爷立志为新中国建设添砖加瓦,没想到因为有海外留学的背景,全家都被下放到农村了,死在了岁月的长河里。他们的墓碑都还是你秋家爷爷和谢家爷爷给立的。”

“你曾祖父本来也是怀着一腔热血打算回国的,国内的大环境实在是不允许,我们季家就在瑞士扎根了。”

“我如今依旧怀念和他们在剑桥读书的日子。”

季致礼听着爷爷说这些,感觉很复杂,他一直生活在瑞士,连大学都是在苏黎世联邦理工读的,只是年少时陪爷爷回过中国。

他没有听过爷爷说过自己年少的事情,因为见到了自己多年未见老友的孙辈,怀念起了死去的朋友。

“爷爷,逝者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