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着,就要给何雨栋磕头。
何雨栋一把将她拉起来,语气冰冷:“别来这套!我可不是吃素的!”
他一把将棒梗从地上拎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对秦淮茹说道:“今天我就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拎着棒梗就往外走。
“雨栋,你要带他去哪?你放了他吧!”
秦淮茹哭喊着追了上去。
何雨栋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一大爷家门口,一脚踹开了门。
易中海正在屋里喝茶,看到何雨栋拎着棒梗进来,顿时愣住了:“雨栋,你这是干什么?”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这小兔崽子偷我家的鸡,被我抓了个正着!”
何雨栋将棒梗扔到地上。
棒梗吓得浑身发抖,哭喊道:“我没有偷鸡,我没有偷鸡......”
易中海看着棒梗,又看了看何雨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大爷,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何雨栋看着易中海,语气冰冷。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雨栋,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饶了他?一大爷,你这话说的轻巧,我家的鸡要是被他偷走了,我吃什么?”
何雨栋冷笑道。
“雨栋,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棒梗毕竟是贾家的孩子,你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吧?”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道。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凭什么要管贾家的孩子?他们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栋反问道。
“雨栋,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就当帮帮忙,行吗?”
易中海继续劝道。
“帮忙?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凭什么要帮他们?他们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栋语气强硬。
“雨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易中海几乎是在哀求了。
何雨栋看着易中海,冷笑一声:“一大爷,你这是道德绑架啊!我告诉你,这套对我没用!”
他一把拎起棒梗,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这小兔崽子要是再敢偷我家的东西,我打断他的腿!”
说完,他拎着棒梗扬长而去,留下易中海一人在屋里,脸色铁青。
秦淮茹追到门口,看到何雨栋拎着棒梗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何雨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而棒梗,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还敢偷何雨栋家的鸡!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这个孩子了!
何雨栋拎着棒梗来到后院,将他扔在地上,冷声说道:“今天我就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朝着棒梗的腿砸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四合院。
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傍晚的宁静,惊起一群飞鸟。砖头并没有真的砸在棒梗腿上,何雨栋在最后关头偏了方向,砖头砸在了棒梗身旁的地面上,溅起的碎石渣子还是崩到了棒梗的腿上,划出几道细小的血痕。但这足以让棒梗吓得魂飞魄散,他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裤裆里也隐隐传来一股骚臭味。
何雨栋厌恶地皱了皱眉,把砖头扔到一边。这小兔崽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棒梗,语气冰冷得像腊月寒风:“下次再敢偷东西,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地磕头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
何雨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他懒得再跟这小崽子废话,浪费时间。
秦淮茹这时才敢跑过来,一把抱住棒梗,心疼地检查他的伤势。看到棒梗腿上的血痕,她又气又心疼,对着何雨栋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何雨栋,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是不是人啊!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下手这么狠毒,你不得好死!”
何雨栋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盯着秦淮茹,语气森然:“秦淮茹,我警告你,管好你家的孩子!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被何雨栋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不敢再骂,抱着棒梗哭了起来。她知道,这次何雨栋是动真格的了。
回到家,何雨栋的心情依然糟糕透顶。他本来想做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但这件事情彻底破坏了他的好心情。他草草地煮了碗面条,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棒梗那张脏兮兮的脸,以及秦淮茹那副泼妇骂街的嘴脸。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恶心。
“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何雨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
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可以彻底摆脱这些麻烦的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栋就去了街道办事处。他找到街道主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主任,我实在受不了了!秦淮茹一家三天两头就来我家闹事,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想申请搬家!”
街道主任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她扶了扶眼镜,语气严肃地说道:“何雨栋同志,你反映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但是搬家不是一件小事,需要经过审核批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秦淮茹一家偷你东西吗?”
何雨栋冷笑一声:“主任,我抓到棒梗偷鸡的时候,一大爷也在场,他可以作证。而且,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一家的德行,他们就是一群好吃懒做的寄生虫!”
街道主任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我会派人去调查核实情况。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尽快给你安排搬家。”
何雨栋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街道办事处。他心里暗暗冷笑,秦淮茹,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回到四合院,何雨栋发现气氛异常紧张。一大爷正和几个邻居站在一起,脸色阴沉地议论着什么。看到何雨栋回来,一大爷立刻走了过来,语气严厉地质问道:“雨栋,你去街道办事处干什么了?”
