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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极品家丁 > 第四百二十一章 立起的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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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立起的铜板

"出云公主"这名字听着耳熟,细细一想,恍然记得徐渭在介绍大华皇室时曾经提过,当今皇帝有三位公主,大公主年纪已长,远嫁彩云之南,数年未曾返乡。二公主封号"出云",自幼不知所综,小公主霓裳,后来才知就是秦仙儿。难道青旋真是传说中的出云公主?那她和仙儿岂不是亲姐妹?

肖青旋长袖轻拂,淡淡道:"你是哪一宫的执事,如何认得我?"肖小姐这一句话,无异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高平激动的急忙磕头:"您果真是出云公主,公主,老奴是高平啊,您不记得我了?!""高平?"肖青旋喃喃自语一句,眉头微蹙,似乎在回想何时听过这个名字。

高平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声音激动的直颤抖:"老奴高平,自皇上在潜邸之时就已跟随伺候主子与皇后娘娘了。昔年公主满月之时,老奴跟随魏总管,还曾抱过小公主您呢。"林晚荣听得一晕,你这老太监,我老婆见你时尚在襁褓,如今都出落得跟仙子一般无二,哪里还认得你呢?

听闻这太监是宫中的老人,肖青旋目中蕴泪,点头道:"原来是父皇和母后身边的故人,你且起来说话吧。"高平磕了头,恭恭敬敬起身,仔仔细细打量肖青旋一眼,激动道:"皇后娘娘仁善淑德,世所敬仰,对老奴更是恩重如山。公主与娘娘。长相一般无二,老奴看您一眼,便知您就是皇上的出云公主。""母后故去多年,难为你还记得她老人家。"肖青旋泪珠晶莹,心中满是感伤,轻叹了一声,高平也是感慨。跟着她抹了几滴眼泪儿。

原来青旋是皇后亲身所出的公主,难怪拥有皇后地腰牌,再联想二人在金陵初识时候青旋的模样举动,这才明白为何说到胡人、说到国事,她就如此关心,这根本就是她的家事啊。林晚荣恍然大悟,又喜不自禁,有了青旋,有了仙儿,这样说来。老皇帝一家的三个公主,我就占了两个?这下想不发达也难了!

"姐姐,你真的是公主?"巧巧欣喜的拉住肖青旋,激动问道。

洛凝乃是大家出身,识得礼节,急忙盈盈一福,娇声道:"民女洛凝,参见公主!"肖青旋拉住她二人的手,微笑着道:"都是自家姐妹,哪用地着如此客气。凝儿快莫要多礼了。我已不入皇家多年,现在也是一介平凡女子,你们可莫要拘谨了。""对的,对的。不要拘谨。"林晚荣笑着道:"大家是一家人,不要说些见外的话。"高平偷偷将他拉到一边,小声交代道:"林大人,今早皇上让我来给您派赏的时候,奴才还觉得有些奇怪,见了出云公主,我才明白过来,想来您也知道皇上的用意了吧。"林晚荣点点头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我还以为老皇帝是心疼姑爷呢,闹了半天,是心疼她闺女,又是送金银,又是派奶妈的。服侍的比谁都周到。

"大人,您可一定要好生照料出云公主。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咱们大华三位公主,皇上最疼的,就是这位了,您可千万千万不要出了岔子。"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按照大华地规矩,即使嫁了人,驸马也得行君臣之礼,早晚对公主跪拜请安。林晚荣对此嗤之以鼻,天天跪老婆,这还是男人吗?好在我的青旋生性平和单薄,可不是那些什么肤浅的公主。

林晚荣点头笑道:"高公公,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老婆,我能不心疼吗?你回去转告皇上,就说我林三,谢过他的恩典了。今后青旋在我们家,吃好喝好玩好,事事开心,保准不叫她受委屈。"高平也知道这位林大人的性子,有这几句话足矣,将那金银物事放下,又仔细叮嘱丫环稳婆奶妈一番,不敢有丝毫懈怠,见诸事交代完毕,这才匆匆回去覆命了。

巧巧和洛凝做梦也没想到,大哥魂牵梦绕的女子,竟然是大华最为尊贵的公主,眼见自己与公主做了姐妹,心中的喜悦自是不用说,二人拉住肖青旋问长问短,三个女子的笑声,响遍大宅。

