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敢不敢?

北地同秦国赵国的关系都很紧张,部落族长再贪恋中原的奢华之物,亦不会同意把战马交易给秦国。

这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

但做生意不就是如此?收益越大,风险越大!

“敢!我敢!”乌氏倮猛然抬起头,斩钉截铁道。

许多鱼提供了许诺的人和钱,将乌氏兄弟挂在巴蜀郡名下。

巴蜀郡因为位处边境,总有藏在深山的巴人仰慕巴蜀的生活,自主下山,所以巴蜀的落户比较宽松。

乌氏倮将“传”小心翼翼地贴在胸口,从这一刻起,自己就是巴蜀人了!他打算去找那群牧童,问问他们要不要同自己一起悲伤,搏一搏。

郡尉大人派来的护卫一为保护,二为监视,乌氏倮对此没有意见,但总归要有合用的自己人,才能更好地完成郡尉的任务!

许多鱼没再管乌氏倮的事,只对他要找牧童一事大开绿灯。

当乌氏倮组建好商队,打算北上时,许多鱼也没有去相送。

自己给了他最大的支持和信任,他若是没有达到自己的期许,那么他就不是大商人乌氏倮,谈何以后?

许多雨很快就将乌氏倮置之脑后,反而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秦国征战六国的过程中,骑兵并没有发挥出自己想象中的重要作用。

一方面,此时的骑兵并没有冲锋陷阵的战争定位,二是骑兵们没有在马上射箭的本事。

“胡儿长在马背上,我们不及他们很正常。纵观七国,只有秦赵的边骑才能有一战之力!”胡非子相当看得开,尺有所短,寸有所短,哪有十全十美的国家和人?

提到赵国的边骑,许多鱼不免想起廉颇和李牧。

历史上在赵悼襄王即位后,以乐乘代替廉颇,结果廉颇却在盛怒之下,攻打乐乘。

因为这件事廉颇奔走魏国,从此流亡他国,再也没回到赵国,此后一生都在他国等待赵国的召唤,却至死没等来。

而李牧,在雁门代地一带,军政经济一把抓,将匈奴打得十年之内,不敢打赵国的主意。

在没有廉颇之后,李牧奉命攻打燕国,多次大破秦军,同司马尚配合,阻秦军不得寸进。可惜,最终还是败于离间计之下。

若是廉颇和李牧愿意归秦,匈奴何惧至之?天下一统的进程还会加快!

“得想办法将师傅和李牧将军哄过来才行。”许多鱼摩挲着下巴,一肚子坏水道。

胡非子闻言,不小心揪断自己一根胡须,心痛不已:“女君的想法是好的,不过一切皆等到公子政上位后再说吧。”

公子政不当上秦王,许多鱼的许诺是没有力度的,也没办法保护好投秦的廉颇等人。

“此事日后再说,我想的是马鞍马钉一事。既然骑兵的水平差距很大,我们便从防具上着手!”许多鱼是真没想起这几个神器。

她从小就开始学骑马,骑术精湛,用不上马鞍和马镫。

只要有马鞍和马镫,再配上比匈奴先进一代的兵器,完全可以消除骑术上的差距。

胡非子听完许多鱼的简单介绍,激动得站起来,转身就要去找相里衷:“女君大才!此事宜早不宜晚,我这就去寻相里。”

许多鱼望着胡非子急匆匆的背影,长长舒口气。

历史已经改变,未来可期。

中原大陆,战火纷飞,燕国打赵国,赵国北上,弥补损失。

巴蜀郡就像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战火烧不到这里。只有源源不断从巴蜀运到咸阳的物资,能证明巴蜀仍属于秦国境内。

然而,这点物资在商贸繁荣的巴蜀,连一成都没占到。

新府城的建设,让各国商人不惧严寒,不畏路远,千里迢迢,爬山越岭往来于巴蜀和各国。

一座恢宏雄伟,设计规划整齐的城池在众人合力之下,慢慢出现雏形。

繁忙的工地上,无论是力工还是商人们,都干得热火朝天。

有性子急的购房者,守在房屋地基旁,眼看着挖沟埋管,挖地基。

“照这样下去,明后年我就能住上新房子了!”

“恭喜!真没想到,新府城竟然会有地下管道!日后城里肯定干净整洁!”干活的劳工羡慕极了。

“那可不呗!我那连襟刚开始死活不愿意在这买房,多亏我磨破嘴皮子,这才同意。现在,他不晓得有多感激我!”说话之人得意的就差翘尾巴了。

“不在巴蜀买,他想上哪置业办产?”

说话之人冷笑:“他竟然想去赵国!”

“哎呦,那可去不得!你连襟怎么想的?”

“他觉得赵国还有东山再起的一日,想趁着现在便宜,多置备产业。可惜,赵掺将军不仅攻占了韩国的阳城,还入赵国如无人之境,攻占二十几个县,据说斩杀及俘虏九万多人!”

劳工咋舌:“这么大的事,我们竟然不曾听闻?也不见有人提起过。”

说话之人既羡慕又怅然:“这些事又影响不到我们,哪里比得上春耕重要?更比不上新府城建设。”

劳工心有戚戚然:“我邻居家有从赵国贩卖来的奴隶,层听他说起过,赵国犹如人间炼狱,易子而食之事时有发生。幸好我们在巴蜀,幸好我们有郡尉大人。”

“是啊,这里就是天府之国,人间仙境。大秦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

“哼,区区一个边陲之人,竟敢妄议朝政,实在不知死活!”一个身穿锦衣的华服少年,钻出马车,对着二人怒目而视。

巴蜀的言论环境比较宽泛,时常有人围坐在一起高谈阔论,仿佛他们能左右政事一般。

劳工是结束春耕的农人,来府城找活计,赚点小钱,家中的田地有自己的几个儿子,足以侍弄。他被少年训斥之后,只敢躲在一旁,不敢言语。

同他说话的人,是一名商人,走南闯北练就一双厉眼,简单一扫,便知这个少年并非是秦人。

在秦国的地界,一个他国贵族牛气什么?

“敢问这位贵人从哪里来?小人方才的话,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