何雨栋冷笑一声,反问道:“我去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你......”一大爷被何雨栋的态度激怒了,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你个白眼狼!我这么多年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恩将仇报!你去街道办事处告状,是想把我拉下水吗?”
何雨栋看着气急败坏的一大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看透了这个老家伙的虚伪面目,现在,是时候撕破脸皮了!
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原本的宁静,惊起一群飞鸟。何雨栋手中的砖头并没有真的砸下去,而是在距离棒梗腿部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棒梗,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知道错了吗?”何雨栋的声音冰冷,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棒梗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疼...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偷了我多少次东西了?哪一次不是说不敢了?”何雨栋蹲下来,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棒梗被何雨栋提在半空中,双脚离地,他害怕极了,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我真的不敢了,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
何雨栋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棒梗摔了个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
“今天我不打你,但你给我记住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东西,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何雨栋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秦淮茹这时才跑了过来,她一把抱住棒梗,心疼地问道:“棒梗,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棒梗哭着指着自己的腿,说道:“妈,我的腿好疼...”
秦淮茹检查了一下棒梗的腿,发现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这才松了口气。她抬头看着何雨栋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恨。
“何雨栋,你个没良心的,你竟然这样对我的孩子!我跟你没完!”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到家后,何雨栋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并不是真的想打棒梗,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偷东西的后果。但是看到秦淮茹那怨恨的眼神,他的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何雨栋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他出门一看,发现秦淮茹正带着棒梗和贾张氏在院子里哭诉,说何雨栋打伤了棒梗,要他赔偿医药费。
“何雨栋,你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把我孙子打成这样,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
棒梗也跟着哭喊起来:“叔叔,你赔我医药费,我的腿好疼...”
周围的邻居都围了过来,对着何雨栋指指点点。
“何雨栋,你怎么能打孩子呢?孩子还小,不懂事,你教育教育就行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就是啊,棒梗虽然偷了你的鸡,但是你也不能打他啊!这也太狠了吧!”
“我看啊,何雨栋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看贾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听着周围邻居的议论,何雨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把他塑造成一个虐待儿童的恶棍。
“我没有打他!”何雨栋大声说道,“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你胡说!”秦淮茹指着棒梗的腿,说道,“我儿子的腿都肿了,你还说你没打他?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何雨栋看着棒梗腿上那所谓的“肿胀”,心中冷笑。他知道,这肯定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搞的鬼,故意陷害他。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看着何雨栋,语重心长地说道:“雨栋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打孩子总是不对的。你看看棒梗,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你就赔点医药费,这事就算了吧。”
何雨栋看着易中海那虚伪的面孔,心中怒火中烧。他知道,易中海这是在偏袒贾家,故意让他吃哑巴亏。
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傍晚的宁静,惊起一群飞鸟。秦淮茹听到儿子的惨叫,肝胆俱裂,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扑到棒梗身上,哭喊着:“雨栋,你住手!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打死他啊!”
何雨栋手中的砖头停在了半空中,他并没有真的砸下去,只是虚晃一枪,吓唬吓唬这小子。他冷眼看着抱着棒梗哭天抢地的秦淮茹,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他见得多了,早就免疫了。
“秦淮茹,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你儿子偷鸡摸狗的时候,你怎么不管教?现在知道心疼了?晚了!”何雨栋语气冰冷,像冬日里凛冽的寒风。
“雨栋,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他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哭得更凶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起来狼狈不堪。
“孩子?孩子就能为所欲为?孩子就能偷东西?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不可!”何雨栋说着,一把将秦淮茹推开,拽起棒梗的衣领,将他拖到了贾家门口。
“贾张氏!你给我滚出来!”何雨栋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屋里的贾张氏听到何雨栋的叫喊,吓得一哆嗦,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何雨栋,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孙子!”贾张氏看到棒梗被何雨栋拽着,顿时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冲了过来。
“贾张氏,你教的好孙子!偷鸡摸狗,样样精通!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何雨栋一把将棒梗推到贾张氏面前。
棒梗看到奶奶,哭得更凶了:“奶奶,救我!我不想被他打!”
贾张氏心疼地抱着棒梗,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何雨栋,你个没良心的!你竟然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何雨栋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少在这装疯卖傻!你孙子偷东西,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我非得让你们贾家赔偿我的损失不可!”
