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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喜欢你,就算有再大的杀机,我也不会退缩

第二日。

玉涵纾顶着大大的眼黑圈早早的来到洛清芜的屋子外,刚到门口就被洛执寒冷漠的眼神吓到了。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洛公子,我来看洛姐姐!”

洛公子平时看着跟谢朝歌性子一样随和,想不到他还是个冷漠的人。

“芜儿没事,玉姑娘不必看了。”洛执寒对玉涵纾是有怨的,他算是明白了,昨晚的刺杀都是冲着她而来的。

见洛执寒这脸色,玉涵纾只能尴尬地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晚点再来!”

洛公子的眼神好冷啊。

“洛执寒不得无礼。”洛清芜清冷的声音从屋子内传来,“涵纾你进来!”

“洛姐姐叫我进去!”玉涵纾连忙说道,一溜烟走了进去。

洛执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冷着脸跟在了后面。

“洛姐姐,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玉涵纾一进来看见洛清芜背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头发披散着,与平时的清冷不同,多了些虚弱。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洛清芜温声道,瞧见她的眼黑圈,“你精神状态也不好,昨晚受惊了吧?”

“没有,我经历多了,已经习惯了。”玉涵纾干笑道,她被刺杀已经不下三次了。

“哼。”洛执寒在一旁冷哼,祭司打出的那掌是渗了毒的,要不是她有灵力护身,她现在还能在这里说话?早就到阎王报到了。

那毒可是噬魂散,武功再高强的人遇到这个,算是栽了。

听见洛执寒的冷哼,洛清芜皱着眉头看他,“你没事就出去。”

“哼。”洛执寒再次冷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也一夜没睡,她怎么不说让他去休息?

“洛姐姐,这是灵血丹,你吃了可以快点好起来!”见洛执寒出去了,玉涵纾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洛清芜。这是她昨晚连夜炼制的。

洛清芜接过小瓷瓶,打开,有些惊讶,又把瓷瓶关好,递回给她,“这么珍贵的灵血丹,你留着吧。”

她是体内有火毒,只不过这些年她压制的很好,没人看得出来。现在一旦中毒,再珍贵的药对她来说都不管用了,只能靠灵力,谢朝歌给她扎了几针,不过是压制噬魂散在她体内扩散。

“能让洛姐姐快点好起来,这个灵血丹就用的其所!”玉涵纾没有接。

“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洛清芜收了回来,这小丫头身上的秘密还真多,脸不但是“化的”还有这么珍贵的灵血丹。

“嗯嗯!”玉涵纾见洛清芜收下,顿时觉得一晚上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没事了!你脸色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洛清芜见她眼底的乌青,忍不住说道。

“好吧,那洛姐姐我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玉涵纾又打了一个哈欠。

“嗯,去吧。”洛清芜点头。

等玉涵纾走了出去,洛清芜把小瓷瓶放好,手心祭出一道白色的灵力,盘腿而坐,面色苍白几近透明,冷汗直流,该死,她这身子一旦被一种毒素打入体内就会牵动体内的火毒。

她方才只不过是不想让洛执寒和玉涵纾看出来,拼命压制,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噗”

一口鲜血从洛清芜嘴里吐了出来,染红了她胸前的白色衣襟,噬魂散当真霸道,她现在浑身无力,内力逐渐流失,火毒又发作了,身子和脑子如炼狱的烈火般在烤,生不如死,十分狼狈。

就算她武功再高,内力再厚,哪怕还有高深的灵力护身,火毒一旦发作,只能硬扛,就连父亲娘亲都没有办法。

三岁那年,她第一次跟师父到江隐门。那时候师父的名声早已威震天下,闻名四国,前来挑战他的江湖高手不计其数。有一次,邪教的幻翎子前来挑战师父,被师父一招打败,师父当天便离开江隐门到凌坤山找好友喝酒去了。谁知幻翎子心有不甘,当天夜里来到江隐门把她抓去,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毒汤”里一天一夜,她身上的火毒就是由此而来。那一天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后来师父回到江隐门才知道她被幻翎子抓去了,急忙来找幻翎子要人,看到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自责不已,师父第一次动了杀心,杀了幻翎子。

师父把她救回江隐门后,用内力把她身上的火毒逼出,但都无济于事,因为那一天一夜火毒早已入了她的心脉。彼时她只有三岁,年纪还小,修习的灵力还不够与火毒抗衡,每次火毒发作都是师父为她运功压制。

她中了火毒,除了已故的师父,还有父亲娘亲再无人知。火毒在身上已经十三年了,师父曾痛心地说,也许她活不过二十岁。

洛清芜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地扛过地狱烈火般焚烧的折磨,等缓解了体内的疼痛后,慢慢收回手,再运功调息,这次暂时压制住了。

谢朝歌给她把脉,她用灵力掩盖心脉,不让谢朝歌察觉异常,不然以他的医术怎么能看不出来。

既然她是将死之人,又何必让他人烦恼?

