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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晓昏昏欲睡地坐在化妆镜前等待上妆。

“早,苏老师!”安易走近打了个招呼。

“早,安老师!”苏晓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

“怎么了,苏老师,你看起来很困的样子?”

安易坐在一旁的化妆镜前,对比苏晓,显得精神多了。

能不困吗?自从听到慕景行要参与到孩子的教育中来,苏晓昨晚刚睡着就做梦。

梦到慕景行打孩子,还把孩子送走,让自己怎么都找不到,梦到最后是慕景行搂着他的白月光在一旁狞笑,那情景直接把她吓醒,睡不着了。

苏晓懒洋洋地说道:“做噩梦了。”

“给,晓姐,咖啡。”盼盼递过来一杯咖啡。

苏晓顺着咖啡往上抬头,看着盼盼,不接咖啡,也不说话。

盼盼心虚地把咖啡放在化妆台上,讨好地笑了笑。

“五分糖,加了奶,晓姐,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呵呵,苏晓直接扭头看着镜子。

盼盼殷勤地给苏晓按摩肩膀,解释道:“我昨晚回来手机没电了。”

都怪那个陆律,不是他,她也不会因为生气就去打游戏,一时打得兴起,忘记充电了。

结果手机关机了,晓姐的电话当然打不进。

苏晓不说话,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盼盼见此按摩得更加起劲,她知道苏晓不生气了。

“苏老师的助理真有趣。”安易看着像小蜜蜂一样围着苏晓转的盼盼,开玩笑地说道。

“还行,就是八卦了一点,看到帅哥走不了路一点,爱吃了一点,笨一点,其他都没什么。”

苏晓闭上眼睛说道。

“晓姐。”盼盼抗议道,揭人不揭短,“给我留点面子。”

“不留你又能奈我何。”盼盼的抗议完全没用。

“我就……”盼盼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自己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苏晓的。

“我就在这里哭。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助理,我在这里哭,丢脸也是丢你的脸。”

说完还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仿佛苏晓继续揭短,她就立马哭出来。

“噗嗤,哈哈哈……”

周围的人听到全都哈哈大笑,有的甚至笑得直不起身来。

“哈哈哈,苏老师哪里找来的活宝,太搞笑了。”安易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路边见到捡到的。”苏晓揉了揉笑疼的肚子,开玩笑道。

“那我也去路边看看能不能捡到这么有趣的助理。”安易擦着眼泪开玩笑道。

“易哥,你不要我了吗?”安易的助理一听老板要去捡助理,幽幽地说道。

安易“……”

助理委屈地看着安易。

“易哥,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是不够好看,还是不够幽默,只要你说,我一定带,能不能不要炒我鱿鱼,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失去工作。”

“你不是单身吗?”安易记得助理还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突然有小了。

“哦,我养了一只猫女儿,一只狗儿子,儿女双全。”助理解释道。

安易“……”人生已经这么卷了吗?还没结婚就有儿有女了。

安易转头看向罪魁祸首的两个人,却发现人不见了。

苏晓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带着盼盼溜了,开玩笑,不走等火上身吗?

“盼盼,”苏晓突然出声。

“到!”盼盼立马站直,大声回答。

“帮我一个忙。”苏晓小声吩咐。

“什么忙?”盼盼凑近小声问道。

“帮我留意下慕景行的行踪,一旦他出现在剧组,立马通知我。”

惹不起,躲得起,苏晓一想到昨晚他说的事,就觉得有些头疼,现在不想看到他。

“啊?”盼盼有些迟疑,如果慕总来,岂不是陆律也会来,昨晚自己这样造谣,还抓了他,会不会被他报复。

“有问题吗?”

苏晓觉得盼盼的有点奇怪:“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没有,我、我只是昨晚打游戏输了,有点心情不太好而已。”盼盼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吗?”苏晓怀疑地看着她。

“当、当然是真的,晓姐,赵导叫你了。”盼盼担心苏晓看出问题,立马转移话题。

苏晓扭头一看,赵导确实在叫自己,只能暂时放盼盼一马了。

看着苏晓走远,盼盼刚松了一口气。

突然手机响了,盼盼吓一跳,手机都差点摔地上了。

看着手机号,盼盼拍了拍胸口,接起电话:“喂,冯哥……”

“咔,过。”随着赵导的话音刚落,大家都放松了,今天的戏份拍完可以休息了。

苏晓一边和周围的工作人员说“辛苦了”,一边往化妆室走去。

三五几下,苏晓就把妆容卸了,看到某人一整天都不出现,心里也松一口气的时带着淡淡地失落。

果然,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会管孩子呢。

“晓姐,冯哥说三天后你有个杂志要拍摄,在海市。”盼盼转达冯司的话。

“好,我知道了。”苏晓放下卸妆棉,准备回酒店休息,但愿今晚不会做噩梦。

慕景行今天没有去剧组,是因为接到消息,柳欣月受伤了。

一接到消息,慕景行立马飞回京市。

医院里,医生正在给柳欣月做检查。

“医生,我女儿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危险,她的脚能恢复到以前一样吗?会不会影响她以后跳舞?”

柳母紧张地问个不停。

“好了,你别挡着医生治疗。”一旁的柳父打断柳母的问题,直接把她拉到一边。

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把手中的工具递给一旁的护士,说道:“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扭伤了肌肉,没有伤到骨头,好好养着就行了。”

“还有,”医生有些无语地说道:“病人只是轻微擦伤,不会有危险,更不会影响她跳舞。”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柳母听到医生的话便放心下来。

“医生,麻烦你们了。”比起柳母眼中只有女儿,柳父则显得稳重一些。

“职责所在,没什么,有什么问题你们就按铃或去护士站找护士。”医生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