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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睁开眼发现入目是全然陌生的白色的天花板时,我便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并不是我想来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我本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甚至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我把这归结于倒霉多了,已经习惯了。

大脑彼时只有两个念头:幸好我没有带着三日月一同进行时空跳跃,而是召唤来宗三让他带着三日月先回到本丸;以及,系统又给我干到哪里来了。

等这两个念头划过后,我才有精力查看自己和周围的情况。

开局就躺在病床上,脸上手臂上都缠着白色的绷带,我动了动身体并发现有哪里不适,被包扎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痛感。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被裹起来的脸,虽然手上脸上都有绷带,有些碍事影响触觉,但还是能确定脸上和手上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此刻处在一间类似医院的病房里,为什么说类似呢,因为医院病房是有窗户的而这里没有,整个房间除了我躺着的病床和医用设备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密室,四周的墙壁看起来像是某种坚硬的金属。

完全猜不到这个开局的剧情是什么。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消息的,房间里有现代的医疗设备,能确定我已经身处现代,是唯一已知的好消息。

“统?在?”

【……我在。】

我原本想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可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大群人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此刻跟系统沟通显然不合适,我只能重新躺好,如果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少不得要表演一番。

很快一群人走到了我房间的门口,然后全部走了进来。而随着他们的走近我听到了他们放低声音的交谈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

没察觉到恶意,所以到我表演的时候了。

慢慢的改变呼吸频率,我一副要醒过来了的样子。手指动了动后,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在我极力表现出自己正处在恍惚的时候,床边有人发现我醒了过来,然后我听到那人去喊其他人过来。

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他们把病床围了起来。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我是谁?”我颤颤巍巍的抛出了三个问题。眼下并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只能假装失忆,别看老套但管用,而且我被包扎的这般严实之前受的伤应该不轻,失忆非常正常。

我的问题一出,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走到我跟前,回答我的问题。

“这位小姐请放轻松不要过于慌张,我们不是什么坏人,鄙人姓中田是你的主治医师,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是哪里人?”

我装作思考的样子,眉头都皱了起来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虽然我觉得就我现在这包成木乃伊的样子大概没有人能看出我在思考。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我捂住头装作难受的样子。

“小姐,你之前受了很重的伤,记忆可能会出现一段时间的混乱,心急不得。”男人轻声细语的劝说道,态度好的出奇。“至于以前的事情之后我们会慢慢告诉您,现在能跟我们说说你有哪里不舒服。”

接下来就是很温馨的医护问答环节,然后是检查环节,看数据的看数据,检查的检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期间的服务态度简直能打十颗星,完美的一对多的高端VIp贵宾级用户服务。

等所有事情做完,主治医师嘱咐我不要担心,让我好好休息后他们便离开了房间,我重新躺回到了病床上,等确定没有其他人在之后,我点开了后台,然后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新的身份卡。

既然生出了新身份卡,那走错世界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来都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先看看新世界难度再说吧,万一好玩呢?我完全可以当度假了。

我看着身份背景的前几行后就陷入了沉思中,这次的身份稍微有点特殊。

大型国际罪犯组织的首领流落在外的孙女,而且这个孙女是半路找回来的。

看到犯罪两个字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我是跟混黑的有什么不解之缘吗,不出意外是黑方阵营,这让我这种奉公守法的好人有些排斥,但没有关系我也不是没有接触过里世界,往好处想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自己可以的应付的。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接着看新背景设定。

话说回来啊,关于这个身份,其倒霉的程度与我的状况竟然和我不相上下,只要看上那么一眼,就会觉得仿佛这个角色就是特意为我量身定制而成的一般。

故事要从上一辈人讲起,别看现在“我”的祖父是犯罪集团的首领,在三十几年前这个祖父还是一个有名的财阀家族的掌权人,众所周知有钱人从来不缺孩子,而有钱人家的孩子在长大后则会为争斗继承人的位置,私下里斗的你死我活。

当时最受宠爱的就是掌权人的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我这个身份的父亲,大概是因为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彼此还没有生出争权夺利的心来,对掌权人来说是威胁性最小的人,所以没有野心的小儿子十分受掌权人喜爱。

然而好景不长,在某次小儿子夫妻俩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出行时遇到了意外,等掌权人知道并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夫妻俩双双殒命,孩子不知所踪。

大概是因为小儿子足够安分且乖顺,或者是看在小儿子的孺慕之情上,掌权人一直没有放弃找寻那个可怜的孙女,当然这对掌权人来说并不麻烦,对上位者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其的事情自有下面的人去跟进。

时间一晃过了十七年,未曾间断的寻人竟然偶然间有了结果。

说起来事情的发展相当有戏剧性,起因是一起交通事故,这样形容可能不够严谨。事情要比交通事故更严重,“我”无比悲催地遭遇了一场警察与罪犯之间惊心动魄的生死博弈。丧心病狂的罪犯简直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在公路上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及其他正常行驶的车辆和路人的安危。他们所到之处,只听得一片刺耳的撞击声和惊叫声此起彼伏。众多无辜的车辆纷纷躲闪不及,相互碰撞在一起,紧接着便燃起熊熊大火。而极其不幸的是,“我”当时恰好就是这些被撞到的车辆中的一员。

为什么我会缠满绷带,那是因为当时是从着火的车子里爬出来的,但凡晚一会儿就能看烟火秀了。

也许是命不该绝,我被送到了离的最近的医院,而这家医院跟犯罪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能逃生已经是极限,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部跟着火爆炸的车辆现成了一堆渣渣。没有身份没有钱,好心人能送人到医院,但绝不会好心付医药费。

医院自然不是做慈善的,发现伤者没有身份证明,没有亲朋好友,且伤的很重随时可能断气。医院秉承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先化验了一下血,如果能跟某些大人物符合,那么身价立马就能涨,到时候能补全抢救和续命使用的资源,是再划算没有的无本买卖。

而在验血后他们发现我的信息竟然有存档,感谢不知名的家族有存档所有家族成员信息的好习惯,为此捡回了一条命不说,还从医院转移到了属于组织首领名下的科研所。

我如今待的这个研究所,不管是医术还是设备都是国内顶尖的,我在这里能接受的最好的治疗。

尽管这个组织研究所的核心研究方向并非致力于治病救人这一领域,然而在这里工作着的每一个人无一不是能力超群、出类拔萃的杰出研究者。医疗资源是外面的医院无法赶超的,组织首领的意思想让他们尽最大努力延续我的生命。

身为组织首领的血亲,我享受到了最好的医疗资源,同时我在这个组织里非常安全,组织的首领算是祖父,而我是他的血脉亲人。

“幸好这些前置剧情不需要我参与。”这也太惨了,先是车祸后是烧伤,后面又差点变成黑心医院的研究材料,简直倒霉到家了。

【宿主放心,这些只是生成的背景而已,我保证宿主身上一点疤都没有。】

“这些东西眼下都不重要,我现在就想知道我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吗?”明明是定位传送,并且我们还有准确的坐标,按道理是不可能出错的。

【我进行时空跳跃的时候曾受到不明力量的影响,当时我很努力的保证落地正确,不过看结果还是没有成功。如果宿主想走,我随刻可以再次定位传送。】

“事已至此过一天是一天吧,老话说的好,来都来了就当我们到这里旅游好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凭借我的新身份,应该能够过上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所以嘛,还是先让自己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不是我不想立马离开,只是觉得眼下过于倒霉,想等段时间再说。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