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湖绕了半圈之后,我们回到宾馆。
上官主任看到我们回来了,高兴地直接从宾馆里跑出来,
对我们说道:“你们可回来了,我这老头子担心坏了。”
石勇也跟在后面跑了过来,
石勇看着我们的脸,
“哥,你们这是唱的那出啊,这脸都怎么花成这样了。”
我说道:“现在没有时间解释,石勇把这个女人带进宾馆里。”
我打开车门指沈红红。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带一个女人回来了。”上官主任问道。
“这个女人是周福海的情妇,叫沈红红,对我们有大用。”我对上官主任说。
“他的情妇,怎么会出现在枣城。”上官主任接着问。
“从四九城来枣城找周福海的。”我说完掏出一支烟来。
终于可以喘口气抽一烟了。
小龙这时过来,
“大爷,这车怎么办。”
“小龙,你找一下小五叔,让他处理,他有专门的渠道处理这样的车。”我说。
小龙便问石勇要了小五的电话,处理车的事。
石勇这时从车里抱着沈红红,
心疼地说道:“哥,这个女人长的真不错,腿怎么伤的那么厉害。太让人心疼了。”
我说:“你先把她抱屋里,赶紧到尚湖找医生帮她看一下。石勇,抱屋里,你不能对她有啥想法。”
石勇这时一跺脚生气地说道:“哥,你说的啥话,我石勇是那样的人吗,我最烦的就违背女人意愿的事了。
特别那个事,都是你情我愿。只有这样大家玩的才舒心。”
“行了,别解释了。赶紧回屋,外面太冷了。”我说完便跟着上官主任、石勇一起进屋了。
我回到宾馆里,
先去冲了一个澡,
换身衣服。
倒了一杯水,
坐在沙发上休息。
上官主任递给我一支烟,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跑的那么急。”
我接过烟来,
“如果再晚一步,我们就让柳石如给抓住了。幸好小龙的车技好,在枣城甩开他们的车,才跑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惊险。
上官主任,我感觉他们已经知道我是假装周福海的了,因为这柳石如根本没有见我,就直接带人来了。
还有那个周仁凤的电话,说明那个老家伙也早已经识破我了,故意装做不知道,还安排让我见柳石如。”
上官主任抽了一口烟,
“你走后,我就感觉这个事不对,因为你消失一周的时间,不与他们联系,你想想谁能不怀疑。你给我说周福海旧手机有自动定位和回传信息功能,我相信周仁凤对周福海的行踪非常了解。
所以你只有稍微有对的地方,他就会怀疑。
也是我们大意了。幸好,你从枣城跑了出来,否则真误了大事。”
我说:“他们比我们想像要难对付,看来周福海这个身份暂时不能用了。”
“是啊,周福海死了,我们别再用他了。以后想其他的路吧。”上官主任说。
“我这容整的,看样子还要花钱整过来。”我笑道。
“不用,小芳说了,这整容只要不维护,时间长就会变回去。这些你不用理会。这个女人怎么办。”上官主任问。
“这个女人叫沈红红,是体育台的主持人,我们必须留着,因为这个女人也是周仁凤的情妇,她掌握着不少周仁凤的秘密,周仁凤要杀他。
我在周福海的电脑里,看到周福海正在计划谋杀她呢。”我喝了一口水。
“太好了,太重要了,等于我们直接掌握周仁凤的生死门了。
没有想到啊,这是个大收获。这个女人知道我们的底细吗。”上官主任高兴地笑道。
“知道一部分,但是这个沈红红不愿意同我们合作。她对我们怀疑,也不相信我们的能力能扳倒周仁凤。”我说。
“怀疑很正常,是啊,我们现在如同散兵游勇一样,扳倒那个周仁凤,谁也不会相信的,但是事情都是人做,我们也没有100%的把握,我们一直在努力,通过周福海,我们争取到了牛局,同样,我们还把这个重要的女人抓在手中。
只是在合适的时机,把这个女人给推出去,那么给周仁凤致命一击。周家很快会完蛋的。
但这一切都要等机会,都要靠我们争取。”上官主任看着远处说道。
我点点头,
“是啊,我们是很弱小,但弱小并不代表着,没有能力。现在我已经从枣城新城跑了出来,估计孔市、柳石如他们能把肚子气炸。”
“先不要理会他们,我们还要想办法把李明救出来,否则他们打李明这张牌就麻烦了。”上官主任认真地说道。
“你说的对,怎么救李明,是一个难题,没有想到,孔市那么狠毒,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超出的想象。”我说。
“这个孔市简直没有人性,就是个畜生。不能提他,提起他我就想骂他。
真不知他为了什么活着。
孔祥驹在我们手里也成了累赘了,现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上官主任直接开骂。
我说道:“我抽空见见这个孔祥驹,估计因为他赌博,孔市对这个儿子失去了信心,所以才不救。”
“也有可能。救李明只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必须来直接的,
找到李明的关押地方,我们把他抢走。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感觉现在李明还在枣城,如果要把李明转移到四九城,那就麻烦了。”上官主任又抽了一口烟。
“关键是怎么才能打听到李明的关押地点,小五给我说了,枣城的看守所里真没有李明兄弟,因为他在里面认识不少人。”我也抽了一口烟。
“李明不会关进看守所的,会被关进某个宾馆,或者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了,他们会把李明看的更紧。
唉,这是最麻烦的事。”上官主任叹了一口气。
“我明天找孔祥驹聊聊,问问孔市还有哪些弱点,我们再从孔市身上入手。”我说道。
我话音刚落,石勇敲门进来,
“哥,那个女人醒了,哭着喊着,要走,你说咋办吧。”
我看着石勇,
“你不是最喜欢做妇女工作,你劝劝她,让她别喊别叫。”
石勇苦笑道:“我真没有那个本事,我看到女人哭,我就心疼,我就想哭。刚才我已经在屋里陪着那个女人哭了一会了,你看我眼睛通红。”
这个石勇,也是个人才,陪女人哭,就算劝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