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痛,谢炘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过了。
“醒了。”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谢炘眼睛转过去,对上一张俊美的脸,脸一红,镇定的“哦”。
“起来吃早餐。”陆行则先撑起身,他散开的睡袍露出了结实的胸腹,胸口和肩头那都有红红的牙印,谢炘忍不住的时候咬的。
当时觉得咬得狠,现在看起来却暧昧非常。
“知,咳,知道了。”声音还有点沙哑,谢炘眼神有些飘忽,也跟着撑起身。
然后砰的一下,又砸了回去。
他懵逼了。
陆行则突然笑了一声,被谢炘瞪了一眼后,立马关心道:“是疼吗?早上的时候我看了,确实有点肿,上了药,可能要下午才能好,辛苦你了。”
他低下头在谢炘耳边说:“老婆。”
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把谢炘扶起来。
谢炘:“……不害臊。”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看看看,看过了?”
陆行则目光坦荡,“”
他真的疼,酸疼就罢了,被陆行则大手握过的地方都疼。
腰、腿,踩在地上,谢炘两条腿打摆子。
陆行则干脆把他抱起来,走进卫生间,“以后我们多做做就适应了。”
谢炘震惊极了,这是人说的话吗?
他板着脸,“摄政王,你放肆。”
陆行则从善如流:“微臣知罪。”
谢炘瞪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含羞带臊的,看得陆行则心猿意马。
两人负距离接触了,感觉气氛都不一样了。
总而言之就是更亲密了。
但是因为都是第一次,谢炘还是不好意思,可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谢炘再羞涩也稳住了。
脸很红,但表情还很淡定。
陆行则比他年长,上辈子还年长更多,所以一开荤,现在满脑子都是谢炘。
等他洗漱完,陆行则把他抱到餐桌前。
谢炘红着脸说自己能走,不是真的残了。
陆行则把他放在有软垫的凳子上,笑道:“就是想抱抱你,原谅我没有过妻子吧,陛下。”
谢炘气得脸红透了,“朕也没有,当初你不让朕纳妃,否则朕已儿孙千秋万代了。”
陆行则沉下脸,“莫要胡言乱语。”
谢炘哼了哼。
吃的是蔬菜肉末粥,早上谢炘还在睡觉的时候,陆行则起来熬的。
陆行则知他喜辣就道:“最近几日忍一忍,不能吃辣,不然你不好受。”
谢炘一开始没懂,随着陆行则的视线往他下面瞥了眼,谢炘脸一下爆红。
这一天,这人动不动就脸红,偏偏还装作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陆行则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
下午陈助上门来,和陆行则在书房谈事,谢炘趴在床上看剧本。
身上的酸疼好多了。
他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腰上有两个手印。
一点都不夸张,谢炘震惊极了,晚上的时候控诉陆行则。
陆行则就给他揉腰。
准备和他说亲子鉴定的事,“谢炘,我们是君臣,是家人,是情人,是爱侣,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知道了吗?”
谢炘嘴角上扬。
陆行则道:“鉴定出来了,你确实和现在的爸妈没有血缘关系,同时我还叫人做了你和那位女士的亲子鉴定,最后的结果显示,你们确实是母子关系。”
他以为谢炘会哭,实际上,谢炘都没什么反应,当他看到那个女人和谢赟的时候,就差不多知道了真相。
很平静的道:“嗯,我知晓了。”
只是翻身抱紧陆行则,像是想在这人身上汲取一点暖意似的。
陆行则心疼的抱抱他。
“至于那个女人我已经叫人去查了,但是年代久远,只能从你现在的父母身上查。”
谢炘想了下,道:“干脆把消息放给谢贵雍吧,他家的事让他自己去查,查到了什么,该怎么处理我不想管了,我与他们亲缘早就尽了。”
那谢贵雍看似对那个生他的女人有些感情在的,再者,他也想看,他的母亲是什么态度。
“陆行则,我还是去见她一面吧,若是她是被逼留在那的,你可以帮我吗?”
陆行则摸摸他的脑袋,“自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