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直接和你办理了离婚手续。那一定,就再也不用见面!”想想那年为什么没有跟他办理离婚手续,只是跟他说了离婚就没有了下文。
“那么如果离婚,你奶奶定然不会高兴。”他爸当时也是这样说,因为高文秦的奶奶在临终前就跟高文秦的父亲说。
“不能让孙媳静静和本华分开,两个本来都是可怜的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美满的家庭。那怕今后有一丝的不测就是不能让他们结束这对文秦还有静静很重要的婚姻,他们是分不开的溶合物质。从他们决定结婚的那刻……”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做出选择。”医学院的人毕竟会比其他大学生多读两年,而医学院在校结婚也正常。
“你看你妹都叫上了姐夫,那还不……”那个时候他还是不经世事的少爷,内心就是要把这个女孩追到手。然后,娶到手……
“我们之前不是协议吗?那协议呐?”她反应回来,开始找最初的协议。
“并没有协议,是我为了娶到你而摆的幌子。”当时,和梁静假结婚。当她认认真真的看完协议,并签下自己负法律责任的大名时。他如同大部分少男般,脑海里都是和灰姑娘幸福生活的画面。
梁静当时走后,他带着这份协议来到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将一式两份的协议从档案袋里拿出来,然后看了一眼上面是“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一个他们常去的餐厅里,那一天他们什么都没有点。只是桌边各自又一杯白开水,今天是他们彼此考虑好后选择给对方答案的日子。
“比起像电视剧情节一样,给对方一份先结婚后爱的协议。还不如,先准备好一份离婚协议。到时候,如果彼此不愿意就好拿着这份协议去办手续。”聂本华当时就是这样看着对方,梁静在认真的对照协议上的信息是否真确。
“你怎么知道我是90年生的!”看着抬头上面女方信息的,他写的是完全正确的出生年月日。
“学医的吗?还有,那次你出事送医的时候不是要拿证件吗?”他们相识相知的时候,有一次聂本华带着她去医院。
“身份证号码……”
“证件、证件……”他把梁静放到病床上,然后将梁静随身带着的包从梁静身上取下来。然后打开一看,她的包还真整洁。那怪都说学医的都是第二个洁癖者,从最里面的包包夹缝里找到身份证件。
“他应该是我们中年纪最大的,斋斋还小。”
“斋斋的笔名为鹿觅!”
“我的笔名叫桐……”那天不知道,怎么聊起文学的那些事……
“他留过级,还不是静静让他从医学院早日毕业。”曾经聂本华奶奶这样说他孙子,刚好留级到梁静那一届。
“那聂本华算老牛吃嫩草吗?”曾经桐这样问王斋,王斋想了一下。
“不是,聂本华刚好算保送生去某地上学。但是他不愿意去,所以留级了一年。”学习力极强的他,自然不会因为其他而放弃学习。
“不过,你为什么会留级!”梁静也是想知道,他学习力极好却不愿意早毕业的原因。
“早毕业,我就遇不见你。那怎么可能让你成为我的人,并给我生宝宝呢!”手里牵着贺贺,怀里怀着另外一个孩子。两夫妻看着彼此,其实也不用问也是明白为什么?
“早毕业就会被我的继母安排家族联姻,我要被迫的长大。”聂本华私底下很敏感,就是因为他的继母。
“他继母我知道,要不是她梁静的生活可能顺一些。可是,也就是因为她的无知才能让聂本华和梁静的感情变的坚不可摧。”夫妇共同的好友,是这样回忆着那个自以为是高家女主人。却没有一点医学常识,却很想靠自己愚昧的知识去让他人必须臣服她的跟前。
“这孩子不是我们家的孙子,每次都在想那一个不知道廉耻的男人能看的上你?……”
“让那个被你养大的孩子来跟我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这是你孙子,可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白求恩医院的未来继承人。”
“包括那个,连不知道爸爸是谁!却口口声声让野孩子叫着我们本华叫爸爸,不知廉耻的女人。”当众讽刺着梁静,在这个富人之家的家庭。她嫁进来根本没快乐可言,里面有多少的负重量只有梁静自己清楚。
“聂本华,我没说这孩子是你的!”心里也挺无奈的,其实她并不是在意这个婆婆的话有多难听。但是,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就没必要给她留面子。
“梁医师,检测结果出来了。”那天开玩笑说,让聂本华做个生殖方面检查的数据。没想到,这个数据居然会是未来查出聂本华有“无精症”的契机。
“你既然到了,那我能给你妈看一下你的检测报告吗?”梁静在争吵中,无意间将检测报告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当时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刚好聂本华来到了医院和他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继母劝导时候。重新看了一眼,这个项目数值怎么对不上号。
“这个什么意思!”聂本华的继母拿着他的报告数据,又不在自己医院里。
“是这样的,前些天刚到了一批医疗器械设备。这不他们年轻为了质量把关,不就先做个小测试。”院长知道他关系很要好的院长儿子,居然和他“妈妈”在医院闹出了这出戏。
“这数据真的是聂医师的吗?”院长拿着这张单子也不敢相信,于是问了好几遍。
“没错,这就是你儿子的。”梁静也心平气和的说,因为检测的人不可能换样本吧!
“肯定,是你们一起糊弄我。这家医院不好,还说是权威医院!这是什么?你看看把这个健健康康的男人测成什么了?”聂本华继母将高文秦检查数据的纸举高,如同旗帜飘飘那样旋荡在空气之间。梁静看此情景,也只好一只手遮目一只手叉腰扶住自己不敢直视自己丈夫是这种缺陷的被害者。梁静也无奈了,也并不好说话。只有院长一个人在那里,跟他同层次同医学辈级的好友家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