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伯言不喜徐宝儿的行事作风,却也未多加干预她的行为。毕竟徐宝儿待不了多久,只要不缠着自己就行。
一个空有美貌,没有内涵的女人。
郁伯言一点也不想娶。
没有内涵的徐宝儿,正躺在沙发上刷帅哥腹肌,脚丫开心地翘啊翘。
美滋滋,上这样的班,简直就是来享清福的。
徐墩墩也趴在自己的狗窝里面,一边看《猫和老鼠》,一边开心地吃肉。
任务虽然重要,但开心更重要。
对于教授郁伯言一路下跌的好感度,徐宝儿和徐墩墩的态度就是不理他。
拿下了好郁伯言,难道还怕坏郁伯言会跑?
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他逃不掉的。
快到午饭时间,徐宝儿准时出来了,她默默坐到沙发上,盯着郁伯言看。
“你想说什么?”
郁伯言叹了口气,他感觉徐宝儿正在盯着自己。这女人一直不说话怪吓人的,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快到饭点了,有我的饭卡吗?”
“暂时还没帮你办,你先用我的。”郁伯言将自己的饭卡推了出去。
“谢谢,那我先出去吃饭了,要帮你带饭吗?”
“不用,我下午不在这里。这是办公室钥匙,我的东西你不许碰。”
“好的,绝对不碰。”
徐宝儿拿着饭卡,直接走人,没有半点留恋。
郁伯言看着徐宝儿灵活的双腿,跑远了的背影,眼眸低垂。
这个女人似乎不喜欢自己?她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徐宝儿跑出了教学楼,拿着饭卡超级开心。s大有十一个食堂,各类美食一应俱全。
郁伯言下午不在办公室,她更开心了。
拿着郁伯言的饭卡,徐宝儿先去吃了烤肉。特地赶在下课前去吃饭,要不然等军训完和下课的大学干饭人出来,她肯定抢不到饭。
刷完郁伯言的饭卡之后,徐宝儿看到了好多钱。虽然饭卡上只有几万块钱,但在大学校园里,这张卡的购买力,那是杠杠的。
郁伯言把卡给徐宝儿,等同于把老鼠扔进了米缸里。
拿这个考验干部?徐宝儿经不起考验。
公司会议室里,郁伯言正在听汇报,突然弹出了几条消息,全都来自于徐宝儿。
一般人的消息他不会在会议时间看,但徐宝儿的消息,他不敢不看。
这个不着调的女人,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一连发这么多条消息,准没好事。
[胖子烧烤店xxx元
小李水果店xx元
北门超市xxx元
咖啡xx元
小余甜品店xxx元,共计xxx元。]
郁伯言看到徐宝儿的转账消息,食指轻轻敲击桌面,正在汇报的人嗓子眼立马提起来了。
自己刚刚哪里汇报的不对吗?
老板表情好诡异。
郁伯言没想到徐宝儿会记账还钱,他有些意外,这个徐宝儿似乎没他想得那么不堪。
[随便用,我不用上面的钱,不用和我汇报,更不要转钱给我,很忙。]
欲擒故纵?
找借口搭讪?
郁伯言不想和徐宝儿有太多交流,直接断了这方面的可能。要是以后徐宝儿吃什么都要和他汇报,那岂不是要天天打扰他。
徐宝儿回了个表情包给郁伯言,一只小企鹅呲水枪,水枪里冒出了好多钱。
上面写着,“嗞钱,你必暴富。”
正在汇报的人偷偷看了一眼郁伯言,完了,完了,老板居然露出了死神的微笑。
这是等会要收拾自己吗?
——
徐宝儿第一天上班超级愉快,原来不是上班累,而是上班没选对领导和地方。
徐宝儿开着自己的跑车回到别墅,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
在她洗澡期间,门铃声响起了。徐墩墩一看,要命,居然是郁伯言。
它迈着小短腿,守在浴室门口。
[宿主,郁伯言来了。]
“放他进来。”
徐宝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好的郁伯言来还债了。
徐墩墩隔空开了门,它守在浴室门口,不敢过去。
郁伯言进屋,顺手关上了门。
他听到了浴室的水声,知道徐宝儿在洗澡,转身进了厨房做饭。
没过多久,徐宝儿穿着香槟色真丝短睡袍出来了,一双腿白得发亮。
“郁先生,你来还债了。”
徐宝儿走到郁伯言身后,探着脑袋准备看他做菜。因为刚刚洗完澡,徐宝儿全身香香的,看起来又白又软,像草莓糯米团子。
郁伯言低头装盘,眼底似浓重晕染不开的墨汁,他淡淡应了一声。
“好香呀,我最喜欢的蒜香虾仁。”
“你的厨艺真好。”
徐宝儿绕到郁伯言对面,手撑在黑色柜台上,她的手腕纤细,手指柔软无骨,指尖是浅粉色。
郁伯言喉结轻咽,手中动作停滞,压抑着眼神中的侵略性。
“我先尝一口。”
徐宝儿拿着公筷,轻轻夹了一块虾,另外一只手托在下面,低头咬了一口。
唔,徐宝儿眼睛亮了亮,好吃。
橘黄的灯光下,徐宝儿的唇泛着好看的光泽,她的唇瓣小巧,可以轻易衔住,轻柔含吻。
郁伯言背在身后的拳头不由得握紧,他此刻脑海里全是强制占有。
扣住腰,轻而易举将她压在黑色柜台上。
低头吻上那张小巧的唇,撬开柔软的唇瓣与玲珑的贝齿,在一声呜咽下,舌尖肆意重重抵入,勾连。
郁伯言知道徐宝儿每次这个时候下意识会躲避,可惜她身后有柜台,压根逃不开。
轻颤的睫毛,急促的呼吸,由于体型差,徐宝儿脚尖会轻翘,脖子向后仰起,闭眼承接强势霸道袭来的吻。
郁伯言喜欢徐宝儿无力抓紧自己的手臂,整个人半挂在自己身上,腿下意识勾腰的模样。
“郁先生,可以开饭了。”
徐宝儿抬手在郁伯言眼前轻轻晃了晃,她今天玩得太疯,肚子很快就饿了。
“好。”
郁伯言声音暗哑,颈脖间青筋明显,他今天穿了干净的白衬衫,领口松开了两粒纽扣,露出的肌肉极具张力。
徐墩墩察觉出不对劲,它是狗,鼻子特别灵敏。
刚刚它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味道,这是人类发情的味道。
也许,可能刚刚郁伯言在脑子里,就已经把宿主从头到尾吃了一遍。
这个时候,要是再来点酒,岂不是要……
“喝点酒吗?葡萄酒,助眠。”
徐宝儿拿来一瓶红酒,征询郁伯言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