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父女一唱一和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恶心透顶,每一句话都充满着血腥算计。
算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血脉相连的至亲。不以为耻,还自鸣得意。
徐宝儿记忆接收的差不多了,准备开战了。这次徐宝儿的人设是野心勃勃,有仇必报的暴躁美人。
徐宝儿要将他们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变成日后砍杀他们的武器。
“姐姐,你可算是醒来了。”
“妹妹,还以为你昨夜想不开,自杀了呢。”
徐少歌衣裙华丽,居高临下的瞥了徐宝儿一眼,心中暗喜:她这倾国倾城的姐姐,即将要嫁给老男人,日后还要给老男人陪葬。
还真是红颜薄命啊。
“怎么会,嫁给皇上为妃,实乃人生幸事。”
“莫非妹妹认为成为皇上的妃子,让人羞辱的想去死吗?”
徐宝儿觉得徐少歌很可笑,仿佛没长脑。也对,一个小小县令之女,从小被养在深闺里,哪里知道权力的魅力。
权力啊,它可是能轻而易举的将人狠狠踩在脚下,肆意碾压别人的生命和尊严。
以后徐少歌就会懂的,徐宝儿要亲自让她懂。
徐宝儿两句话,怼得徐少歌哑口无言,不敢承认心中所想。
若是日后徐宝儿将自己这话,吹进皇上的耳朵里,那她徐少歌的小命就不保了。
藐视皇威,哪里是徐少歌这个小小县令之女,能够承担得起的。
徐少歌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反了,这徐宝儿今天是长胆子了,居然敢当面怼她。
她说不过徐宝儿,下意识抬手,就想给徐宝儿一巴掌,却被徐宝儿狠狠抓住了手。
“啪啪啪。”
徐宝儿连扇了徐少歌六个巴掌,动作连贯,没有片刻停歇。
每一个巴掌,扇又重又狠。
打贱人,就是要打脸。
徐少歌躲避不及,手被徐宝儿死死拽住,她的脸瞬间被扇得红肿不堪,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
徐少歌嘴角渗出血,拼命的捂住脸,疼得说不出话。嘴巴疼得一直发出“嘶嘶”的声响,她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这个徐宝儿,真的是要死了!居然敢打她。
啊!她一定要让爹娘狠狠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
虽然说徐宝儿以前也不是好惹的,但她不受长辈待见,只能一直任由徐少歌欺负。
徐少歌从小到大欺负徐宝儿惯了,便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什么姐姐,只不过是寄养在他们家的狗。
没想今天徐宝儿像是疯了一样,居然敢打自己这么多个巴掌。每个都打得超级响,力气大得吓人。
她的脸都差点被打毁了。
徐少歌好看的眼睛,仿佛淬满了毒,恨不得杀了徐宝儿。
“疼吗?”徐宝儿柔声问道,害得徐少歌还以为她恢复了理智,准备和自己道歉。
她绝对不会原谅徐宝儿的,这一次就算是徐宝儿跪下来磕头都没用。
“疼就对了,下次嘴不要这么欠。”
“否则就不是掌嘴,那么简单了。”
徐宝儿的声音依旧温柔,在徐少歌的眼里,却像是一条美女蛇,有毒且随时会咬人。
徐宝儿不仅不道歉,还嘲讽自己,差点没把徐少歌给气死。
“哎呦,我的娇娇,怎么脸被打成这样,谁干得好事啊!”
面容姣好的妇人,径直冲了出来,一把拉过徐少歌,细细打量自家女儿的脸。
好好一张花容月貌的脸,被打的紫青,小脸上留有五个清晰的手掌印。
太狠毒了。
“徐宝儿,说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反了你啊,想死早说。”
徐夫人见自家女儿的脸,被打成这样,恨不得撕了徐宝儿。
从小到大,徐宝儿只有被打的份,什么时候轮得到她造反了!
徐夫人快步冲上前,身边的几个婆子也跟着上,准备好好教训徐宝儿一顿。
眼见徐宝儿要遭殃,原本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徐少歌,就算脸很疼,还咧着嘴在笑。
她等着,等着看徐宝儿遭殃。
等一下,她就要将那些巴掌,双倍奉还给徐宝儿。
只见徐夫人走到徐宝儿身前,伸手准备一把抓过徐宝儿的头发,给她一顿暴击。
也好让徐宝儿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呵,想拽我的头发?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徐宝儿反手拎起一个花瓶,快速爆了徐夫人的脑袋,速度快到徐夫人压根反应不过来。
徐夫人脑袋瞬间开花了,渗出大片的血迹。
花瓶碎片弹射的到处都是,一时之间,现场的人都傻了眼。
她们从来没想到,大小姐居然敢打自家的夫人。
徐宝儿一把拽过徐夫人的头发,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直接让她跪下了。
“你算个屁的徐夫人,若不是你害死我娘亲,你现在还都是个妾室。”
徐宝儿狠狠扯了扯徐夫人的脸皮,疼得她哎呦呦的直叫。
“这么厚的脸皮,难怪身为我娘的庶妹,能在我娘孕期,爬上那老东西的床。”
“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下人,迟早要让你们下地狱,给我娘忏悔。”
一系列组合拳,打得又快又猛,谁都没反应过来,徐宝儿突然的爆发。
此刻徐宝儿的脚,依旧狠狠踩在徐夫人的膝盖处,让她无法起身。
“怎么,你们就干站着,让你们的徐夫人跪你们?真的是好大的胆。”
此言一出,原本站着的婆子,一瞬间通通都跪下了。
“徐宝儿,等老爷来了,我要让他扒了你的皮。”
徐宝儿抓住徐夫人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嗑去,“嘭”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听起来,要多疼有多疼。
“他敢?我今天就要进宫了。”
“我少了一根头发丝,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徐夫人被嗑的头晕眼花,整个人被徐宝儿狠狠压制,喘着粗气,犹如待宰杀的母鸡。
此刻徐少歌已经吓破了胆,她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徐宝儿,出手快准狠,嘴角还挂着温柔的笑,看起来极其渗人。
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把入宫名额让给徐宝儿。
如今徐宝儿还没进宫,就敢在家里翻了天。若是日后,徐宝儿受到了皇上的宠幸,就算仅仅只有几日,她也可以轻易捏死他们一家。
小小县令,在皇权面前,犹如一只蚂蚁,随时可以轻易捏死。
徐宝儿是蛰伏的兽,权力是释放她凶性的钥匙。
徐少歌清楚地意识到从今天起,徐宝儿不再是那个,能够任由他们欺负的徐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