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别叫小白了，叫小红吧。”
松柔菡看着穿戴整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宛如一个粽子，只露出小脸的小白，不禁调笑道。
现在的小白，脸红的跟红苹果一般。
而旁边的叶夜，鼻孔里塞着两团纸团，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刚才的鼻血流的有些多，他都有点失血过多了....
听到松柔菡的话，小白将自己包裹的更紧了。
永远没有人知道，刚才小白给叶夜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到底有多强。
“咳咳....开始第三项实验吧....”
叶夜开口，气氛有些许尴尬，再这么下去，实验还进不进行了？
“小白，你可以吗？”
松柔菡看向小白，小白默默的点点头。
“从被窝里出来吧，你不是穿衣服了吗？”
松柔菡催促道，小白磨磨唧唧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在叶夜的眼神下，她总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透明的一般。
“好了，第三项测验，主要测验的是你的身体强度，能量强度，精神强度。”
“第三项，也就是精神强度，本来是在测验里没有的，但是由于你的特殊性，我给加了进去。”
“现在，身体强度，开始测试。”
松柔菡在屏幕上点了点，地板再次裂开，让叶夜熟悉的各种力量测试装备出现，之前松柔菡就用同样的设备测试过叶夜，叶夜看到倒是不陌生。
“力量测试。”
小白走到测试力量的机器前。
“用你的右手挥拳，直拳上勾拳随你，尽全力。”
松柔菡看向小白。
为了稳妥，这些设备都是测试高阶契约灵的攻击强度时才会用到的。
小白点点头，呼了口气，一个直拳砸向眼前的金属方块上。
“砰！”
叶夜只觉得胸口有点酸，就在刚刚，整片基地的人，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似乎震动了一下。
看着虚拟屏上的数值，松柔菡深吸了口气。
“左拳，再来。”
“砰！”
看着仪器上的金属方块上，两个深深地拳印，叶夜心里直呼钟离牛逼....
要不是玉璋护盾挡下了小白那一拳瞬间的爆发力....
“速度测试，来。”
........
“反应测试。”
.........
“防御测试。”
...........
测试结束，看着结果，松柔菡久久不能平静。
这就是灵秀时代的人类吗？
对比遗留下来的那些古老世家，他们跟小白完全没有可比性。
小白仅仅是身体强度，就已经能够碾压一些王级灵兽。
甚至肉搏的话，小白恐怕能在瞬间撕碎一只擅长近战的王级灵兽。
“能量强度测试。”
“等一下。”
叶夜打断。
“小白使用能量或者精神力量会削减寿命，我好不容易才遏制住生命力流逝，这项，要不就先免了？”
听到叶夜的话，松柔菡点点头。
现在她内心中的一些猜想已经被印证，小白的一些数据更是让以后得研究有了新的数据和依据，对松柔菡来说，这已经够了。
“那我们直接开启第四项。”
“第四项测试，就是回溯实验，看看小白的身上，究竟有过多少次实验，其实验目的是什么，有没有什么潜在威胁。”
“童橙橙带来了黑暗教会内的资料，里面记录了大多数小白在缅国进行的实验，加上仪器检测，准确率有百分之九十九。”
叶夜点头，小白也点头。
今天，她要直面自己的恐惧。
检测开始，不少数据都跟童橙橙带来的数据匹配，而叶夜和松柔菡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和实验类型，眉头都是微微一挑。
一页....两页.....三页....
到最后，叶夜都有些不忍心看，而松柔菡则是眼中出现了些许厌恶之色。
松柔菡本身也亲手操刀过各种实验，对于她来说，邪灵教以及黑暗教会在一个人身上，进行这么多次实验，已经违背了作为实验者的原则。
丧心病狂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
“二百七十四次。”
“灵兽基因融合，灵珠融合，血液融合。”
“契约灵基因融合，契约灵血液融合....”
数不清的项目出现在屏幕之上，松柔菡摇摇头。
听到这些名词，小白脸上出现一丝恐惧之色，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似乎再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好了，结束了。”
松柔菡叹了口气，看着小白说道。
“清单我都发给叶夜了，看不看，你自己决定。”
松柔菡将实验顺序清单发给了叶夜。
上面只有时间，实验类型，以及结果。
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些冰冷且不知所谓的数据，而在小白眼里，这都是账。
血账。
血账，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