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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百里星寄兴致极高,还当起了导游,带着南宫暄他们到处逛,今天他又把他们带去踏青了。

百里星彻并未跟他们一起。

“二皇子,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南宫若平时出门都坐马车,还没走过那么远的路,当即抱怨了起来。

南宫皎也有些累了,“二皇子,我们出门为何不乘坐马车?这要走到何时?”

“就是,就是,二哥你什么意思?”百里心悠也不乐意了。

“你们几个娇滴滴的公主这点路程都受不了,真的是。”百里星寄走在最前面,听到她们的话,无语极了。

山川美景都在路上,坐马车有什么意思?真是不懂欣赏。

“实不相瞒,本皇子也有点累了。”南宫琛有些尴尬的看着百里星寄。

“本殿也是。”独孤禹寒也是一脸无奈,百里星寄是真的能走。

“孤也是。”南宫暄语气还算谦和。

百里星寄:“……”

“那你们怎么不早说?”百里星寄嘴角狠狠一抽,早说就不带上他们了。

“你给过我们机会吗?你光顾着走路。”南宫若瞪了他一眼。

“你可以大喊一声,本皇子自然就会停下来了,就像现在。”百里星寄白了她一眼。

南宫若也白了他一眼,“大喊一声有失本公主的身份。”

“你这么野蛮还在乎身份?”百里星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南宫若一脸气愤,“你竟敢说本公主野蛮?”

众人对视一眼,这两人又来了,才相处几天,每次见面总是能吵起来。

“南宫太子,我们先走吧,这两人不知要吵到什么时候。”百里心悠走到南宫暄旁边,红着脸说。

“好。”南宫暄笑着点头,两人就这样走在了前面。

“皎儿,独孤太子,我们也走吧!”南宫琛看见皇兄已经走了,看向两人。

“好!”南宫皎有些不敢看独孤禹寒,独孤太子比皇兄还要俊美。

“二皇子,三公主,请!”独孤禹寒笑着说。

如果不是南黎与北傲立场不同,他或许跟南黎的皇子和公主可以成为朋友。

独孤禹寒第一次想到朋友这个词。

……

南黎,丞相府。

古静眉看见玉辞末回来了,一脸欣喜的迎上去,“老爷,你回来了。”

“嗯。”玉辞末语气疏离,避开了古静眉的手,抬脚走进书房。

玉辞末给古静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身体忍不住抖了抖,老爷的眼神好可怕,她从来没见过老爷这么恐怖的眼神,让她忍不住颤抖。

……

马车上,玉涵纾跟洛清芜相对而坐,竹蕴坐在玉涵纾旁边,清泉和谢朝歌坐在外面驾车。

风临初昨日收到南宫傲的书信,昨晚便启程回南黎了,他让玉涵纾她们先行一步,他处理完事情便来,临走前把清泉留下保护她们,准确的说是保护玉涵纾,因为她不会武功。

那天晚上,玉涵纾已经跟竹蕴简单解释,竹蕴还是听的云里雾里,最终玉涵纾来了一句,“两日后我要跟洛姐姐去南旬小镇。”

竹蕴很震惊,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小姐又要折腾了。

小姐去南旬小镇,会伤感吧,毕竟丞相大人和长公主……

“洛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玉涵纾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自己突然跟着去,会不会是他们的拖油瓶。

竹蕴疑惑的看向玉涵纾,小姐怎么会这么问?小姐平时可乐观了,现在怎么忧愁了?

