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地进了大厅。
到了大厅里吴秘书带人迎接。
接着安排人把耿平的保镖给留在一楼大厅里。
耿平不太愿意。
但是吴秘书不同意,并明确指出这里是淮海的接待中心,
上二楼,必须只能重要的人去。
还告诉耿平,淮海市的庄市也要见他。
在这里他有绝对的安全。
耿平一听淮海市的领导也要见他,就表示同意。
他真的一个人跟着吴秘书上楼了。
我在会议里等他。
不一会有敲门声,
我打开了门,
吴秘书说:“赵先生,你的客人耿先生来到了。”
我看着耿平,耿平也看着我。
我们两人的目光同时像剑一样射向对方。
大家的目光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吴秘书道:“赵先生,该请耿先生进屋里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示意他们进来。
“你就是投资胶南县的动物园的赵先生。”耿平大声地质问着。
吴秘书这时看了我一眼,
我让吴秘书关上门出去。
吴秘书把会议室的门给关上了。
我这才看着耿平回答道:“是,我就是。你是耿先生对吗。”
“哼,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胶南县投资动物园。”耿平接着很生气地说。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投资我的项目,与耿先生并无瓜葛吧。”我两手一摊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下黑手。说吧,你总共出了多少钱,
我将溢价收购你的动物园项目。”这个耿平一上来就咄咄逼人。
而且还对我语言攻击,真够张狂的。
我没有理会他,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
“哼,我投资的项目从来不卖。
你不是来商谈的,我们之间没有话可聊。
我不算什么东西,
那么你又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呢。”我反驳道。
听着我的反驳,这个耿平很是生气,
“哼,我是香江人,在经商投资上算是你的前辈。
在我面前,你真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你故意这样做,我才不会同你见面。说吧,卖多少钱,我有的是钱。”耿平大声地说道。
“哈哈,你以为自己是香江人就不了起了吗。
香江人怎么了,比我们高一等吗。
我今天同你见面,就算给你面子。
是你求我,
不是我求你。这里是淮海,不香江。少他妈的吓我。
不想谈,就赶紧滚。”我很是生气道。
我们两人之间好像谈不拢,而且我的态度也是很强硬。
听到我这样说,那个耿平气的脸都变色了,
他这时掏出手机来,不用问他想喊人。
我这时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然后用力地摔在地上。
接着说道,
“耿平,我让你见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了。”
这时丁力从里屋出来。
耿平一看丁力,
“你怎么在这里。”
“耿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耿先生,来我们这里了,我要带着耿先生好好看看我们枣城。”
丁力说完很快走到耿平的跟前。
然后掏出刀子来。
“我明白了,妈的,我上当了。你们与田忠国是一伙的。”耿平大声地叫道。
“晚了,耿平。”我说完之后,也过去帮助丁力,把耿平给捆上了。
“你们这是犯法,我有豁免权。”耿平叫道。
“哦,一个快死的人,还要享受特权可能吗。走吧,耿平,我们带你游一下枣城,对了尚湖的风景不错。丁力我们走。”我笑道。
丁力这时拉着耿平进了里面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专门的电梯,直通地下车库。
耿平还在叫嚷着。我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塞到耿平的嘴里。
我们坐下电梯直接下到地下车库,
然后丁力开车,我们就带着耿平从淮海出来了。
出了淮海,我就把耿平的眼睛给蒙上了。
我让丁力开着车去了尚湖。
到了尚湖之后,我又联系小五,让他用船来接我们。
我们把耿平带到船上面。
这时我才把耿平的眼罩与塞在嘴里的布给拿了下来,
并且指着外面黑乎乎地湖面道:“耿平,你想死呢,我就在这里淹死你,这尚湖可是八百里之大。
你自己想一想吧。”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想同老田通电话。”耿平说。
“哦,这个吗,暂时还不行。
这么说吧,你先要把周杰的藏身地点给说出来。
我让田市他们找到了,我们再让你们之间通话。
耿平,你是聪明人,
不是一个糊涂人,你知道我们要什么,
你想想自己的身价,
如果犯浑的话,我真的把你扔在尚湖里,
你死的值吗。”我看着耿平道。
“杀人是犯法的。你不敢。”耿平道。
“哟,这样说吧,还没有赵健强不敢的事呢。”我说完之后,一把拉着耿平走出船舱外。
湖面上这时吹起了大风,
让人无法站稳。
“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周杰藏在哪里了。”我大声问着耿平。
耿平看了我一眼,他没有回答。
他还在试探我的底线,他认为我不敢。
这个老小子,真认为我不敢吗。
我这时从后一摁住耿平的脖子,
用脚直接踹他的腿,
他立马弯腰。
我把他直接摁进了黑黑地湖水里。
他挣扎了两下,就要往湖里沉下去。
他想喊什么,可是湖水直接灌到他嘴里。
我在船上看着他正正往下沉。
这时丁力在一旁说,
“哥,差不多了,我拉绳子了。”
我点头同意。
丁力和其他人把耿平给拉上来。
拉上来之后,耿平大口地喘着气,还不停地呕吐着。
“信了吧,不信再来一次。
妈的,我算什么东西。
老子让你知道,我算什么东西。来这里,不低调,
你有什么不了起的,去了香江,就看起我们了吗。”我在一旁抽着烟道。
“说吧,耿先生,如果不说,我哥,真会弄死你的,这里真不是香江。
在这里死个人很容易。”丁力在一旁劝着耿平。
过了一会,耿平才算歇过来,
看着我,
竟然哭了,
“我说,求你了,放过我吧,一切都好谈。”
这样就对了吗,早知道这样,你何必又坚持试探我的底线呢。
非得让自己受回罪才相信现实。
我示意丁力把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然后扶着他坐了起来。
耿平这时用手擦着自己的脸的水,不知是湖水还是汗水、泪水。
总之这次把这老小子吓的够呛。
妈的,什么玩意,一上来就出口伤人。
我忍了他很久。
现在只道好好地谈了谈。
那就好好地谈。
我就不相信,金钱比生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