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杜飞他们看向徐正清露出决然神色。
乔木亭亭倚盖苍,栉风沐雨自担当,
他们和外来的徐正清不一样,他们出生在大川生长在大川,修炼在大川,在心中早已刻下对大川浓浓的爱国深情。
家国天下,家和国不能分割,他们也有需要保护的人。
徐正清感受到他们内心生出的涓涓热血拳拳之心,默默地撤去结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走的路,想要去做的事情。
他不能阻拦,也没道理阻拦。
“走吧,我们出去。”
“百户,您也去?”
“我去杀敌但不送死。”
徐正清说的很直白。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更不是大川的国民,他对这个世界和大川根本没有归属感。
让他舍生忘死地去杀敌,说实话,他做不到。
“多谢大人。”杜飞明白徐正清说的话,还是感谢了徐正清一句。
毕竟徐正清来大川才几天的时间,让徐正清去舍命杀敌,这就有点儿绑架的意思了。
不过,徐正清能去杀敌,就算只杀了一个,杜飞也觉得他们大川的百姓赚了。
杀两个,更赚!
徐正清带着他们从山谷中出来。
在静态的环境中,只有他们八十来个人走动。
异常显眼。
显眼包。
离方见是玄衣卫,好奇的看了一眼。
祁和晋盯着徐正清,眉毛微微皱着,眼神深沉,似是幽谭一般。
若不是徐正清带人出来,他都没发现那山根下有一个结界。
“此人,实力不简单,还是......有什么法宝?”
“预备!”
祁霄风的思绪被敌方的进攻声音打断。
徐正清也抬头看去,见到黑色巨船上伸出来一个个黑漆漆地大炮筒。
黑船上的军士拿出一颗颗灵石往里面装填。
灵力炮,威力巨大。
这一炮下去,元婴期都得受重伤。
接着他看到祁和晋拿出一个传音石,说了一段话。
头顶上的虚空又传来波动。
一艘玄色巨船从虚空中钻出。
大川的战舰到。
黑船大丰上的少年见到玄色大船,制止了往灵炮中添加灵石的军士。
现在不能使用灵力炮,他们若发射,也会惹的大川大战船发射灵力炮。
少年腾空,一挥手,战船上的所有军士跳下战船,浮空的浮空,在山林中列队的列队。
随后战船消失在空中返回去。
战船造价极高,非必要情况下,不能损坏。
就是大丰这样强大的国家,也只是只有三艘这样大的战船。
损失一艘,会肉痛的无法呼吸。
后方的宗门弟子同样跳下战船。他们就比较随意了,相识的互相聚在一起。
另一方的大元同样如此。
他们双方都盯着大川这一方。
梼斛果在五皇子祁霄风手中,他们肯定是把目光都放在大川方面,同时也在提防着对方。
“杀!”
祁和晋重重吐出一个字,向大丰的少年冲去。
“哼!”少年身旁的老者冷哼一声,一掌劈出浩瀚的灵力,飞身对上祁和晋。
“全军出击!”
“杀!”
“杀!”
“杀!”
离方手握长枪,一指大丰和大元的军队,一个个大川军士大喝一声,杀气弥漫半空,空中气温降低几分。
旌旗飘荡,战鼓雷动。
猛然间。
大川军士和宗门弟子如海啸奔腾般,升起灵力盾,手握法宝向前冲。
“还敢主动出击,好大的胆子。”
“冲,灭掉他们。”
“斩杀他们,抢回梼斛果!”
......
霎时间,大丰和大元军队开始冲击过来。
喊杀声震天动地,密密麻麻的人群手拿各种法宝交战在一起,眼神通红,出手凌厉毫不留情。
放眼望去,万里方圆内皆是战场。
刀剑棍枪,琴笛画笔、丝带长鞭......
各种法宝闪烁着各色光芒在战场中穿梭。
所过之处,鲜血横空,残躯乱飞。
还有各种符篆像纸一样飞在空中,释放出各种火海、泥潭、风刃、冰雹.....
徐正清躲避着冰锥,闯进大元一个宗门内,在筑基人群中如闪电般穿梭,每一刀都带走一个筑基修士。
“无耻小贼,你一个金丹,居然闯进筑基弟子中肆意虐杀,还要不要脸?来与我一战。”
一个金丹巅峰大元修士挡在徐正清面前,用他那公鸭般的嗓子骂道。
这修士外表四旬左右,脸上像涂了面粉一样白,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功法,把自己练成了这样。
徐正清反讥笑一句:“脸是什么东西?你既然跳出来我就斩杀你。”
“呵呵。”白脸中年人蔑视地嘲笑两句,剑指徐正清,“你姓甚名谁,我的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你爷爷徐正清。”
“去死吧!”白脸中年人向徐正清冲去,途中,他突然拿出一个紫葫芦,“徐正清,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欸?”徐正清看到熟悉的葫芦,熟悉的台词,下意识的惊讶了一声。
忽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葫芦内传出来,想要把他吸进葫芦中。
“还真和金角大王银角大王手中的紫金葫芦一样,一答应就会被吸进去。”
“卧槽!我就欸了一下,这踏马的也算答应???”
徐正清没抵抗住,被吸进紫葫芦内。
“哈哈,年轻人就是没经验。”白脸中年人举着紫葫芦哈哈大笑。
“这葫芦内是蚀骨磷火,半时辰就能把你烧成灰烬。哈哈~~”
紫葫芦内。
蓝色的蚀骨磷火犹如一片蓝色的海洋。
徐正清飘在蚀骨磷火中,不屑地摇头嗤笑。
这蚀骨磷火只是一个小小的地阶火焰,也就比红莲业火低那么亿点点。
他手心唤出一朵红莲业火。
眨眼间,蚀骨磷火汇聚成一条细绳,如小溪一般飘进红莲业火内。
红莲业火就像一块吸铁石一般,把葫芦内的所有蚀骨磷火尽数吸收。
随后徐正清开始用红莲业火融化紫葫芦,熔出一个小洞,从洞内飞了出去。
他看到那白脸中年人,一拳挥出:“你个白脸恶心公鸭嗓阴险贱人,受死!”
“你怎么出来的?”
白脸中年人拿起腰间的葫芦一看,眼角直抽抽,怒嚎道:
“我的紫葫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