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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婉是真的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在她心中,虽然叶杏将江辞深给治好了,不过在潭婉的心中,其实跟江恬一样,都觉得叶杏不过就是个赤脚大夫,乡野村妇,是上不得台面的,她自然做梦都想不到,叶杏调配的药里头,只需要那股味道就可以达到让江恬放屁的效果了。

潭欣虽然是在医院里做护士的,不过她也只是凭借着她爸去混了个闲职,没有什么真本事,她自然也想不明白,不过她却信誓旦旦地跟潭婉说道:“肯定是那个村妇动的手脚!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常呢?他们肯定是不想要恬恬嫁得好的!我觉得就是他们搞的鬼!”

潭婉听潭欣这么说,心中又浮起了刚才在餐厅中那股恼羞的羞辱感来。

她气得咬了咬牙,低声暗骂道:“贱种就是贱种!只要那个贱种回来,我们家就准没有好事情!今天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他好好算清楚!”

很快,司机就回到了江父住的小洋楼跟前。

潭婉想着要跟江辞深和叶杏算账,所以下车了 之后,便对司机说:“将我侄女送回家。”

这种家丑,就没有必要让自己的侄女看见了。

司机点了点头,见潭婉走开之后,这才发动了车子,缓缓调转了车头,往潭家去。

潭婉是黑着脸进屋的。

这个时候,江父也回来了,正在一楼喝茶,并且跟江恒聊着天。

见潭婉回来,江父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里头的茶杯,睨了潭婉身后一眼,这才拧着眉心道:“恬恬呢?恬恬又到潭家去了?这孩子真是的,一天到晚往潭家跑,都是大姑娘了,简直是不像话!对了,今天的事情怎么样?”

潭婉脸色阴沉,气愤不已,坐在了凳子上。

见潭婉拉着个脸,江父这才沉声道:“怎么?谁得罪你了?看你这样子,这事儿是没成?”

潭婉冷哼了一声,目光死死剜着江辞深的房门,这才冷哼了一声,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好好儿媳!他们是怎么害得恬恬和我出尽洋相的!这事儿怎么可能成!”

这话倒是江父觉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眉头皱得老高,道:“这跟辞深和叶杏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能什么事情都往人家身上赖吧!人家又没有跟你们一起去!虽说辞深是打了恬恬两巴掌,不过后来人家叶杏不是配药给她消肿了吗?”

得!反正他就是要偏心维护那个贱种嘛!

潭婉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 :“就是她配的药有问题!我就说她怎么会那么好心给恬恬配药!合着他们两口子一个来明的,一个来暗的嘛!就是她配的药,害得恬恬这一次的事情没成!”

“药?她的药出了什么问题,这恬恬敷上去之后不是都消肿了吗?”江父见潭婉这么生气,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看向了江恒,道,“去将你大哥大嫂叫出来。”

江恒这才站了起来,走到了江辞深的房间跟前敲了敲门,沉声道:“大哥,嫂子,爸叫你们出来一下。”

这个时候,叶杏正在检查江辞深的腿,她打算明日一早就带江辞深去县城医院检查,再看看医院有没有可以做手术的条件,当然这个前提就是要确定江辞深的腿必须保持在随时可以动手术的状态,这样才能尽快给他做手术,让他康复。

江辞深听见江恒的声音,他向来深邃沉静的双眸就会闪过一丝不耐的烦躁来。

叶杏现在正在帮他检查腿,这江恒突然来打扰,江辞深更是没有由来的火大,声音冰冷道:“出不了!死了!”

江恒:“.....”

他自然也知道江辞深不喜欢他,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厌恶。

他也不想继续讨人嫌,只好无功而返地折回了客厅,看向了江父,道:“爸,大哥说他出不了,他死了。”

“张嘴闭嘴就是死,他说的是什么屁话!”江父有些生气地板起了脸。

潭婉倒是冷笑了一声,道:“我看这是做贼心虚呢,明明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这才不敢出来的吧!我真的是倒了八百子的血霉了!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从小到大,就跟一头狼似的,怎么养都养不熟!我欠了他的是不是?”

江父一听潭婉开始发牢骚,就觉得头大。

他也是个耿直的,冷哼了一声,道:“欠没欠,你自己心里头没点数吗?”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路回来的江恬也总算是艰难地到家了。

她刚进了门,就猛地扑到了江父的怀中,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我不活了!爸,我不想活了!我要去跳河!我这就去死了!我没有脸再活下去了!”江恬又是委屈又是羞恼,这一路又冷,已经将她的怨气放到最大了,当即不依不饶地闹腾起来,哭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江父的头更大了,就连太阳穴都忍不住突突直跳起来。

一个死了,一个不想活了,他这几个孩子都是讨债鬼吧!

他们一个个的想要寻死觅活的,能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感受,他倒是还想多活几年的!

江父头痛欲裂,这才看向江恬,安慰道:“行了!行了!别闹了,你这脸不是挺好的吗?没红没肿的,怎么就不想活了?你们还说人家叶杏的药有问题,这哪里有问题了?”

“她的药就是有问题!”江恬拔高声音嚷嚷道,“爸!你不知道吧,我用了她的药,去到餐厅之后就一个劲儿的放屁!又响又臭的!人家谢家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感觉我就是个怪物似的!我,我真的没有脸活了!”

江恬想到刚才的情景,还分分钟想要晕厥过去,气得跺了跺脚,哭着道:“爸!你必须给我主持公道啊!”

“屁大的事儿,至于吗?人家叶杏给你的药是敷在脸上的,跟你放屁有什么关系!你这事儿没成,你也不能随便诬赖别人啊!”江父不耐烦地说道。

“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就是她那个药的问题!我今天连午饭都没有吃!我又没有吃错什么东西!就用了她的药,肯定是这个药的问题的!”江恬一口咬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