洛族的下一任族长她不会接,洛执寒会做的比她好。

她余下的四年能替师父报仇,助师兄完成大业,便也无憾了。

……

……

清阁。

“玉大小姐,主子有事找你,在书房。”清泉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我知道了,马上来!”玉涵纾立刻应道,人也打开了房门。

清泉的嘴角狠狠一抽,玉大小姐还真是积极。

“走吧!”玉涵纾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清泉抬脚跟上她。

玉涵纾走到书房,清泉把门关上退了出去,抱着剑守在外面。

“找我什么事?”玉涵纾看向窗前那抹白色的身影。

“你可知祭司为何要刺杀你?”风临初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她。

被这么一张俊脸看着,玉涵纾心跳得极快,有些尴尬道:“我不知道啊!”

“因为我。”风临初语气很冷,“因为他看出我对你例外,他想杀人诛心,玉涵纾你可明白了?”

他想了一夜,她被刺杀都是他的原因,不然祭司怎么可能对她下手,而且专挑不会武功的玉涵纾下手。

在她没与他相识前她都是好好的,直到遇到他,她才被屡次刺杀。

这都是他造成的。

“你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可能?”玉涵纾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说的。

“在亭湖,去陵安寺的路上,昨晚……”风临初一一指出来。

他已经查到在亭湖她被刺杀,去陵安寺的路上被刺杀,全都是祭司的授意,祭司就是千面阁背后的主子,对玉涵纾下手目的就是为了杀掉她,让他心伤,这样好扰乱他的心绪,让他无心治理政事,他只能说祭司很蠢。

其根本原因就是让他一蹶不振,让南黎政乱,让东御有可乘之机。

“被刺杀只能是我这个人倒霉,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玉涵纾见不得他眼底的自责,赶紧说道。

原来她被刺杀是因为祭司觉得她对风临初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还是一个能影响他决断的人。

“我的话,你到底听没听明白?”听见玉涵纾的话,风临初眉头一皱,她的思绪他真是不知该如何说。

玉涵纾肯定地点头,语气很平,“我听明白了啊,你说千面阁刺杀我是因为你,祭司刺杀我是因为你,这些我都听明白了。”

“难道你不该远离我?”风临初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她到底是什么的女子,知道这些还一脸淡定?

玉涵纾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以前很害怕被刺杀,也讨厌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但是后面我想了想,这一生不可能会一帆风顺,尤其是我这样的身世,即便不是因为靠近你而被祭司刺杀,我也会被其他人想办法除掉,这些只不过是早和晚的问题。”

“就我已故的双亲来说,我爹是丞相,在世时位高权重,又是皇家的女婿,自然有不少眼红的人,有没有人动过手,这无人知晓,我娘是长公主又是唯一的公主,皇宫那个大染缸,只有她是唯一一个能平安活下来的公主,这背后的尔虞我诈,也不得而知。”

“再说说我,我爹的丞相,娘亲是长公主,即便他们已逝,但尊荣还在,我也避免不了被刺杀的可能,因为一旦我死了,得利的人就会很多,比如我小叔,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能对玉辞末动手,因为他是我爹的弟弟。”

“我还得罪了很多人,玉辞末,玉滋娴,南宫若,苏妍妍,殷絮湘,雨清郡主,玄王……这些我都得罪了个遍,你又怎么能肯定我被刺杀全都是因为你?而不是因为我自己呢?”

风临初身子一怔,脑海里有一根弦断了,这都是她心里的话?

“风临初,我喜欢你,就算有再大的杀机,我也不会退缩。”玉涵纾很认真地说道,灵动的眼眸里全是他的影子。

“你……”风临初如诗如画的俊颜有些慌乱,她对他表明心意?

书房安静得可怕。

玉涵纾觉得她的心要跳出来了,她竟然就这么表白了?还是在自己“这么丑”的时候?天……大意了!!!

不过她很喜欢风临初现在的样子,很直接,至少可以避免很多误会,有什么矛盾可以马上解决。

“我先走了,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玉涵纾把话丢下,赶紧跑了出去,她需要冷静一下!