“不会,若我不愿让你前往,即便是师兄的话我也不会听。”洛清芜很认真的看她,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啊?洛姐姐不是很怕风临初吗?”玉涵纾现在叫风临初的名字越来越顺口了,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

竹蕴:“……”

小姐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直呼国师大人的名讳。

“不怕,师兄其实面冷心热。”洛清芜解释道:“而且认识师兄这么多年,我还未曾见到师兄对谁如此特别 。”

“你是第一个。”

“呵呵,洛姐姐别开玩笑了,他就是一冰块,对我可冷了。”玉涵纾有些尴尬,没想到洛清芜会这么说。

“是吗?”洛清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是的是的。”玉涵纾一脸真诚。

竹蕴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国师大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冷酷,至少她觉得国师大人对小姐就不是。

几人赶了一天的路程,还没出东御,天色又渐晚,只能找个客栈先落脚,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

一天的时间虽然还未出东御,但已经离开了东御上京,现在他们来到一处名叫俞观城的地方,从这里去南旬小镇可以减少五天的路程。

来到这里最繁华的“樾兴客栈”,清泉把马车牵到后院,玉涵纾她们已经把跟掌柜要了三间客房。

玉涵纾本来要给每人安排一间客房,但竹蕴说要跟着玉涵纾一起,这样好方便照顾她,而且就一晚,最后,就是洛清芜自己一个房间,谢朝歌歌清泉一个房间。

“掌柜的,把你们这最好的饭菜都来一份,还有上好的茶水也不能少。”玉涵纾一脸豪迈的给小二一锭银子。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来!”掌柜把钱收下,笑呵呵的去准备饭菜。

“想不到你还是个土豪。”谢朝歌打趣玉涵纾,现在她戴着面纱,只露一双灵动的眼睛,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哈哈,低调低调!”玉涵纾笑呵呵的看着他,她确实很有钱的!

想到了什么,玉涵纾突然问道:“谢公子,你跟风临初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跟风临初这么熟,想来定是认识多年,就是不知道几年。

而且传说中的神医就是谢朝歌,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神医不都是一袭白衣仙气飘飘,清高冷漠的吗?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本公子与冰块脸相识七年。”谢朝歌说道,这小丫头竟然这么关心冰块脸的事,看来有情况!

“七年还挺久!”玉涵纾点点头,又道,“冰块脸又是怎么回事?”

谢朝歌挑眉,“难道你不觉得他高冷无趣吗?”

玉涵纾嘴角一抽,“说的也是。”

风临初确实高冷,除了冷漠,淡然她没见过他有多余的表情,谢朝歌这个说法她很赞同。

“客官您的菜已上齐,请慢用!”小二把菜一一端上来,谄媚的看着他们,又把茶壶拿上来放到桌子上。

“嗯,你先下去吧。”玉涵纾点点头,小二就退了出去把门给关上,他们订了包间,不用理会外面的喧嚣。

“洛傲娇说让我们先吃,不用等她。”谢朝歌看着这些可口的饭菜,差点忍不住了,看见玉涵纾没打算动筷,知道她在等洛清芜,解释道。

“洛姐姐去了哪里?”玉涵纾问道,怎么不和她说一声。

谢朝歌吐槽道:“不知道啊,她这人性格忽冷忽热的,很难伺候的。”

“我没觉得啊,洛姐姐对我很好!”玉涵纾不满的看着谢朝歌。

“行行行,姑奶奶你说什么都对的,我很饿了,我们可以吃了吗?”谢朝歌不打算废话,只想干饭。

“吃啊,没说不让你吃。”玉涵纾白了他一眼,大家都是朋友,哪里还需要这么客套,饿了就吃。

“竹蕴清泉,你们过来一起吃啊!”玉涵纾看向走进来的两人,心里疑惑,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和睦了?

“小姐,这不合规矩。”竹蕴连忙说道,她刚整理完床铺,便过来找玉涵纾,一出门就碰上了木头脸清泉。

“不合规矩。”清泉一脸严肃。

“你们两个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们坐就坐,客套什么。”谢朝歌拿起鸡腿就啃,还不忘叫他们。

“就是啊,你们两个哪那么多规矩,赶紧坐下吃饭,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玉涵纾也看着他们。

竹蕴和清泉对视一眼,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

“我留点菜给洛姐姐!”玉涵纾问小二拿两个盘子给洛清芜留菜。

……

远处,竹林里,月光弥漫。

“阁下一直跟着我们,不知所谓何事?”洛清芜目光清冷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来到俞观城她便察觉有人跟着,果然不出所料。

“在下只想告诉姑娘一声,请回吧,那个地方你们不该去。”黑衣人蒙着面,声音却是清冽好听,看这身形年纪不会超过二十。

“你是何人?”洛清芜眉头一皱,他怎知他们要去南旬小镇,莫非只是试探?

