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劳动改造马上就要结束了,何雨柱耷拉着眼袋上的眼里还是多了几分亮光。
等到劳改结束,管他三七二十一,他回去肯定先和秦淮茹好好把这关系理清了。
虽然说扯了证,可是他连女人的滋味都没碰过,想象都没法想。
何雨柱走神的时候。
“劳改三号,想什么呢,步子都错了!”
与此同时,蹬着自行车监督的警察,停下自行车。
见此,整个劳改队伍瞬间紧张了起来。
下一刻。
警察拿着铁棍用力的往何雨柱背上甩。
何雨柱吃痛,却不敢喊出声。
他忍着疼,迅速的调整自己的状态。
这么多年了,何雨柱知道,只要敢叫出声,换来的会是更狠的毒打。
和这些相比,当初在四合院被保卫科的小队长打,那简直是挠痒痒。
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要熬出头了。
荒地上。
每个人都分了处小区域,而后便是埋头苦干。
劳改犯人翻土翻的,手僵到关节生疼、手掌也蹭出血泡,哪怕如此,在警察吹哨之前,依旧不敢停下。
何雨柱身上是新伤加旧伤。
只觉得随便一动,牵扯的是全身的疼。
但是,抱着明天都会结束的想法,也能坚持坚持。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年轻警察走了过来。
“劳改三号,出来!”
随着警察过来,烤火的暖意传到这边。
几个警察在旁边抓了只野鸡,有说有笑的。
这画面和劳改犯这边埋头干活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雨柱瞧着他们的动作是想吃烤鸡,这不由地让他想起在轧钢厂当厨师的那些年。
何雨柱放下铁锹,心下也明白。
这是让他去帮着处理野鸡。
虽然其他劳改犯没有抬头,但是心里对何雨柱羡慕不已。
这些年,何雨柱凭借着做饭的手艺,时不时总能休息上十几二十分钟。
何雨柱高昂着脑袋,脸上满是谄媚小跑过去。
接过野鸡之后,殷勤的清理好五脏六腑,拔毛淘鸡,最后上火烤肉。
很快的,烤鸡肉的香味从火堆上传出。
拿刀子划开几个小口,撒上调料。
在警察的说笑声里,正在劳改的众人,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何雨柱先是笑着观察正在聊天的警察们。
然后,想着明天就能回家,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后,不知道哪来的胆子。
烤鸡肉像是不断在诱惑他。
于是,何雨柱顺着心意,迅速的撕了块鸡屁股肉,塞到了嘴里。
下一刻。
鸡肉味从舌尖开始蔓延。
何雨柱觉得他的味蕾在疯狂爆炸。
肉香扩散全身,他甚至觉得背上的伤和手上老茧的生疼都被治愈了不少。
这是多少年没有感受到的滋味,甚至于,小块肉含在嘴里,口水都要渗出来了还不愿意咽下。
何雨柱不由地想,那些一起劳改的人,只知道嫉妒他能不耕地,却不知道他还吃到了肉。
这样想着,何雨柱觉得他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警察的说笑声都停了下来。
“槽!我就说这丫的改不了以前偷吃公家油水的臭习惯,竟然敢偷吃咱的肉。”
“劳改三号,你是不是活腻了?”
“怎么,以为明天你就能回去,就开始什么都不管了?”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何雨柱的背后冷汗涔涔,想着之前受到这几个人的折磨,何雨柱心里的恶念不断滋生,脑海中构想出了,在地上捡起火棒子。
把这三四个警察烧焦算了。
可,明天就能结束这苦日子了,他要熬一熬。
最终,何雨柱叹了口气。
安然的接受了一顿毒打。
中午发饭的时候,鼻青脸肿的何雨柱被嘲笑了许久。
夜里。
何雨柱兴奋的收拾好东西,钻进被子。
紧接着,便被同屋住着的其余人,闷住被子爆锤。
最开始,何雨柱还疼的嗷嗷直叫。
随即便没了声息。
三分钟后。
“行了行了,老黄说打个半残就差不多了,这可是轧钢厂那边一个大领导指名要的厨子。”
“呸,都特么的劳改犯,这还是个杀了人的玩意,就因为会做饭,这些年趾高气昂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明天回家,玛德,我越想越气。”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修房子。”
何雨柱拿牙咬住被子,忍着疼痛缩成一团,听到了这些话之后,双眼猩红,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些人的脑袋锤烂。
他们说的老黄,自然是那个年纪最大,成天叼着根烟的黄警察。
何雨柱死死的咬着牙,鼻青脸肿,满身伤的他,一夜无眠。
只觉得这天晚上,度日如年。
终于看到窗外的光亮,听到来接的他们这批离开的三轮车声。
何雨柱激动的的坐起身,挨了两顿打浑身的疼痛感便袭来。
拄着根棍子,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司机见怪不怪的看着遍体鳞伤的何雨柱,冷声说道:“快点!”
何雨柱艰难的爬上了车。
看到老黄他们吹着口哨整队,昨天挨揍的记忆涌上心头,憋了这么多年的气终于能撒了。
于是,车刚发动,何雨柱便啐了口唾沫喊道。
“踏马的老黄,劳资告诉你,前两年你们吃的饭里,全都是我的唾沫。”
“还有时不时吃的鸡肉,都是拿肠子里的屎糊的……”
何雨柱越说越起劲。
劳改队伍中的人惊异的瞪大了双眼。
几名警察的脸色越发阴沉。
老黄把烟摁在地上熄了,冲着三轮车司机打了个手势。
随即。
刹车一捏,车上的四五个人一个晃身。
何雨柱立即噤声。
看着向他走过来的黄警察和其他人,何雨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浑身都像个筛子。
“我,我现在不是劳改犯了,你们要干嘛。”
没有一个人回答何雨柱的话。
但是,随着他被蛮力揪下三轮车,接下来的事情便很好猜测了。
原本就遍体鳞伤的何雨柱,被狠狠地甩到地面。
刚觉得浑身每一款骨头都要碎了,还没来得及求饶。。
不知道老黄说了句什么。
一众劳改的犯人便向何雨柱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