风临初看着她跑出去的样子,眉眼一挑,她真的与别的女子很不一样。

她现在这么坚定,若是将来,他与她舅舅南宫傲表哥南宫暄站在对立面,她,又会如何?

他原以为同她说了这些,她会害怕因而远离他,没想到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

玉涵纾快速跑回清阁,把门快速带上,飞快地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她竟然表白了!

不对啊,她害羞什么,这好像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表白了!

“真是没出息!”玉涵纾小声地骂了自己一句,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脸色越来越红……

……

当晚,玉涵纾自然是没有出来吃饭的,竹蕴把饭菜端到屋子给她,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小姐这害羞的模样,一定是跟国师大人有关。

……

又过了几天,玉涵纾终于敢面对风临初了,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起书房的事。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改变了。风临初默认她一直住在国师府,直到她自己想离开的那天。

……

东御,祭司府。

“师父,风临初想来已经知道我们刺杀玉涵纾的目的,他日后定会看护好她,我们恐难以下手了。”戴着狼牙面具的男人对祭司说道。

“风临初护不住她。”祭司漫不经心地开口,显然没当回事。

他前几日对风临初打出的那掌渗了毒,不承想洛清芜替他挨了。

那掌风渗入了“噬魂散”没有打到风临初身上真是可惜了。

“风临初是来影阁的阁主。”祭司又道,“你派手底下的人盯紧来影阁,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本座汇报。”

“是,师父,徒弟明白。”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恭声应道。

祭司叮嘱道:“吩咐下去,这段时间让千面阁的人不要在江湖上频繁走动,随时等候本座的命令。”

“是,师父。”男人再次应道。

半晌,祭司又问道:“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男人语气有点激动,“请师父放心,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师父的命令了。”

这件事成了,四国定会被搅得天翻地覆,离他们的大业只差一步之遥了。

祭司阴鸷地说道:“你且先回去,随时等候本座的命令。”

“是,徒弟告退。”话落,男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

……

南宫傲传玉涵纾到御龙殿说了一会话,直到午时玉涵纾刚从御龙殿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南宫暄在御龙殿外,很显然是在等她。

“表哥!”玉涵纾走向他,南宫暄长得很俊,五官俊美,眉眼间透着寒冷,喜怒不形于色,墨发玉冠,长身玉立,身穿紫色祥云锦袍,腰间佩戴白玉。

“嗯!父皇找你何事?”南宫暄语气很是冷漠,整个人就像冰块一样。

玉涵纾撇撇嘴,真是高冷,“没什么事,就是问我跟风,国师的事。”

差点就在南宫暄面前直呼风临初的名字了,南宫暄可是把风临初当神一样敬仰,她要是在他面前直呼风临初这三个字,南宫暄难免要教训她一通。

“你跟国师的事?”南宫暄眉头紧皱,显然还是不能接受风光霁月的国师大人与自己的表妹出现在同一言语中。

“对啊,我跟国师的事!”玉涵纾眨眨眼睛,语气变得幽怨道:“表哥,你那什么眼神,我跟国师的事怎么了?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住国师府了,就算我跟他有什么也是很正常的嘛!”

他这个表哥对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鄙视。

南宫暄嗤之以鼻,“你跟国师什么事?”

这小丫头脸皮真是越来越厚,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玉涵纾小脸一横,“就是我跟国师的事,表哥你再用这么鄙视的眼神看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南宫暄就是个冷阎王,对谁都是冷冷的,就连亲妹妹南宫若在他那里都讨不到一点好脸色。

真不知道以后谁会嫁给他,受得了他这个破脾气。

“哼。”南宫暄冷哼,甩袖离开。

玉涵纾:“…………”所以南宫暄就是为了跟她说这几句话?

他就说了“你跟国师的事?”然后就没了,所以南宫暄到底想干嘛?

我靠,他不会是因为风临初对她“和颜悦色”,他妒忌她吧?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南宫暄对风临初可是很敬佩的,现在看到风临初被她这个“丑陋无盐”的表妹毒害得越来越严重,他才会那么生气!

她现在怀疑南宫暄是不是“断袖”啊?难道他对风临初有不一样的感情?玉涵纾越想越离谱,整张脸都垮下来了,她要防着南宫若,玉滋娴这些女人,还要防着南宫暄这样的美男子。

玉涵纾直到走出宫脸色都是臭的,一路上的宫女和太监看到她的脸,本来就退避三舍,现在看到她“那张渗人的脸”脸色还那么臭,更是不敢走近。

玉涵纾现在把南宫暄都当成了“情敌”,不得不说她的脑回路真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