言谈之余,肖青旋扫了林晚荣一眼,见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拉住他手,柔声道:"林郎,你是否怪我隐瞒了真实身份?"看肖青旋风范气度,早知道她出身非富即贵,却没想到是老皇帝最为疼爱地出云公主,皇后亲身所出,比秦仙儿还要富贵。可既然青旋是皇帝和皇后嫡出的公主,又如何会落到"玉德仙坊"手里,还差点带发修行做了姑子?早知道我就直接找皇帝要人了。林晚荣心里有此困惑,感叹一笑:"不怪,不怪,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你既然隐瞒了身份,自然也有苦衷,我怪你做什么?"肖青旋嗯了一声,泪珠轻落,叹道:"郎君知我。世上之事,多为不得已为之,青旋虽然出身皇家,却命运凄苦,比那民间女子尚是不如。"她握紧林晚荣的手,含泪一笑:"今我身既已属君,青旋再不敢隐瞒。我本姓赵,闺名青旋,乃是当今大华皇帝第二女,赐号出云。"赵青旋,肖青旋,林晚荣抖地一拍手,叹道:"我怎么早没想到呢,你这肖字,就是取地赵字半边,一个简单的拆字联,愣是困扰了我许久。"肖青旋摇头笑道:"不仅仅是如此。我母后闺名叫做肖凤儿,取这肖字为姓,乃有纪念母后之意。况且这些年来行走江湖。我就叫做肖青旋,早已习惯了。"原来丈母娘姓肖,青旋倒是一片好孝心。不管是肖青旋还是赵青旋,总是我大老婆不会有错。见青旋俏脸娇艳如花,想起今早床地之间她的妩媚,林晚荣心如猫抓,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要男人疼?在她掌心偷偷捏了一下,他嘿嘿连笑。

二王夺嫡之事在大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洛小姐与巧巧皆是饱读诗书的女子,自然不会陌生。见二女点头,肖青旋轻声道:"不瞒二位妹妹,昔年皇祖在位之时,他心里更加看中的,本是诚王。彼时诚王执掌吏部,门生遍及天下,气焰之盛,无人能盖过他,接掌皇位本是顺理成章。只是他生性多疑,已确定了优势,却还不放心,对我父皇揣测不止,曾数次派人行过相残之事。我出生之前,父皇与母后,曾有两位皇子,却皆遭暗算致死。我母后悲痛之下,心力憔悴,在诞完我的第三年,便撒手而去,彼时,我才三岁不到,连我母后的样子都未曾见着过。"肖小姐脸色苍白,泪水潸然而下,她两个哥哥和母后,都是因着诚王而死,这等人伦惨剧,发生在绝美如仙的大华公主身上,更是让人心酸。

洛凝和巧巧听得一惊,手足相残,历朝历代都是极为忌讳地事情,此事从出云公主口中说出,绝不会有假。难怪姐姐要嘱托我二人保守秘密呢。二人忙拉了肖青旋的手,宽言安慰着。

此事虽早已知道,不过从青旋口中说出,却有着更强的感染力,林晚荣听得一阵唏嘘。心疼青旋之余,却又对皇帝老丈人更多了一分敬佩,丧子丧妻,家破人亡,放在任何一人身上都是不可承受之痛,他竟然生生的忍了下来,这等能耐,林晚荣自认办不到。若是换成自己,早就把那诚王灭了几百回了。

得了二女的宽慰,肖青旋悲痛减了许多,抹了泪珠接着道:"我父皇隐忍坚定,只是这般痛苦也不是他能承受。那诚王如此咄咄逼人,父皇力量薄弱,无奈之下,唯有另谋他图,凑巧在民间声望极盛的玉德仙坊此时正在遴选下一代传人,指明要出身高贵的女婴,而我母后又方方诞下我——"肖青旋紧紧的握住林晚荣的手,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滴落绯色豪门,老婆咱不离婚最新章节。林晚荣看地心疼,忙将她搂进怀里,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没事的,有老公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于是,皇上就把你送给玉德仙坊做传人了?这不是害了姐姐一辈子嘛,他怎么能这样?"巧巧简单纯洁,闻听姐姐的事,便如同伤在了自己身上,心急之下。脸上地泪珠也顾不得擦,急切地叫了起来。

