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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地看着雷霆,这一刻尸魃已经把我抱住。

他在我背后紧紧抱着我时,他那疯狂的语气让我有点头皮发麻。

“你不是降妖除魔卫道吗?那我就让你功败垂成,哈哈哈……”

我听着他的话语气平缓有力道:“舍身为道,我之职责。除魔卫道,命丧我甘。”

十六个字说得尸魃有些出神。

“你知道吗为什么只能是半步尸仙而到不了尸仙吗?尸仙也算仙,仙有天道职责,你不想尽责只想残害生灵,与恶人同流合污,那么你怎么逃得过天道昭彰?”

说着我在雷罚落下来的那个瞬间把阴阳令抛出。

“阴阳路正,开……”

三秒钟的生机,阴阳令可以护我那我就活着

不可以……

我看一眼环住我腰的尸魃双手亦坦然。

与这种邪恶的半步尸仙同归于尽。

也是我荣幸。

阴阳令古朴气息散发,雷劫就这么绕过阴阳令直接批向了尸魃。

即便是有阴阳令的神威,可尸魃双手环抱我

所以我依旧被余威震慑得全身难受

这一刻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踩了220伏的电。

可阴阳令气息萦绕我身,让我即便是触电状态,依旧能够撑得住

尸魃没想到结果如此,所以他痛叫一声把我松开

我自半空落下来,陈灵见此看一眼谈墨

二人直接打了一个配合。

谈墨双手架起,陈灵腾空点她手又是腾空一步。

而后接住直直落下来的我。

我这个时候已经是半昏迷状态,看着陈灵时想说什么但是根本张不开嘴。

再醒过来,已经是在闻消毒水的味道了。

歪过头看过去,却是陈灵正在捻动念珠看书。

感受到我目光他看过来,轻笑一声淡然的问我:“醒了?”

我点头,但是嗓子发干说不出来话所以我无声叹息了一下

陈灵感觉到我想法赶紧给我倒水。

喝了两口温水以后我问:“那个半步尸仙呢?”

“灰飞烟灭。”

我没觉得意外,所以也就没什么情绪。

陈灵双腿交叠地坐着,他合上书看着我道:“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冷静的?”

“啊?”

原来事发时,我一直是冷眼盯着天雷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即便是那个时候尸魃双手抱着我。

天雷下来的时候我也没有闭眼,只是这么盯着。

我听了一笑说:“事到临头怕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他听着想想点头:“这话也是。”

“谈墨呢?”

“那边后事还有点没处理完,她在继续处理。”

我了然点头而陈灵盯着我问:“当时真死了如何?”

“舍身为道,我之职责。”

依旧是这八个字,陈灵哈哈大笑地点头。

“你看看你的阴阳令。”

我疑惑地拿出来看着,这一摸给我吓一跳。

原来当初只是厚重的阴阳令这一刻竟然散发着无尽的沧桑气息

这种感觉就好像这个东西历经了千万年一般。

“这?”

“阴阳令本身就是与个人贴合而逐步解开封印的东西,如今你接二连三以大义激发阴阳令。它解开了很多能量,以后这个东西就是你真正保命法宝咯。”

我听着恍然大悟。

正和陈灵聊着,谈墨疲惫地回来了。

“人抓住了,是一个叫梁鸠的人做的,这个家伙也是黄天组织的。妈的,差一点自杀。不是我反应快这一次又白玩。”

我听着点头:“人抓住就成。”

“黄叔说了你好好休息两天吧,最近别执行任务了。”

我听着翻个白眼。

“现在话说得挺好,真有事还得我上。”

这话算是前脚讲,后脚就印证。

话音还没落,一个熟人来了。

周绮罗拿着一个档案袋走进来。

“我这刚出院没就进来了,我们仨还真是医院的vip常客。”

周绮罗调侃着把文档递过来。

“这个案子我们处理不了,只能给你来解决。”

我看一下谈墨以后接过来:“你们两个怎么样?”

“累,最近各种事数不胜数。”

周绮罗说着时我已经看过内容。

“这个事……”

“事关邪神,可能你得麻烦一些。”

“这都好说,毕竟关于邪神的事我处理了几个。但是这个事……”

我把资料给陈灵他看完以后眉头也皱起来

“这就是一个针对夜幕的陷阱,夜幕怎么还能往里跳?”

陈灵比我直白太多,周绮罗无奈地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啊…”

我盯着周绮罗良久才说:“我们都是老搭档了,有一些东西你不应该对我用。”

说着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周绮罗一愣随后沉默地转身离开。

谈墨摸摸鼻子问:“你什么情况?”

我睁开眼有一些感慨地说:“人心易变啊。”

陈灵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意思这孩子故意让你填坑?”

“她听从她上面的命令不和我说实话而已。”

陈灵看我一眼,听着这话也只是点头什么都没说。

我叹口气有一些疲惫地说:“咱们看看这个陷阱之中套住了几个夜幕的人吧。”

“不行这个我们两个去吧。”

谈墨终究担心我身体,我叹口气摇头:“我不去你们两个就是下一个被套住的。”

“撒下诱饵钓金鳌,这还真是一个好玩法。”

陈灵终究是老江湖,他一下就明白其中意思。

我笑非笑地看着外面说:“我能成为金鳌不知道是不是荣幸。”

谈墨扶额无奈地看着我:“又是奔着你来的呗?”

我无奈耸肩说:“就是这个意思。”

这一刻,无论是谈墨还是陈灵都默然不语。

我盯着外面一言不发。

因为我身体没有好起来,所以我办理出院医生根本不同意。

怎奈何我一心一意出去,医生也只能给我开药。

临走时医生头疼地说:“小马可别回来了,好好的外面待几天吧。”

“我也希望不回来。”

医生叹口气最后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和医生都知道,这事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我拿着药就这么离开了。

按照地址我们直接去往一个老宅。

这宅子据说是民国时期的存在,但是当年战争时主人战死。

最后宅子也就充公了,现在貌似是归于一个富商。

这一次的陷阱就在这个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