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善者可为之,知其恶者不可为,扶苏公子过于迂善,陛下得让他明白一个道理。”
“哦?是何?”
秦始皇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善,对的是自己臣民,御下当仁,扶苏公子做的极好,饿,对的是豺狼虎豹,刀兵之战兮,您与扶苏公子有天大的不同,您生于乱世,见惯了尔虞我诈,遂您是战场之上的君王,而扶苏公子则其不然,生于安乐,长于安乐,与您少相处,匍匐于您天威之下,如何成器?”
“所以寡人将其派往上郡,只愿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陛下,恕晚辈直言,恐怕扶苏公子并不能体会您的苦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想突然扭转他的思想,有些异想天开了。”
“是啊,听君一言,寡人也知晓自己的错误,扶苏生活的太过安逸,长此以往,定然生过也。”
嬴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一米八六的身躯展现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寡人还有四年,看来这四年时间,寡人也不可懈怠了呀,寡人欲前往上郡,痛击蛮夷,留扶苏监国,你认为可否?”
到底是千年始皇帝,从来想的都是以大局为重,哪怕明知自己不日将亡,也不愿留下麻烦给后人。
“陛下,后辈说的是,原本历史,假使您继续服用丹药,便只有四年,可是您若断药,后辈也不知道您还能否继续。。。”
韦志锋的话没有说完,嬴政随即嘴角便挂了一丝微笑。
“先随寡人走走吧,去见见扶苏,寡人希望,你能替寡人劝劝他,生子不知子,子生不知父,父之过也。”
“陛下,您之过,其实过于苛责,扶苏公子是德行之人,性弱,您要做的仅仅是让他知晓一些黑暗,仅此而已,况且,父过子不分?子之过也,陛下,您在朝堂上,是秦国的皇,在家中,您依旧是扶苏的父,您不可用朝堂之法对自己的子。”
“何解?”
“扶苏心智尚且年幼,您需言明,不可使其妄加猜测。”
“是极,走吧,随寡人见见扶苏,估计此时他正在收拾行李呢。”
随即,秦始皇便向韦志锋解释了一番朝堂之上的事情,韦志锋也是听着摇了摇头,扶苏公子啊,你可真是敢的啊。
两人畅通无阻的走在了路上,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向着秦始皇行李,韦志锋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面无表情的走过,期间,嬴政也是不断地问着韦志锋一些问题,韦志锋爷给予了回答,一路走到了扶苏的行宫,婢女拱卫看到嬴政到来,便行礼问安,嬴政也不在意。
“扶苏在行宫吗?”
“回禀陛下,在的,扶苏公子正在收拾行李。”
看着行宫外的一辆马车,韦志锋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
“怎么,后世会没有马车么?”
韦志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后世部分地区会时常骑马,但是像我们那些市区,都是有其他的代步工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