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这样吧,你把自己最拿手的表演一下就行了。”
“好嘞赵先生。”老陆立马说道。
我让石勇把桌子摆好。
我拿了一幅扑克牌,
然后拆开,
我先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又交给老陆,老陆也洗了一遍。
老陆洗过之后,
然后把牌交到我的手上,
“赵先生,你再洗一遍。”
于是,我又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
我把牌放在桌子上。
“赵先生,我发牌吗。”老陆说完把自己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
露出两只细细地胳膊来。
我说:“可以。”
我和石勇、丁力坐在桌子旁。
“赵先生,玩个炸鸡行吗。”老陆问道。
“啥叫炸鸡。”我不明白地问道。
“哥,就是炸金花。唉,这你都不懂。”石勇在一旁说道。
“赵先生,炸金花,有的地方叫炸鸡,还有的地方拉耗子,推拖拉机等等,玩法非常简单。我就不介绍了。”老陆笑道。
“炸金花,我知道,你发牌吧。”我说道。
老陆用很熟练的手法,给我们每个人的跟前发了三张牌。
我拿起牌来,慢慢地掀开看,
竟然是三张K,这在炸金花中能拿到这样的牌,已经属于上上牌了。
石勇和丁力也能看小心看着自己的牌,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都拿了好牌。
只有老陆没有看牌,不停地抽着烟。
等我们都看完牌之后,
老陆说道:赵先生,你知道我拿的什么牌吗。”
我摇摇头。
老陆轻轻地把牌给打开,
只见三张豹子A。
丁力是三张J,石勇是三张q,
我是三张K。
老陆通吃三家。
老陆一笑,
“赵先生,刚才只是洗牌、发牌的一小技能。咱们这样,你们可以随便洗,你们自己发牌,我照样能赢你们。”
“不可能,让我来。”石勇说道。
石勇说完之后开始笨手笨脚地洗着牌。
老陆只是抽着烟,眯着眼。
不一会石勇洗完了牌。
然后一张张给我们发了牌。
发完牌之后,我拿起来一看,我拿了一手杂色牌,
这样的牌就没有跟下去的必要了,说明石勇他不会使用洗牌的技术。
石勇发完牌之后,
拿起自己的牌翻给我们看,只见是他一幅对子7加一张4。丁力也是杂牌。
只见老陆拿起桌子上的牌,看了一下便亮在桌子,
竟然是黑桃同花顺。
石勇有些不相信,
“不可能,我怎么能给你发同花顺呢。你出千了。”
“石勇兄弟,十赌九诈。不出千怎么赢。”老陆笑道。
“我操,我终于知道,我在枣城怎么输的了,都是让你们这些家伙出千赢的,你怎么出的千。快教教我。”石勇看着老陆说道。
这时孔祥驹和小五两个人把钱分完过来了,
孔祥驹说道:“我师爷是谁,你们知道吗,是当年叱咤东北三省的赌神六爷。
只是近年来隐身江湖。
我师父的牌技,不敢说天下第一,只要他说第二,没有人敢吱声。”
“江湖上都瞎传,这江湖上的事,毕竟都是偏门,拿不出手,比起赵先生来的大生意来,算什么。我们只是谋生的手段而已。”老陆谦虚道。
“老陆,能有这本事很不错了。我们都差不多,都是为混口饭吃罢了。我也没有大生意。
只是我没有看出你怎么换的牌。你能再演示一遍吗。”我问道。
“赵先生,我可以给你演示,但是,技不外传。因为你不是门内人。你如果看懂就不要多说,看不懂也要多问,这毕竟是我们吃饭的家伙。”老陆说道。
“好的,老陆,我呢也只是好奇心重罢了,放心,我不会学你们这行的。
大家各走各的道。”我笑道。
“老陆哥,你收我吧。”石勇说道。
“石勇兄弟,这东西要靠天赋的,并不是谁想学就想学的,天赋没有,努力白废,
祥驹跟了我那么些日子,才刚会洗牌分牌,只是入了门。石勇兄弟,我劝你还是少赌为佳。”老陆说道。
“行了,石勇,你什么都想学,见了大一哥,想跟人家学唱歌。这见了老陆,又想着跟着人家学千术。
其实,我感觉你最跟枣城大酒店的侯老板,学习拍摄小视频,你肯定能火。”我说着石勇。
石勇听我说完之后,一拍脑门子,
“哥,说的太对了,就咱这身材,谁有,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回枣城,我一定找侯老板去,我决定在那方面发展了,保证我能火遍全网。比起那些明星来,拍的都要好。”
石勇说完之后我们大家都哈哈地笑着。
老陆这时又开始洗牌,
我看着老陆的洗牌手法,并不多好看,甚至还没有我洗的好看呢。
他洗的很慢。
洗完之后,把牌放在桌子上。
我说道:“我分牌。”
老陆点点头,
我拿牌分了起来。
分完之后,
老陆把大家的牌都掀开看,
大家的牌都普通,也没有啥。
老陆最后打开自己的牌,
也是杂色牌,
一个A,一个9,一个J。
我说道:“老陆,这样牌没有什么啊。大家都差不多。”
老陆一笑,把牌合上,放在桌子上。
“赵先生,你掀开我的牌看看。”
我便拆开老陆跟前的牌,
这三张牌竟然变成红桃7、8、9。
同花顺。
“啊,这咋变的呀,太神奇了。”石勇嚷道。
老陆这时又把牌合上,
“赵先生,再掀开看看。”
石勇这时比我还急,他一下子把老陆跟前的牌给掀开了,
竟然是三张K,
又变成豹子了。
我一直仔细看着老陆的手,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他藏牌,可是他两只胳膊都露着。
手里也张开给我们看,空空的。
真是三百六十行行有状元啊,这玩牌玩的如此的神,这样的人真是少有。
“我师父还有更厉害的呢,飞牌……。”孔祥驹在一旁说道。
“多嘴,祥驹,打耳光。”老陆对孔祥驹严厉地说道。
“是,师父。”孔祥驹毫不犹豫地扇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操,这家法够严的。我心里说道。
“赵先生,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刀刃上游走,拿命换钱,稍有不慎,就会出事,所以我们都有自己的家法约束,进了这个门,就是江湖人,既然是江湖人,那就是按照江湖规矩来。”老陆说道。
“老陆,你有这手艺,还不吃遍天下,怎么跟着小五窝在尚湖啊。听说,南方的赌场玩的更大。
你怎么不去南方闯闯。”我笑道。
“赵先生,你和五哥是好朋友,你呢一直在白道上做正经生意,我们呢一直在做偏门生意。
隔行如隔山,你有所不如。现在完全指望着手艺不行了。”老陆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