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鱼闻言,脸烫得能煎鸡蛋,磕磕巴巴地反驳道:“谁,谁害羞了?你才害羞了!”
许多鱼感受到紧抱着自己的赵政胸膛发出一阵轻轻的颤动。
“久别胜新婚,积分+20!”
“拥抱时间超过五分钟,积分+5!”
“拥抱时间超过十分钟,积分+10!”
系统在脑海中乐开了花,为了表达自己兴奋的心情,还十分应景地播放了一首欢快的背景音乐。
“今天是个好日子,明天也是个好日子……”
高亢嘹亮又喜庆的女歌声,让许多鱼瞬间出戏!
这般熟悉有节奏的歌声,只想让许多鱼拿起枪剑,为中华崛起而奋斗!
“不要动,让我抱抱你!”赵政收紧胳膊,似乎要将许多鱼融进身体里,彼此再不分离。
许多鱼真真是左右为难。
“哟!哟!切克闹!拥抱时间超过半小时,积分+30!”系统撒花,系统三百六十度翻滚。系统想土拨鼠尖叫!
几年了?!这种没有一积分收入的苦日子,自己熬几年了?!
许多鱼咬牙切齿:“系统,你能不能闭嘴?”
系统当然不能!
“今儿个我真高兴,真呀嘛真高兴!”
赵政低哑又磁性的声音,在许多鱼上方响起:“多鱼,你在想甚?你在分神?”
许多鱼有苦难言,精致的五官挤作一团:“没,我……”
剩下的话,尽数被吞进肚子里。
许多鱼睁大眼睛,眼里全是那张放大的英俊脸庞。
赵政不满地轻咬许多鱼柔软的嘴唇:“张嘴。”
许多鱼傻愣愣地微张嘴唇,由着那条灵活的小鱼借机钻入其中,攻城略地。
小鱼霸道地巡视所有领土,在每一寸土地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嘭嘭嘭!
许多鱼只感觉无数璀璨的烟火,在自己脑海中炸裂。
然,五颜六色艳丽的烟花,不及眼前这个霸道男人的万分之一!
“咻咻咻!”脑海中再次升起漫天的火箭。
许多鱼闭上眼,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崩溃。
“系统,你能不能不要作妖了!在我脑中放烟花也就罢了,你还放火箭!待会是不是要放卫星?!”
系统贱兮兮道:“嘿嘿,我有生之年,终于等到你们亲嘴了!积分+100!”
系统伏地嚎啕大哭:“老天爷呀!老板呀!我终于不是垫底了!许多鱼,你出息点,推倒他!上!我可以赠送你一颗双胎丸,别说扶苏了,就连胡亥都能种你肚子里!”
赵政温热的手掌顺着甲衣,伸进去,紧紧贴在许多鱼滑嫩的脊背上。
许多鱼像是触电般轻颤,长长的眼睫毛眨呀眨,如同翩跹的蝴蝶:“阿政。”
“嗯。”赵政沙哑着声音,眼眸中满是欲望的风暴。
“上!妹妹,你给我大胆地上!我测算过了,赵政他打不过你!”系统变出一个小小的熊猫人,在许多鱼的脑海中跳起啦啦舞。
“噗嗤。”许多鱼没憋住,笑出声。
赵政……
“许多鱼!这有什么好笑的?!”赵政好受伤,说好的久别胜新婚呢?是自己的打扮不够英俊威严?还是自己的技巧惹她笑?
赵政危险地眯起眼睛。
“啊啊啊!许多鱼,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你毁了我的逆袭!你毁了这场久别重逢!”系统心态崩了,原地爆炸。
许多鱼满脸歉意地望向赵政:“阿政,我刚刚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何事?”赵政声音低沉道,大有一副你给不出合理的理由,我就要你好看的架势!
许多鱼灵光一闪,倒打一耙道:“我在想,你的动作为何如此娴熟?”
这么一想,许多鱼更加理直气壮了:“你莫非背着我找其他女人?”
赵政的呼吸一顿,目光闪烁。
“好啊!你居然敢偷腥!”许多鱼心中无比的酸涩,自己顶风冒雨,刀光剑影,他居然荣华富贵,软香在怀?!
简直岂有此理!
赵政就像毛头小子一样,围着许多鱼团团转:“没有,信我,我没有!”
许多鱼眼中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方才霸气侧漏的赵政,似乎又回到当初和自己打打闹闹的阿政。
“我……”赵政迟疑片刻,凑到许多鱼耳边轻声说道,“我去找蔡泽取经了。”
轰!
许多鱼脸色像爆炸一样,红如朝霞:“你怎么……”
那蔡泽狡诈如狐,哪能不知道阿政想作甚?
赵政的眼神闪躲,气虚道:“没办法,若是去问公子子楚,他非得给我赏下十七八个姬妾不可。在李斯和蔡泽之间,还是选择蔡泽吧……”
许多鱼和赵政肩并肩,站在树下,一时间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夕阳落下的余晖,通红似火,映在两人身上,仿若一幅美丽的画卷。
“阿政,这院子好熟悉。”许多鱼轻轻地开口。
赵政脸上的尴尬散去,重新恢复往日的波澜不惊,只是眼神温柔似水:“嗯,这是邯郸的小院。”
许多鱼想起来了,那是阿翁送给自己的生辰礼。
在赵姬离开的那天,自己带着阿政住到了那座小院中。
许多鱼走到门后,果然在门栓上看到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许多鱼—赵政之家”。
“尽力了,模仿不来你的字迹。”赵政眼带笑意道。
许多鱼斜睨他一眼:“取笑我?”
那时候,许多鱼不学无术,若非蔺相如强行压着她认字习字,这几个字估计都不会写。
赵政牵着许多鱼的手,温声说道:“怎会?我最狼狈不堪的模样,你不是也见过?”
许多鱼:“同甘与共。”
赵政回过头,看向她:“风雨同舟。”
那道煞风景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达成海誓山盟成就,积分+50!”
赵政不知道院子中还有第三者的存在,自顾自地带着许多鱼逛院子,就像小孩子巴巴地捧着自己心爱之物,送给自己最在乎的人。
“邯郸的树在咸阳种不活,这是另外寻的树种。”赵政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遗憾和歉意。
“不过,你看这树疤!仿得像吧。”
“像。”许多鱼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
这书疤是当初自己搞嫁接失败的产物,难为赵政仿得这般像。
像是得到鼓励,赵政指着院中的水瓮:“还有这水瓮,我画的图,找人定制的。”
“屋内的床……”
赵政兴奋地拉着许多鱼逛着每一个角落,像是要重回当日的邯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