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秦淮茹抱着槐花,何雨柱背着晕死的贾东旭。
两人想着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皆是一路无话。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怕是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相信,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只是,秦淮茹不明白,她怎么就和何雨柱什么血浓于水了?
而对于那三个丸药,她保留怀疑态度。
何雨柱打心底是不信那药丸的,但是,这一次他却希望是真的,贾东旭死了,他就更方便和秦淮茹在一起。
贾家。
当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柱一起带着贾东旭回来的时候,气的房顶都能掀翻。
不过,在贾张氏还没说话的时候,秦淮茹便则是很内疚的看着贾张氏开口了:“妈,都是我没用,我晚上起夜看到东旭和槐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我便冲出去找。”
“原来是东旭梦游,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东旭和槐花一起带回来,只能去找傻柱帮忙。”
“我知道您可能不信,等东旭醒来您能问问他,但是大夫说,东旭这病,可能会胡言乱语,您要是不信我,等明天东旭醒了我再喂药。”
秦淮茹拿一早就想好的说辞,把贾张氏所有的话怼到了肚子里。
听此,贾张氏皱起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好像都说的没什么问题。
于是,也只能不爽地看着何雨柱开口说道。
“行,傻柱你快点回去休息吧,这大晚上的,在有女人的家户,多不好啊。”
将贾东旭放在床上后,何雨柱就回家了。
秦淮茹看着安静睡觉的槐花,心里恨不得现在拿一把刀子砍了贾东旭。
但,为了名声和这个城市户口,她必须把自己这个事摘干净。
次日一早。
贾东旭刚醒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秦淮茹灌了两大口药:“大旭,该吃药了!”
贾东旭想骂秦淮茹:‘秦淮茹,你在做什么?这是什么玩意,苦死我了!还有,昨晚你和何雨柱在做什么?’
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天上的星星好亮啊。”
“那边有两只大黑猫……”
看到这样的效果,秦淮茹是惊讶的。
而贾张氏看着这样的贾东旭,不管昨天秦淮茹的话漏洞有多少,现在也不得不信。
……
陈章上工的时候,看着在院里发癫的贾东旭,心下便明白,秦淮茹这是用药了。
这个药。
除了那些作用外,更折磨的是,在此期间,贾东旭所有感官和认知都很清晰,却只能看到众人误解和震惊的模样。
最后好不容易能掌握身体的主动权,但只能感觉到身体一点点溶解,最后化为一摊血水。
让贾东旭在折磨中慢慢死去,这是陈章对他的仁慈。
……
红星四合院的禽兽们,在看到陈章痛揍贾张氏之后。
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收敛了不少。
也得益于此。
陈章顺利的准备四级钳工考核,不管发生多少事,陈章心里的目标还是要坚守着。
这天。
陈章像往常一样在车间做着零件。
突然,第一车间的贾东旭被机器碾的尸骨无存的消息传到了众人耳中。
众人都是一惊。
就连陈章也很惊讶。
按照时间来算。
贾东旭不应该今天死的。
而且,最近贾东旭的状态应该没办法来工厂上工的。
按照‘武大郎药’的作用。
贾东旭应该是死在贾家的床上,化成一摊血水。
这样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矛盾也就挑了起来,更没有什么秦淮茹接替贾东旭工位的事情。
没想到贾东旭还是死在了工位上。
陈章想了一圈,心里暗暗惊讶,这难道就是秦淮茹的能力?
而后,陈章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安宁了几天,看开这院里又要搞事情了。
……
当晚。
贾张氏抱着一个木质骨灰盒。
秦淮茹抱着一张贾东旭的遗像。
就这样立在红星四合院的中庭。
易中海和阎埠贵坐在八仙桌上。
看到人来的差不多,易中海便站起身宣布道:“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首先,我先说一下,这是我们院刘海中同志犯了思想错误之后第一次召开的大会,因此我们三位大爷,现在主持会议的也就是我和老阎了。”
刘海中满身都是怨念,在角落里盯着原来自己该在的位置。
听到易中海这样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
他看着陈章的背影,眼里全是恨意。
如果不是陈章,他也不至于会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在院里肯定还是受人尊敬的二大爷,在厂里是人人见了都得打招呼的七级锻工。
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给自己报仇。
在刘海中想这些的时候。
易中海接着说话了:“同时,咱们院很优秀的一位年轻人,我的徒弟贾东旭,在工作的途中意外去世,留下孤儿寡母的四个人,我们也都是邻里一场,悼念一下东旭也是应该的。”
“大家先来听听她们的话吧。”
说罢,众人的视线转移到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只见。
秦淮茹眼睛都哭肿了,不停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而贾张氏则是突然嚎啕大哭,用那两只裹着布条的手,指着陈章的鼻子便开始骂。
“都怪陈章这个小王八蛋,我连我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啊。”
陈章丝毫不意外,贾张氏会把战火往自己身上引。
不过他也懒得做出回应,只是静静地听着贾张氏厚着脸皮,把颠倒黑白的事情说完。
见众人没有反应,贾张氏往后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
她伸出一个包裹着白布,肿胀无比的手,哀嚎控诉道。
“就在陈章把我的手害成这样的那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家东旭揍的半条命都没了。”
“我看他是小孩,没和他计较,可是,现在害的我家东旭尸骨无存啊。”
“老易、老阎,各位街坊邻居,你们都是明眼人,你们给我家东旭主持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