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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棱山中,除了曾经占据一方的树人族群,还有不少妖物凶兽,也是阻隔曾经的东神国继续向东扩张领土的原因之一。

以凡国的力量,东棱山已经算是不可逾越的禁地天堑了。

但以如今大夏军队的实力,这并不能成为阻挡大夏前进脚步的阻碍。

只不过在吞并了这诸多国度后,夏清晏需要一些时间,来让整个国家休养生息,让各国平民安定平稳的生活、融入大夏。

所以没有太多精力策划让军队往四方天地继续探索扩张之事。

如今,仙道修士来袭,将东棱山作为他们暂时的落脚点,本来在山中战力不弱,较难应对的树人族群,被他们一己之私赶下山,如今几近被大夏军队灭族。

山中各类妖兽,也被顺手斩杀清理了一些。

算是为大夏军队向着东棱山方向的扩张,创造了有利条件。

顺手下一道令的事,倒也是何乐而不为。

处理完这里的事,夏清晏带着凤鸣鸾回到宫中。

戮神大阵让她有些伤了元气,直到晚上才苏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委屈巴巴跑来找夏清晏告状。

“陛下!那些仙道修士太过分了,打不过人家,就设下陷阱来害人家,你得为我报仇!”

凤鸣鸾晃着夏清晏的胳膊,气鼓鼓的腮帮子显得有些可爱,华丽的火绒羽衣随着她的晃动轻拂,折射出灿烂的炫光。

因为罪州仙道凋敝,在成为大夏的镇国神兽之前,她其实并没有与太多仙道修士打过交道。

而这次的事,让她受到一个教训的同时,却也不由想起了传承记忆中,那些明明实力强横的先祖,被人类修士卑鄙的围攻、设计,最终不得不向那样的弱者低头,成为其坐骑。

又或者,干脆被卑劣的人类修士斩杀,将它们的皮毛骨骸,都化作灵器。

这是,血海深仇!

再加上这次的亲身经历,可以说让凤鸣鸾对仙道修士的厌恶,达到了一个极致。

那群仙道修士,本身就是罪州顶级势力的强者,几乎可以称之为罪州一地的实力天花板了。

夏清晏当然不可能因此放着他们本身能够利用的能力不用,而直接将他们打杀。

被凤鸣鸾闹得不胜其烦,只好拂开她的手,笑道。

“现在他们都是天师府的人了,一群小天师,哪有你镇国神兽的地位高,你要报仇,尽管自己去报就是。”

“只是……不要做得太过,留下他们的性命,好为朕办事。”

“不要!”

“一点都不解气。”

“哼!你一点都不疼人家!”

“以后这些跑腿的事都不要找我,我只答应守护大夏,以后不是威胁到大夏存亡的事,我才不要出手了。”

凤鸣鸾气鼓鼓的站起身,抱着胳膊怒道。

“谁说朕不疼你了?”

“伤你最多的吴言,朕不是当场就让他死了吗?”

夏清晏一把将凤鸣鸾拉入怀中,垂眸轻抚着她的小脸儿。

“吴言?谁啊?”

凤鸣鸾微微皱眉,眼中有一丝疑色。

“用剑那个。”

闻言,凤鸣鸾神色凝重了几分,那人,确实让她感到了很大的威胁,不惜犯险涅盘。

其实,有大夏国运护身,她的涅盘之举并没有以往的那些凤凰神兽一样凶险。

但多少还是有些危险的,若非吴言那一剑,她犯不着冒险在大战的时候仓促涅盘。

“他死了?”

那时,凤鸣鸾还在昏迷当中。

“君无戏言,你认为朕会撒谎?”

夏清晏有些不悦。

“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凤鸣鸾伸手搭着夏清晏的脖颈,埋头伏在他胸口,撒着娇。

吴言的实力在那群仙道修士中算是最强的,若是留下来,以他的能力,自然也能担任起更多的大任。

但夏清晏没有让他留下来,而是让他死了。

凤鸣鸾心中小小窃喜,还算他有点儿良心,没有完全弃自己所受的委屈不顾。

可是,只诛贼首,心里还是不爽啊!

凤鸣鸾挣扎了两下,脱离夏清晏的怀抱,转身便要离开。

“喂!这又要干什么去?”

夏清晏有些无语,抬手拉住她的胳膊,问道。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整个皇宫中,也就只有她了。

“当然是去报仇了!”

“陛下不是说了?只要不伤他们性命就可以了吧?”

凤鸣鸾咧嘴一笑,明亮的双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夏清晏眼角一跳,握住凤鸣鸾胳膊的手拇指轻擦,显得有些暧昧。

凤鸣鸾微微皱眉,抽回自己的胳膊。

“人家生气着呢!”

“才不要跟陛下做游戏!”

“呵——”

“悠着点,不仅不能取他们性命,朕就近有事要让他们去办,不能让他们就剩一口气。”

夏清晏微叹,叮嘱。

“知道了!”

“我可是镇国神兽,怎么会伤害大夏的子民呢?”

凤鸣鸾眯着眼睛笑答,笑得却很狡黠。

随后,蹦蹦跳跳的离开了皇宫。

夏清晏目送她远去,收回目光,起身往后宫中走去。

其实,对他来说,偶尔升起那样的心思,好像是谁都无所谓。

夏清晏来到赵悦儿的宫中,她喜欢雍容而艳丽的红色,院中种了一片红梅,此时却是望着天空飘然洒落的雪花,雪覆红梅,坐在房间的门前怔怔出神。

“啊!”

一声惊呼,赵悦儿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下意识的挣扎。

“想什么这么出神?”

夏清晏微微眯眼,询问着。

赵悦儿的脸色变了变,显得有些惊慌。

“没……没什么。”

闻言,夏清晏不禁皱眉,如果说刚刚还只是诧异,现在他有些怀疑。

“钟辰呢?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怎么没让他在身边伺候?”

夏清晏将赵悦儿抱到怀中,占据了她刚刚坐着的,铺着软垫的躺椅,状似随意的询。

“怎么,不喜欢朕送你的这个礼物?”

赵悦儿脸色变了变,愤慨、无力、颓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夏清晏解释,他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年少时荒唐一梦,早就时过境迁。

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只要他还认为自己喜欢钟辰,钟辰就会因此受到伤害。

为其辩驳,倒好像是在害他。

虽然她已经不喜欢钟辰了,但也不至于,忍心看他无辜的受到伤害。

夏清晏的这个“礼物”,更是让她不知该如何处置。

若是放到自己身边,指不定夏清晏会怎么想,现在这样不管不顾,又听说钟辰常常受到宫人欺辱。

不过,她此时却并不是为了这件事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