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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晏没有如叶尘渊预料般发怒,而是平静的听了下去。

直到他说完,才突然开口,问道:“罪州有多少个国家?”

“额……”叶尘渊愣住了,这还真把他问住了。

没有修仙者会在意一个州有多少个国家,凡人形成的国度,对他们来说,就跟村子、镇子没有区别。

更别提国家兴衰、征伐,几百年就不知道改朝换代多少次了,数量也时刻在增增减减。

而修仙者,一次闭关,或许就是百年。

“大概,会有百万个吧?”叶尘渊不确定的说道。

夏清晏沉默,叶尘渊讲解罪州有十六万亿平方公里的面积时,他就知道,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了。

又问了叶尘渊几个问题,夏清晏一剑捅向叶尘渊的丹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有狱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陛下!陛下,江丞相说有急事,希望您能尽快回宫!”

夏清晏顿了一下,又将剑抽了出来。

“不好意思,待会儿再杀你。”

说罢,夏清晏收起剑,向外走去。

“嘶……哈……”叶尘渊咬牙切齿,脸色惨白,虚弱的喊道:“回来!”

你踏马的,说好的给老子一个痛快。

一剑捅破劳资丹田跑了?!

对修炼者来说,丹田破碎的痛苦可比剃骨痛多了。

而仅仅只是捅破丹田,一时半会又死不了!

皇宫,用以接待重臣贵客的紫宸殿前,几个人影飞在半空之中,夏清晏不得不略微抬头,仰望着几人。

空中那几人,两男一女。

男的玉树临风,白衣胜雪,道骨仙风,脚下踩着飞剑,衣袂翩飞舞动,如同谪仙临凡,一身清高桀骜,眼神中透着俯视凡尘的淡漠。

女的一席鹅黄衣裙,彩带飞扬,披帛飘飘,一脸冰清玉质,容貌绝代无双,同样的是一脸淡漠,不食人间烟火。

“吾等乃太清山乾元宫弟子,听说贵国有魔道妖人出没,被陛下捉入牢中,尊师特派我等前来押解回宫,还请陛下将那魔道妖人交予我等。”黄裙女子缓缓开口道,声音空灵清澈,如同她的外表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乾元宫得知魔道出没,将几人派下山除魔,一路追到泯河岸,却是来晚一步,只听说魔道之人被大夏官员押走了。

夏清晏望着几人没有说话,这让女子身旁的郑无双颇感恼怒。

要知道,在以往与凡人国度的交流中,他们都是被奉为仙师的,就是贵为一国之君,也莫不对他们恭恭敬敬。

偏偏这大夏新上任的国君,年幼无知,既不客气招待,还敢如此无礼的直视几人。

“凭什么?”此时,夏清晏缓缓开口反问道。

就凭你是修仙者,就能从我这里无条件带走我的俘虏?

夏清晏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说几人异想天开。

几人愣了一下,不禁对视一眼,完全没想到夏清晏会问他们凭什么。

我们是修仙者,帮你凡人斩妖除魔,现在魔人意外落到你手里,对你是个隐患,你把魔人交给我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竟然还问凭什么?

郑无双顿时气笑了:“你知道那魔修危害多大吗?泯河水患,就是魔修一手操纵。”

“别想着他落到了你手里,你就能想办法利用他,让他为你所用,你把握不住。”

夏清晏神色有些怪异,他们不知道,那魔修一逃一落网,皆出自自己之手?

把握不住?好笑!

几人确实不知道,或者说,他们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毕竟,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凡人不可能是魔修的对手,即使帝王也一样。

得知魔修被大夏朝廷押走,他们还以为是有其他同道先一步找到魔修重伤了他们,却又让魔修逃了,最后才让大夏朝廷捡了个漏。

“快将魔修交出,我等还得回宗门复命!”另一个男修士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若朕不交呢?”夏清晏眯了眯眼睛,反问道。

“不交?”

修士冷嗤一声:“那你就是魔修的同党咯!”

说着,浑身威压向着夏清晏压制而去。

女修黄妤惊呼一声:“师兄!”

“如此不妥吧?怎么说他也是大夏君王。”

她知道师兄的意思,师兄是认为夏清晏对他们态度不够恭敬,懒得废话,直接把他划为魔修同党打杀了,再提走魔修。

一股金丹期的威压笼罩在夏清晏身上,夏清晏略微有所察觉,虽然对自己没用,但总感觉这丫的在向自己吐口水啊!

“谁给你们的特权,见朕不跪?”

“给朕,跪下!”

一声冷喝,御剑悬停空中的三人如同下饺子似的被一股无形巨力按下。

威压?

夏清晏告诉他们,什么才叫威压!

几人脸色陡变,被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制在地,已经不是跪下了,而是五体投地。

他们想要把脑袋抬起来,却根本做不到。

他们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和慌乱,随后是不可思议。

他们试图以神识抵抗威压,却发现毫无作用。

如何解释呢?

此时按着他们的这股威压,与他们认知中来自强者的神识威压不同。

神识威压就如同一只无形巨手,按在被压制的人身上,就如同一座山压在身上,让被压制的人很难挺直脊梁。

甚至被这座“山”的重力压得跪倒在地,匍匐在地。

这种神识威压,如果不是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到特别大的程度,修炼者是可以放出自己的神识挣扎抵抗的。

但这个时候,他们放出神识抵抗,却发现,根本没有那座“山”,夏清晏根本不是用神识压制着他们。

没有神识的压制,那抵抗自然也无从说起。

但现实却是,他们确实是被压制到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这是什么?几人不禁感到荒谬。

冷汗从几人鬓间掉落,他们逐渐察觉到这股威压与神识压制的不同。

这股威压,仿佛来自血肉骨骸之中,来自天性之中,来自灵魂之中,他们因这股威压感到灵魂颤栗。

这股压迫来自他们自身内心。

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不可忤逆,不可直视的神明,而触怒神明的他们,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