这话大犯忌讳,洛凝听得一惊,忙拉她道:"莫要瞎说,皇上是姐姐的亲生父亲,怎会不疼她?""两位妹妹莫要误会了,"肖青旋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一丝坚定之色:"关于此事,青旋心里从未怪过父皇,相反,青旋还很感激他。"感激他?这次不仅是洛凝和巧巧,就连林晚荣也奇怪了,你尚在襁褓之中,他这当爹的就把你送了人,你还感激他?这是什么道理。

肖青旋嫣然一笑,温柔道:"林郎,若是在你与我的孩儿之间。只能选择一个,我一定选择你。"洛凝听得感动之极,眼泪簌簌落下道:"姐姐,我懂你的意思了,儿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为了大哥,你却宁愿舍弃孩子,你与大哥的情意,胜超所有地一切。"肖青旋淡淡点头,微叹道:"做了娘亲之后。我才能体会到父皇当年的心境。送走一人,便可拥有绝对的力量,保护我母后、保一家安康,父皇没有退路。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父皇当年做出这个选择,不仅要忍受骨肉分离之痛,还要背上千载骂名,其内心之痛,远非常人所能理解。他背上所有骂名,保护了我娘亲,保护了我的亲人,若非他狠下决心。母后和父皇会遭遇什么样地迫害也说不定,此举虽让我忍受孤独痛苦,却也让我为父母家人敬了孝道,你说,我是该恨他。还是该敬他?"几人听得目瞪口呆,肖青旋果然是人中之凤。这一反向思维大违常理,却是字字句句都在点子上。老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他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决心与手段,将襁褓中地肖青旋送给玉德仙坊做传人,牺牲她的一辈子,对青旋来说,的确是不公平,可是对其他家人来说,这就是公平。

洛凝啊的一声,耳腮晕红,急急躲到了肖小姐身后,红唇微张,双眸中瞬间聚集了无尽春情。

"你不去。那我便去。"肖青旋微微一笑:"今日去徐家,明日再去萧家见见萧大小姐、萧二小姐还有她家地夫人,在金陵之时,便听说她们对你多有照顾,这番恩德。也总是要拜谢一下的。"一个也不放过啊,见肖青旋神色不冷不淡。林晚荣如被踩住了老鼠尾巴,打了个哈哈,急忙逃了出去。

洛凝好气又好笑:"姐姐,他是不是到萧家通风报信去了?你明日去了,肯定见不着萧玉若,那萧大小姐待大哥,可是神气的紧。""见不着更好。"肖青旋美艳如花,不紧不慢笑道:"只要她不往我林家门上凑,我见不见她倒也无所谓。"林晚荣出了门来,左右望了一眼,只见左侧徐渭府上无声无息安静之极,那大门却是虚掩的,留下一道微缝,似乎是特意为谁而留。

这老徐也真是的,没事搬到我家隔壁做什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不是为难徐小姐么?他左右顾盼一眼,见无人注意自己,心里顿时又有些骚痒,兔子不吃窝边草,老子又不是兔子。徐小姐好心好意请我过府,虽然有些不轨之心,却也没那么严重。若是不去,会不会有些失礼呢?我可一向是个很讲礼貌地人。

他为难之极,一方面想着对不起青旋,在她眼皮子底下去和另外一个女人幽会,实在是禽兽所为,另一方面想着徐小姐也不容易,要让她告别黄瓜茄子的生活,唯有我伸手了。

想了半天,拿不定主意,一咬牙,自怀里掏出一个铜板,嘿嘿笑道:"一掷定输赢。若是正面,我就走路去徐府。若是反面,我就坐轿去徐府。若是铜板立起来——妈地,这样也行的话,老子就脱光了在大街上跑十圈。"将命运交给铜板,一切都是上天的决定,与我无关。将责任推卸光光,他心神大定,拇指一弹,那铜板叮叮咚咚一阵乱响,在地上滚动几圈,跑地老远才缓缓停了下来,竟是——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