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就是准。
哪怕是一些不易察觉的举动,也能够被她们精准的捕捉到。
“你想多了吧?”
徐阳淡淡笑了笑。
“你舅舅呢?”
“我为啥要告诉你?”
胡可笑嘻嘻的反问。
“不说就不说呗!”
徐阳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现在的胡可青春靓丽,当然两人都正值青春年华,不过徐阳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为了老婆女儿,都得远离胡可,免得产生纠葛。
“大叔,你不会是变态吧?
喜欢我这种未成年少女?”
胡可想了想突然面色一惊,满脸警惕的打量着徐阳。
“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臭卖鱼的,满身鱼腥味,就喜欢像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徐阳大吃一惊,语气夸张的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可被徐阳的举动逗的哈哈大笑。
“没想到你还是我爸的师弟。”
“是啊!”
徐阳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我也没想到你既然是我师兄的女儿。
“说真的,咱们是不是认识?
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而且还很熟悉。”
胡可皱着秀眉,疑惑的问。
“见没见过你自己不知道呀,难不成你10多岁就有健忘症?”
徐阳没好气的道。
“如果你非要说见过,那我们只有可能在梦中见过。”
“对吼,也不是不可能哈!”
胡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胡清远推开门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
还有胡可的父母。
“师弟第一次见面,这是师兄的一点心意。”
全是一些吃的喝的。
加起来起码得几十块。
“阿这,哪里有让师兄给师弟送礼的说法。”
徐阳见状,满脸不好意思。
“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
小徐你就接着吧,在客套我可生气了啊。”
老太太满脸笑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阳不好意思的收下。
不过算起来自己还是亏。
毕竟拿出8000块孝敬胡清远的大伯。
“那我也不留你们了,天色不早了,你们路上要小心一点!”
见到徐阳把东西收下后,老太太再三交代车子要开慢一点。
等两人离去后,妇人问。
“妈,小远的这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看雷宇和爸爸对他都很上心。”
“回头让小宇和你摆,我没心思。”
老太太说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
八人回到小镇上,徐阳又给那5人一人发了一包烟。
对胡清远道。
“今天晚上还去不去?”
“去啊,我先补个觉,晚点我去你们村!”
胡清远满眼精光。
“那我把账分一下。
胡哥你每斤抽4块,1806斤,7224块。
幺叔1806块。
大壮3612块。”
徐阳说着就把钱分给了三人。
当三人拿着厚厚的一摞钱时,感到满脸不可思议。
从没有想过一天可以赚这么多的钱。
几人也从心里由衷的佩服徐阳,服他。
大壮幺叔拿出剩下的600块递给徐阳。
“小阳,吃饭一共就花了400块,这是剩下的!”
“嗯!”
徐阳点了点头,接过钱。
除去花销,以及三人的分账,徐阳还剩下块的纯利润。
他着实没想到,竟然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赚这么多的钱。
“那我们先回去了,大壮和幺叔昨天晚上也没睡觉。”
徐阳和胡清远打了一声招呼,三人结伴而行。
一路上有说有笑。
大壮的幺叔,之前只是想着跟着徐阳干有钱赚。
而现在他是打心底的佩服这人,就身上那一股狠劲,以及遇到任何事都处惊不变的心态,都是他值得学习的。
虽然他自认为算一个老江湖。
可第1天去县城里卖鱼的时候,看到被15个人拦住的时候,心里还是慌了一下。
甚至他在想待会儿打起来自己要不要跑?
毕竟没有谁是傻子,愿意吃亏。
肯定他没有想到的是徐阳一马当先直接先干翻了一个人。
顿时就有了主心骨,逃跑的念头也随之消散,跟着徐阳硬生生干翻了15人。
第2天在面对50余人的时候,他就没有了逃跑的念头,心中有的只是兴奋。
因为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没必要害怕一群乌合之众。
果然有的人生来就有大将之风。
几人刚回到家里,就听到大壮的家里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
“怎么回事?”
徐阳问面色阴沉的大壮父亲。
“金花的老公坐牢了,被判了一年。”
徐阳听到这话的时候,面色有些古怪问。
“她老公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一个大光头?在县城里收保护费的?”
“你怎么知道的?”
大壮父亲抽了一口旱烟。
“不会吧?”
徐阳满脸懵逼。
“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搞的,刚和金花订完婚,挑个好日子就结婚的,居然给弄进去了。”
大壮幺叔满脸不爽,毕竟那是老朋友的儿子,他还是比较信得过老朋友的人品。
“什么情况?不是孩子都已经有了吗?感情还没结婚呀?”
徐阳更懵了。
“那是她堂哥家的孩子,她帮忙带的。”
大壮父亲道。
“你小子到底想要说什么?”
“很有可能那小子被我们给打了,而且现在被送进去了。”
大壮幺叔硬着头皮和自己大哥道。
“什么?”
大壮的父亲满脸不敢相信。
“金花婆家的人不是在县城里做生意吗?怎么搞半天原来是去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小阳和我第1天去县城里卖虾,刚卖完就遇到那小子来收保护费,开口就是要六成。
当时就把那小子的脑袋开了瓢。”
大壮的幺叔把事情的原委快速的说了一遍。
“我操了,这狗日的骗老子。
我还以为他许老幺在县城里做生意,感情搞半天还是一个地痞流氓呀!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都没有,tmd得亏金花还没有真正的嫁过去。”
大壮父亲说着,立马就问自己的女儿。
“你还没和那小子发生什么吧?”
“没有,住在家里的时候,他很怕他父亲,我说过结婚后才能碰我。”
刘金花脸上的泪痕未干,有些发懵。
其实她哭并非担心那人进去了,而是想要摆脱父亲的控制。
嫁给那人也是父亲的命令,如果要是真心喜欢她又哪里会赖在娘家就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