“赔偿?赔什么赔?我孙子什么都没偷!你少在这血口喷人!”贾张氏梗着脖子叫嚣道。
“什么都没偷?你问问你孙子,他偷没偷我的鸡!”何雨栋指着棒梗说道。
棒梗吓得不敢说话,只是躲在贾张氏怀里瑟瑟发抖。
“棒梗,你告诉奶奶,你偷没偷何叔家的鸡?”贾张氏抱着棒梗,轻声问道。
棒梗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我偷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傻眼了。她没想到棒梗竟然真的偷了鸡!
何雨栋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听到了吧?你孙子亲口承认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贾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自己理亏,但还是不肯认错。
“就算我孙子偷了鸡,那又怎么样?一只鸡而已,值几个钱?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贾张氏强词夺理道。
“一只鸡而已?贾张氏,你说的轻巧!这只鸡是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你一句‘一只鸡而已’就想打发我?没门!”何雨栋怒道。
“那你想怎么样?”贾张氏色厉内荏地问道。
何雨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我要......让棒梗,给我当儿子!”
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如同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瞬间炸开了锅。各家各户的窗户都打开了,探出一个个好奇的头颅,想要一探究竟。
傻柱第一个冲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窝窝头,显然是刚下班回来。看到何雨栋手里拿着砖头,棒梗坐在地上抱着腿哭喊,傻柱顿时怒火中烧:“何雨栋!你他娘的疯了?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何雨栋冷笑一声,将砖头扔到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傻柱,你少在这儿装好人!这小兔崽子偷了我家的鸡,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难道我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偷鸡?他一个孩子能偷你几只鸡?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你看看,腿都断了!”傻柱指着棒梗变形的小腿,义愤填膺地指责何雨栋。
“断了?那可太好了!”何雨栋非但没有愧疚,反而一脸的幸灾乐祸,“省的他以后再到处乱跑,偷鸡摸狗!”
秦淮茹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看到棒梗的惨状,顿时哭天抢地:“我的儿啊!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何雨栋,你个杀千刀的,你赔我儿子!”
她扑到棒梗身边,抱着他哭喊,一边还不忘咒骂何雨栋。何雨栋看着她这副泼妇模样,心中更加厌恶:“秦淮茹,你少在这儿哭丧!你儿子偷东西,就该受到惩罚!我今天打断他的腿,算是便宜他了!”
“你......你......”秦淮茹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棒梗哭的更大声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闻讯赶来,看到这场景,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走到何雨栋面前,沉声说道:“雨栋,你太过分了!棒梗就算偷了你的鸡,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这是要他的命啊!”
何雨栋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一大爷,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关心棒梗,就应该好好管教他,别让他再出来偷鸡摸狗!而不是在这里指责我!”
“你......”易中海被何雨栋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何雨栋竟然如此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一大爷,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这贾家的事,你管不了!”何雨栋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傻柱见状,连忙抱起棒梗,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快,送医院!”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傻柱一起,跌跌撞撞地朝医院跑去。
四合院里,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棒梗,也有人觉得何雨栋做的没错。
“这何雨栋也太狠了,下手这么重!”
“就是,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
“活该!谁让他偷东西!就该给他点教训!”
“就是,这贾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
何雨栋回到屋里,心情却并没有好转。他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贾家,尤其是秦淮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突然,他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夹杂着秦淮茹的哭喊声和傻柱的怒吼声。
何雨栋心中一沉,他知道,麻烦来了......
棒梗的惨叫声,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秦淮茹的心脏。她疯了一样地冲向何雨栋,想要阻止他。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何雨栋的对手,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雨栋,你住手!你这是要他的命啊!”秦淮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爬起来又要去拉何雨栋。
何雨栋看都没看她一眼,砖头再次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住手!”
一声怒吼,傻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何雨栋的手腕。
“傻柱,你干什么?放开我!”何雨栋怒视着傻柱。
“你疯了!真要打死他?”傻柱瞪着何雨栋,手上用力,硬生生将他的手掰开。
砖头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棒梗抱着腿,在地上翻滚哀嚎。
“傻柱,你少管闲事!这小兔崽子偷我家的鸡,我今天非教训他不可!”何雨栋挣扎着想要摆脱傻柱的钳制。
“偷鸡就该打?他还是个孩子!”傻柱死死地抓住何雨栋,不让他靠近棒梗。
“孩子?他都多大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今天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还得了?”何雨栋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