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朝风而言,除去妖尊境之上的强者对其有性命威胁之外,哪怕是巅峰妖皇,对他而言也仅在伯仲之间。
即便是遇到血脉极其可怕的妖皇境海妖,打不过,想要逃离应当不成问题。
正因如此,他才敢放心大胆杀入裂空灵犀种群当中,疯狂攫取功勋!
随着金甲将军的命令发出,顿时有不少修士开始支援西城门。不少天玄军修士更是悍不畏死,与之开始反复争夺。
不得不说,如此大范围的战争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若是没有绝对可以掌控全场的实力,根本不能左右战争的走向。
马朝风如今便是这样,这位金甲将军也是类似。根据他估计,这位金甲将军如今也处在化神巅峰,即便距离炼虚之境只在咫尺之遥,可依然是化神修士未曾突破。
倚仗着一柄金色的通天灵宝级别的长枪,他一人便抵挡三头妖皇巅峰级别的裂空灵犀,甚至还留有余力。
如此强悍的战力,也让马朝风心安了不少,只见他剑光扫过,海妖无不束手,功勋值也在飞速增长。
可怕的杀伤力终于引来了玄水箭龟族中高阶海妖的注意,顿时有两头妖皇后期联袂而来,欲将他置于死地。
“来的好!”
马朝风正愁斩杀妖王奖励的功勋值太少,妖皇后期到来正中他的下怀。
只见他直接迎了上去,当即与之站至一起。
其父二人此刻站在城楼之上,利用剑法之力疯狂攻击城门之下的裂空灵犀,已经有不少海妖丧命在两人手中。
二人同属剑修,虽然对剑意的领悟没有如马朝风这般可怕,可这些年在家族奇异果的帮助下,也已领悟至第三境剑罡境巅峰,在元婴修士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由于惧怕自身成为众矢之的,马朝奇早早便放弃了利用阵法之力攻击的意图,只留有一道防御阵法,守护二人的安全。
“三叔,老九孤军深入,怕是有危险啊!”马朝奇有些担忧。
“可如今形势,我们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只能看他自身的造化了。小风不是我想他有一定的把握,这才选择如此。”其父尽管也是一片愁容,可言语上依然保持平静。
“此战过后,我定要找机会闭关突破化神之境,否则在这星月战场,太憋屈了!”
“其实我有一处地方,只是…”马茂俊欲言又止。
“三叔,你说什么?”
“没什么,等此战结束之后再说吧!”
战争进展到现在,也算是颇有收获,足足积攒了数千功勋,算得上是元婴修士中的翘楚。可两人根本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一直望着远处马朝风所在的战场。
两头裂空灵犀此刻正在夹攻马朝风,它们利用巨大的犀牛角上不时传出的诡异妖光,使得他颇为难受。
再加上此妖的防御力极为不错,即便他剑意惊人,短时间内也难以奈何。
马朝风知道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因为他此时云尘的鬼修之力正在疯狂消耗,一旦时光塔难以为继,他的战力将会陡然下降,根本不是这两兽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没有鬼修之力的加持,日后再遇到危险之时,他根本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知道不能再等下去,这是他内心的想法。只见他一剑逼退两兽踏空而起,狂暴的真元迅速流转,一股恐怖的气息开始蔓延。
此时他正施展的,是龙武剑法第二式,黄泉通九幽!
只见一道黄泉虚影横亘在虚空之中,直落星河。近乎狂暴的力量,使得他手中星陨剑都微微颤抖,差点有些坚持不住。
毁灭的力量使得裂空灵犀感觉到强烈的危机,两兽对视一眼,顿时联合在一起吐露出一道湛蓝色的光圈,想要抵挡这道黄泉之水。
可惜它们太小看了龙武剑法第二剑的威力,作为一道品阶已至通灵法术的剑法,此刻第二剑的威力已经超出了它们的承受范围。
黄泉之水与湛蓝色的光圈刚一接触,强悍的力量直接将其泯灭一空,惊骇之余两兽刚欲有其他动作,只见这道黄泉之水直接侵入灵体,强悍剑气直接撑爆了海妖的灵体,瞬间炸裂开来。
两头妖皇后期突然身陨,犹如在大阵之中撕开一个口子,顿时让海妖的防御出现破绽。
众多修士修行到这一步,战斗经验皆是极为丰富,当即就有数十位修士穿插而入,开始找低阶海妖的麻烦。
马朝风匆忙收起两枚妖丹,便不再留恋不舍飞速往城门遁去。他此时的真元力量消耗不小,并不想孤身冒险。
“老九,漂亮!”见其平安回来,马朝奇笑着说道。
“这也是我最后的手段了,要说还是自身真元孱弱,不足以支撑这么大的消耗。”马朝风经此一役,也算是发现了自身的不足。
的确,利用一些外来力量,短时间内可以拥有不次于化神巅峰的战力。可这股战力终归不属于他自己,巨大消耗之下顿时便会相形见绌。
毕竟,这等外来力量的恢复能力,远远不如他自身掌控的力量来的实在。
如今在洛城之外,随处可见妖皇境的海妖,这对于马家三人而言,是不小的挑战。甚至一个不察之下,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而这一点,也是马朝风此行极力避免之事。
“小风,我们在此是拖了你的后腿啊!”马茂俊一声唏嘘。
“父亲不要这样说,待海妖退去,我们便去找寻火焰狂暴之地吞噬火灵果,可以极大的加强自身力量!”
“其实,我有一处,可以使人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只是那处地方…”马茂俊沉吟了许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父亲这是何意?”马朝风也来了兴致。
只是在马朝风眼中,马家修士除去他之外,根本与星月战场没有半分联系,他又如何得来这个消息的呢?
马茂俊并未做太多解释,而是郑重地掏出一张古朴的地图。
“其实你上次来此,就打算交予你。只是怕你遇到不可测的危险,最终还是压制这般想法…”他一声轻叹,好似解开了顾虑,内心畅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