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辰冷冷道:“你休想,你不会就是想离开,故意打他的吧!“
青羽讪讪道:“有点吧。”
莫靖辰气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气到胸闷,这女人为了离开,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做,辰王府有那么差吗?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就留不住她?
青羽瞧着他的脸色变差了,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他心中有气,伸出食指戳戳他胳膊。
笑道:“好啦,别气了,逗你呢,我再想回家,也不敢去拔老虎的胡须,实在是因为他找茬,我一时气愤没忍住才出了手,话说,打人一时爽,悔过火葬场嘛!
不过我现在是浑身舒爽,没有一点悔意。我可不想违心地去跟他道歉,以他骄傲自大的性格,想必不会去父皇面前告发我,所以我们现在静观其变就好,你觉得呢?”
莫靖辰脸色稍微缓和,沉吟了片刻,“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还是先回府再说吧,不然一会找不到你,要说你是犯了错逃了,你有理也变没理了。”
青羽道:“嗯,也成,走吧,不过我想自己一人慢慢走回去。”
“不行,哪有男人骑马,让女人走着的道理。”
“那我骑马,你走着!”
“那就是你大不敬了,好了,别说了,快走吧。”莫靖辰长臂一伸,就把她捞到了马上。
两人快马加鞭,一会便到了辰王府,相宇赶紧上来有迎接,秦嬷嬷吩咐人备好了饭,青羽跟着莫靖辰一道去了浮云阁吃饭。
莫靖辰对相宇说道:“陈芒呢?”
“陈芒不见王爷回来,去打听消息去了,一会就应回来了。”
“嗯,你也去吃饭吧。”
相宇和秦嬷嬷退出去后,莫靖辰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没事的,如果有什么,早就有动静了,现在看王府是风平浪静,你也不必慌。”
青羽抽出手,大大咧咧笑道:“没事,我心中有数,打得也是皮外伤,只是小小地震了一下而已,他还不会嘎的,倒是王爷你不要紧张才对。”
“本王有什么紧张的,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
莫靖辰一愣,掩饰一笑,凑到她面前,道:“大不了被他打一顿,又不是没打过。”
青羽笑道:“王爷,采访一下你,你和他打架,到底谁赢得多?你能说实话吗?”
莫靖辰嗤笑:“虽说他赢得多, 但那是本王故意放水,谁让他是太子呢。”
我从小就被母妃告知不能太出挑,树大招风,一旦被父皇看好,又不是嫡子,就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这么多年,本王对他们多番隐忍退让,才有如今这看似太平的日子,这话我也就对你说说,你不要出去胡言乱语。”
“王爷为何会这般说我,我是那般大嘴巴的人吗?不过以后王爷有什么私房话就别跟我说了,我还想活长点!”
“放心吧,你的命长着呢!”
吃好饭,陈芒也回来了,带回了一个消息,太子向皇上禀明被马蜂蛰了,面容肿大如斗,不能参加明天的早朝。
储阳帝十分关心太子,派出御医前去东宫看伤,太子为了面子,戴着围帽让御医看诊。
青羽对这个结果倒不算吃惊,她刚打了人时,是有一时的慌张不安,但一想,这事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太子想治她的罪不是那么容易,捏死她还不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无所谓。
她是辰王妃,又是凤相的女儿,太子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除非他是一时脑震荡,才会不识相地指证她。
打都打了,到了御前,她也就挨一顿训斥而已,伤不了筋动不了骨,太子又能把她怎么样,总不会把她交到京兆府衙门吧。
越想,青羽越有恃无恐。
这会教训过了,应该有一段安稳的日子了吧。
有了确切的消息,青羽就回了澄园,邱露露要整容了,再不处理,过了最好的时间,就会有些麻烦。
下午,她忙活了几个小时,终于帮邱露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个手术的难度是比那几个公子哥要难点,不过也难不住她这一把刀。
对自己的手艺,她是相当自信,整个过程,邱露露是全麻的状态,所以她对手术过程是一无所知。
整好后,需要很长时间的修养时间,邱露露看着镜子里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脸,自己都觉得太瘆人了。
为了防止天气炎热,伤口感染,青羽让方遇找人在假山地库隔出一小间给邱露露和她的丫鬟住。
虽在青羽没要邱露露的手术费,但邱露露拿出了五十两银子给了云萝,算是贴补一下伙食。
青羽原先笑云萝就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银子当前,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云萝大大方方地收了她的银子。
对青羽说,邱露露还算识相,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了一点。
已经入秋了,天气渐凉,几个公子哥也离开了辰王府,因为再住下去,他们又要掏银子交给青羽,哥几个信誓旦旦,再也不能被凤轻羽坑了。
他们按照原先的计划帮着青羽介绍生意。果然没多久,他们介绍的第一单生意就找上了门,因为有他们哥几个的铺垫,所以青羽没费多少口舌就拿下了这单生意。
如此,一单接一单,辰王府的整容生意渐渐就有了起色,青羽也按照与他们的约定,每介绍一个人退回五百两银子。
这四个公子哥,常年混迹高档娱乐场所,认识的都是一些富贵公子,他们目标明确,出手大方,的确让青羽很轻松地就赚了钱。
很快青羽的整容师的名声就在京中传开了。来找他整容的不再仅仅是一些公子,还有一些贵女,听说这几个相貌普通的公子哥就是在辰王府整容,才变成了翩翩绝世佳公子,她们也想变得美一些。
还有一些想给女儿寻一门好亲的,想要把女儿送近皇宫的,都来辰王府询问,有没有办法整成天仙一般的人物。
一时间,京城女子中悄然刮起了容貌焦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