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了,咱们全聚德吃点?”
听到这话。
刘助理马上说道:“哪能没办事就吃饭呢,可不敢这样昂,这显得咱们这行业收好处一样。”
随着就嗔怪得看着我。
眼神示意我旁边还有其他工作人员。
我见状马上反应过来。
“昂……那是,那是,咱们就是朋友聚会,不存在那些,啥行业朋友吃饭也不影响不是?”
刘助理马上笑道:“哈哈,那是自然,那什么,小李啊,你去忙你的吧,我和朋友聊会天。”
旁边的小护士马上点头。
随后小跑着回到了工作岗位。
刘助理这才是转头看着我:“跟我去吸烟室咱们抽根烟?”
“行啊!”
我哈哈一笑,眼神不留痕迹的白了他一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这家伙是本性难移,这是找地方收好处费呢。
没收之前怕是不准备让我们直接见蒋教授。
但找他办事,我本就知道不能白办事,特产是准备着的。
于是欣然接受。
一起在刘助理的带领下。
我们来到了吸烟室。
里面还正有两个男医生在抽烟。
见到我们进去以后。
马上站起身子。
掐灭香烟。
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刘主任来抽烟啊,来来,抽我这个。”
“我给刘主任点上。”
说着就殷勤的来给刘助理点烟。
严格来说,现在不能叫刘助了。
这家伙升职了!
都一医院主任了!
刘助理马上笑道:“不用不用,我来了个朋友,我们聊几句,你们回去上班去吧。”
听到这话。
这两个男医生马上附和。
“好嘞,那几位先聊,我们先去看看明天的手术方案。”
说着就往外走去。
而我对着神清气爽的刘助理说道:“恭喜刘主任高升啊!”
刘助理淡淡一笑:“升了一年半了都,现在才祝贺。”
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马上从口袋拿出一盒烟,递了过去。
一边打开一边低声说道:“刘主任高升也没通知我,这就来个迟来的祝贺不是?”
说话中。
烟盒里赫然出现一张银行卡。
刘助理见状,不动声色的看向吸烟室的门口,随后缓缓接过去,抽出三根烟。
接着合住烟盒。
自己塞在自己的白大褂里。
给我们递过来两根烟。
“不迟不迟,主要就是朋友间的祝福,也别怪哥哥没叫你,你一直在塞北那块,怕你忙,你现在生意做这么大,哪有时间来看我呀。”
我们一边点燃烟。
便是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
并坐一排。
我对着小白说道:“门口看着点。”
小白点头。
便是走了出去。
长椅上,就剩下我和刘助理,两人都是夹着香烟。
脸上也都失去了原本虚伪的笑意。
我们就这么看着前边抽着烟。
烟过了一半。
刘助理吐出一口烟问道:“小桃子前两天给我发了病历文件,我大概找精神科的杨主任看了一下,是破坏性精神障碍,和应急性精神障碍有本质性区别。”
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懂。
于是出口问道:“具体能治吗?”
刘助理磕了磕烟灰:“这就是我说的本质区别,患者应该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摧毁了体内神经,平时是不是时不时的还会抽搐,和癫痫症状很像?”
要不说人家是专业的呢。
这还真的是。
刘芝芝一直都是小花在照顾。
小花几次和我说,刘芝芝似乎有癫痫。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全身抽搐不止。
但医生说不是癫痫。
我马上说道:“对,而且,她在塞北医院体验的时候,发现智力也下降严重。”
刘助理说道:“这就是我说的本质区别,应激性的精神障碍患者,是有治愈的可能,心理病在全球都是绝症,几乎没有彻底治愈好的先例。”
“只能是控制,就算是治疗好了,也会复发,就算不复发,也很难完全和正常人一样。”
“但是应激性的一般都是受到了外界刺激,本身的神经没有损伤,但你朋友这神经已经损害,就算治好了,也修复不了神经损伤问题。”
我还是有点不懂。
“刘哥,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你还是大白话说吧。”
刘助理无奈一笑:“我也没用专业术语啊,行,我再白话一点。”
他深吸一口烟。
“她就是治好了,也流口水。”
这其实很形象了。
就是治好了,只能是不发狂伤人,但是智力和自理能力都只能维持现状。
相当于一个巨婴。
听到这个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寒光露出。
可以说京城教授已经是国内顶尖的医生了。
他们说的话,权威性很高。
在确定刘芝芝彻底废的这一刻。
我脑子里都是境外那帮王八蛋的身影。
放都放了。
临走还要害刘芝芝一下。
这是毁了她的后半辈子!
就是一个举动。
短短几分钟。
就让一个活生生的青春少女,后半辈子彻底废了!
我拳头不由的紧握起来。
兴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怒气。
刘助理出口说道:“我呢,昨天和蒋教授商量了一下,只要小江你找到我们,我们肯定是上最大力度,给你处理,正常来说常规治疗就好。”
“但是咱们这关系,我跟蒋教授一直沟通,蒋教授才是同意让他国外的一个精神科教授过几天来给亲自看看,国外有个设备,是修复脑神经的,虽然目前效果技术都不成熟。”
“但也比国内保守治疗的好,具体要不要用,这得你点头才行。”
“治啊!”
我马上抢先说道:“有国外先进技术就治啊,费用问题我全承担就行。”
见我这样。
刘助理马上说道:“小江,你听我说完,你再决定治不治。”
我不解的看着刘助理。
治病就治病,还治不治?
刘助理出口说道:“你知道为啥我把你截在这里不?”
我心说当然是要好处了。
你啥鸟我可太清楚了。
但这次我还真的给刘助理门缝里看瘪了。
我眼拙了。
只见刘助理出口说道:“目前这个设备,是研发试验品,稳定性不高,国外专利都没下来,属于是偷偷用,他们那边也想找一些原意不顾风险治疗的患者来试验这个技术的稳定性。”
“你说的费用问题,反而不出费用,他们全义务劳动,就是看你们愿意不愿意冒险。”
听到这话。
我再次一愣。
偷偷用?
意思是跨过医院的治疗,所以不让我进去和蒋教授在办公室说。
我马上理解了刘助理的意思。
这就是私人帮忙的意思了。
我马上问道:“啥风险啊,你得告诉我这个才能定。”
刘助理掐灭香烟,又是点燃一根。
“脑神经是人体最复杂的项目,修复过程中,但凡出现一点偏差,很可能……就彻底植物人了,但如果发挥不错,是能修复对方受损的神经元,所以你自己定!”
听到这话。
我再次呆在原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