黑衣人答:“无名小卒。”

洛清芜冷声道:“阁下找错人了,我们只不过是走亲访友,根本不知道阁下说的是什么。”

“洛姑娘,请回吧。”黑衣人再次开口。

洛清芜这下不淡定,他竟然知道他们的目的,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说出你的主子,饶你不死。”洛清芜没耐心了,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他们要去南旬小镇,到底是谁?

“恕难从命。”黑衣人很冷漠。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出手了。”洛清芜直接上前跟他对打起来,交手过程中发现此人武功甚是诡异,又觉得招式似增相识,还隐约感受到一股死气。

“嘭。”黑衣人被洛清芜打飞,狠狠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的主子。”洛清芜拿着黑衣人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杀了在下吧。”黑衣人一脸凛然。

“愚忠。”洛清芜手上的力道加重,黑衣人脖子上出现一条血丝,刚要用力,眼前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定晴一看,竟然又来一个黑衣人,很显然是受伤的黑衣人同伙。

“又来一个送死的。”洛清芜一道内力过去,刚出现的黑衣人快步躲开,内力振飞了旁边的竹子,发出很大响声。

洛清芜动了杀念,若是被那道内力击中,那人怕是要见阎王了。

刚出现的黑衣人拿出一颗珠子,扔向洛清芜,周围顿时黑雾弥漫,看不清东西,黑衣人快速扶起受伤的黑衣人,运用轻功飞走了。

等黑雾散去,周围恢复正常,眼前已经没了那两人的影子,月色洒落竹林间,洛清芜负手而立。

这两人怕只是个开始,后面估计会有追杀,来者竟知她的身份,也知他们的目的,怕是不好对付,南旬小镇之行要等师兄来之后再做打算了。

他们这才走了一天的路程,便有人劝返,这南旬小镇确实很古怪,不然幕后之人也不会阻止他们前往。

刚才那人的招式,觉得有些熟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

“师父。”被洛清芜打伤的黑衣人躺在床上疗伤,看见祭司进来恭敬地说道,人就要从床上起来。

“躺着吧。”祭司声音阴冷。

“吃了。”祭司给黑衣人一颗药丸。

黑衣人接过,“多谢师父。”

“这些天你好生歇着。”祭司浑浊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徒弟,“没个两三天好不了。”

洛清芜和风临初一样是那人的弟子,得了那人的毕生所学,内力武功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

“知道了,师父。”黑衣人面色僵硬,师父为何要他劝返洛清芜他们,他又从何得知他们的目的?

“师父,我有一事不明。”黑衣人还是打算问原因。

“讲。”祭司声音威严。

“师父您是否认识洛姑娘?”

“嗯。”祭司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多谢师父解答。”

“歇息吧。”祭司看着他。

“多谢师父。”

黑衣人看着祭司走远的身影,头突然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蹦出来一样,令人感到痛不欲生。

画面中总是会出现一个小女孩,他看不清小女孩的脸,但却感觉到他好像很宠溺她。

那种感觉一上来,心里就像缺失了一块,犹如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令他心如刀绞。

这样的情况他没有跟师父说,免得师父多疑,怀疑他有二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来自哪里,只记得几年前他受伤了,奄奄一息之时师父救了他,醒来后他忘记了所有事,师父便收他做弟子。

还给他赐名——离醉。

再后来他知道师父是东御祭司,而且跟江隐门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