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就监视着大金和莲子,还一边和绿藤说着话:“你说着大金连票都没有买,怎么就确定有票呢?还是一直他们两个一直抱着孩子走来走去的,那不就更引人注意了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上个世界我们不是抓了几个人贩子了嘛,这人贩子上面都有人的。”绿藤磕着瓜子,还一边支支吾吾的说着话。
“他们这不会是预留方案吧,早就准备好了票,还是什么时候跟他们老大有交流。”
青木心下奇怪。
刚跟绿藤说完心里的疑惑,大金和莲子就从他们车厢走过。
眼神却和上面的丁同志对视了一眼。
“好家伙,这三个人是认识的,不会那个丁同志就是老大吧?”青木跟绿藤吼道,这简直,什么运气啊。
她有些不敢置信,又继续监视。
没有想到两个人道了6号车厢,也就是青木的隔壁,青木住的是五号车厢。
隔壁还真有两个位置,这结果,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是大水出了高价买了两个位置。”大金低声在莲子的耳边说道。
说话,还在上下两张床上仔细翻了翻,找出了两张火车票和两张介绍信,往内衣兜里一放。
这才把行礼往床底下塞。
“大金啊,我们这趟不是等于白干了吗?”莲子有些不甘心,她的小儿子想要辆摩托车,那玩意儿老贵了,一直没有给买。
儿子就一直骑的自行车,那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她可是为了儿子连三个女儿都……
莲子的心痛的直抽抽。
她的钱啊,这一趟挣的可少了,想完,眼睛咕噜噜的转。
大金一看,不好,这娘儿们不会要闹什么幺蛾子吧?
“你给我注意点,乘警都已经在查了,还管了英子,要是供出了我们,那可就完了,你这个死婆娘就等着吃牢饭吧!”
“赶紧的,把衣服的换了,要是英子供出了我们,她又没有我们的照片,只能说穿什么,叫什么名字,还有,现在我叫王明,你叫刘萍,记住了哦,年龄都改小了两岁,我们是要去清河的……”
“知道了,凶什么凶。”莲子只好收起心中的不甘,专心记起新的身份来。
她可是比大金入行早,早就经历过两次了,可大金的拳头硬,还得老大的看重,形势比人强。
……
青木看到这里,简直觉得自己高大英明起来,看看,要是之前下手,少了一个小头目不说,还少了这么经常的戏。
绿藤在空间里都不磕瓜子了,“乖乖,这么齐全的手续呢,这是早就准备好的身份吧。”
“嗯嗯,都堪比间谍了。”
大金和莲子不知道,隔壁车厢在拿他们当大戏看呢。
他们聊完了信息之后,就去被自己的新身份了,力求乘警来了说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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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这个时候也没有下手,主要是她要确定这个睡在她上床的丁同志是不是他们的老大,还有,包同志上面的女同志,跟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她把包同志排除在外,是因为她看听出包同志和丁同志的口音不一样,提的公文包呢,她也看到了里面的内容,都是关于服装的。
而那个女同志呢,话也不说,她是走的高冷路线,而女同志呢,之前感觉还好,这下子,觉得有点诡异。
都怪丁同志,都叫她怀疑起好看的姑娘了。
这可要不得。
她在心里晃了晃脑袋。
等着结果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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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乘警终于过来了。
“起来,同志们,打扰一下,因为列车上发生了找到了好几个小偷,偷的金额巨大,还是团伙作案,所以,请各位同志出示一下火车票,还有介绍信。”
两个乘警一男一女,还有个穿着军装的人跟在身后。
青木听见了,把车票和介绍信给女同志看。
“什么名字?哪一年的?去哪儿?办什么事情?”
拿着介绍信还问这些是要确定介绍信就是你自己的。(我证明我就是我自己,证明就是从京城去深市的。)
“张青木,59年3月,京华大学学生,去看深市历史文物了。”
当时青木说的是去玩,可介绍信上可不能这么写,要写的高大尚一些。
青木刚说完话,就迎来了包同志敬佩的眼光,还把车票和介绍信递了给乘警同志。
“包国庆,50年8月的,京城服装厂的”
不等乘警同志问话,就主动上交所有信息。
乘警又把两个人的车票和介绍信递给了穿军装的同志。
军装同志目光锐利,像是盯着死刑犯,还又看了看车票和介绍信。
另外两个上铺的刚从上铺下来。
分别递给了乘警同志。
说道:“赵海燕,60年12月,b城大学,去深市看父亲。”
青木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就说这么好看的姑娘,不会是人贩子同伙,瞧瞧,,还是个有背景的大学生。
包同志敬佩的眼光又转向了赵海燕,这次没有说话,可眼睛里分明都是话。
“丁丰收,62年8月,河省清城市#县#镇#村,去深市找点儿活干,这不,家里来电话了,说我媳妇生病了,这才回来了。”
“嗯,是大病?”这是军装男子问的话。
“对,还去县里看了,说是生孩子捞下的病根,得抓紧治。”
“是啊,媳妇生病了是得要看,这老百现在的日子过的可比以前好了,管理也没有以前严格了,改革开放了……”
这眼神杀又变成了唠叨男,这军装男打了什么主意?
“说来,#县我也去过,对了,你们村叫什么来着,村长叫什么?”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呢,青木看戏看的热闹。
“大弯村,村里有好大的一个弯,一边看不到另一边的,村长叫孙明光。”
好家伙,对答如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