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和刘光天这些到了年纪,甚至还大陈章几岁都还没娶媳妇的人,现在彻底坐不住了。
阎家是因为阎埠贵在起风的时候被打击的眼中,现在风头过去,却由于当初得罪人,只能扫地。
所以没有机会给阎解放和阎解旷找媳妇。
就连阎解娣的嫁人的事也被影响了。
刘海中家的情况,则是因为刘海中太想往上爬,根本不想管这两个儿子。
或者说想找个能帮着他往上爬的儿媳妇,但却一直没合适的。
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就算他们有本事找到对象。
那些小姑娘一看到李玲,听说当初乱伦的腌臜事,也脚底抹油的溜了。
至于他们怎么能知道,自然是因为阎解放兄弟俩和刘光天兄弟俩不对头了。
原本到了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就很窝火。
但是,在陈章没有结婚的时候。
他们还能想,这个院里最好条件的人,都找不到媳妇,他们找不到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今天陈章随随便便就宣布要结婚了,这也算是把彻底点燃了他们心里的火苗。
何雨水的眼神时不时往屋里看,幻想着刚刚指挥着搬运工放电视机和缝纫机的人是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沈婉。
希望现在站在陈章身边的人是她。
阎解娣的眼睛都红了,她没有想到陈章真的要结婚了。
甚至于小当和槐花对视一眼。
如果不是她们和陈章错着辈,他们都会在心里默默的期待嫁给陈章。
这样一来,以后的生活就不用但心了。
面对这些的视线。
沈婉也微微感觉到了不适。
低头看到陈章牵着她的手,沈婉笑了笑,她想着陈章和陈彩告诉她的那些不用理会这院里邻居的话。
而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察觉到此的陈章,手上微微用力握紧沈婉。
而后看着众人开口说道:“各位,没事就回家吧,围在我们家门口不好。”
说完后便准备离开。
见此。
阎埠贵连声说道:“小章啊,你看你又是买电视机,又是买缝纫机的,还有你要扯证,这么大的喜事,是不是得摆两桌,请大家吃点饭?”
对于有关能蹭吃蹭喝的事,阎埠贵的脑袋转的很快。
尤其是在知道捞不到刘家的好处之后,更是想着能多蹭一顿是一顿。
阎埠贵说完后,很快就得到了众人的应和。
刘光天也连声说道:“就是,前两天我爸走了,院里正有些沉闷,要是有个喜事热闹热闹也好。”
想着阎埠贵的话,三大妈激动不已,只想赞叹阎埠贵的脑子。
他刚刚说的是陈章做东请客,要是真的能蹭到这顿饭,连什么彩礼份子都不用给。
只要吃就行了,这是稳赚不亏啊。
在人群角落的易中海。
听到能让陈章请客大出血,也在边缘开始旁敲侧击。
“陈工现在这身份地位,请院里的人吃个饭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一出,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也就出现了。
“这么说起来,当初陈工成为工程师,咱们院里都么好好的庆祝。”
“哎,那也是没赶上好时候,要十年前或者是现在,绝对是十里八乡的大事。”
“不过现在补确实不晚,咱们院里的人也基本上都在,终于能好好热闹一回喽。”
看着院里的这场面,饶是之前做了心理准备的沈婉,都有些吓到。
她知道,正常邻里间有时候确实是会相互摆席吃饭的。
可这种全院所有住户,逼人请客的画面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红星四合院的禽兽们喜笑颜开的替自己做决定。
陈章也不着急,慢慢听着。
到最后众人声音渐弱这才看着最开始提议的阎埠贵,开口道:“三大爷心里的算盘这是又打到了我这里?”
尽管陈章没有直接拒绝。
但这平淡无波的声音还是让阎埠贵心里一凉。
阎埠贵吞了吞口水,想着他家的情况,这才又鼓起勇气开口:“小章,你这话说的就不好听了,我有什么算盘好打的,让大家吃吃席热闹热闹,三大爷只是替你高兴啊,你怎么又曲解我的意思了!”
下班的陈彩推着自行车回到后院时。
刚好就听到了阎埠贵的这话。
陈彩眯起眼冷笑道:“三大爷,替我哥高兴,那您请客也替我哥请了,这不是两全吗?”
“这样,我哥保证曲解不了您的意思。”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表情一僵。
陈彩径直穿过人群,将自行车锁好后,满脸喜意的跑到陈章和沈婉面前。
“哥,沈婉嫂子,我听说你们今天要搬东西回来,就提前下班回来,来看能不能有我帮上忙的?”
听着陈彩的称呼,沈婉心里也很是高兴,但面上还是有些羞涩:“彩彩,我和你哥还没扯证呢?”
陈彩摆了摆手:“板上钉钉的事儿。”
陈章看着陈彩,也笑了笑:“你这提前下班没用,搬运工人师傅已经都放好了。”
看着这一家人旁若无人的聊天。
后院站着的住户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
尤其是刚开口就被怼的阎埠贵,脸上更是窘迫。
为了挽回面子,阎埠贵忍着不适开口说道:“小彩,话不是你们这么说的,我这是见你们没长辈,希望你别在这种事上吃亏。”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么多年了,咱们要相处好才对。”
听着阎埠贵虚伪至极的话,陈彩皱起眉:“三大爷,您现在和我提长辈?”
“十几年前我爷爷走的时候,你们全院的人拦着,要我哥摆席,现在又是这样逼我们家,别说买了大件不摆席,就是我哥嫂结婚,也不可能让你们占便宜。”
阎埠贵刚张嘴,陈彩又接着说:“您可别说什么,这才算是您考虑不周,但是结婚按照礼仪肯定要摆席这种话。”
“要摆的话,先把于莉和阎解成的酒席摆了。”
阎埠贵的话全都被陈彩堵在了嗓子眼。
除了连声咳嗽之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三大妈给阎埠贵顺着气,苦着脸看向陈彩:“小彩,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可今天怎么就不知道尊重长辈,非要把我们这老两口气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