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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日寺中还有贵客到访,贫僧便先行告辞了!”清云大师觉得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此时离开刚刚好。

“好!朕还有事,就不送大师了!来人,宣威武大将军傅鸿煊进宫见朕!”

皇上如今也没了与他叙话的心思,随便叫了个太监送他出去。

从养心殿出来的清云大师,并没有出宫,而是转身去了那座废弃的宫殿。至于去那里干了什么,无人知晓。

在宫外等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的傅鸿煊,此时早已被冻得手脚发麻,可他却毫无知觉。想着傅东身上的伤和傅南等人的死,他心中的恨意呼啸而出,巴不得将那佛顶山夷为平地。

“傅大将军,皇上宣你进宫见驾!”

傅鸿煊闻言,一个旋身,径直往皇宫深处飞去。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傅鸿煊来到养心殿,给皇上行了个叩拜大礼。

“你可知朕今日召见你,所为何事?”皇上冷声问道。

“皇上,臣今日一早便在殿外求见,有要事跟您禀报。听闻您与清云大师在叙话,臣便一直在殿外等待。臣负责押解苏日娜回京的四个手下,在离金陵城三十里外的凤阳山一带,遭遇劫匪伏击,三死一伤。据伤者回来禀报,劫杀他们的那伙人,正是臣上次在佛顶山抓捕穆千山时便,碰上的那伙人。臣恳请皇上给臣五千兵马,让臣去佛顶山将那伙人全部歼灭!”

傅鸿煊并没有在意皇上极不好看的脸色,他如今最想做的事,就是请皇上下令调兵,将佛顶山一带扫荡一遍。

“给你五千兵马,你好带着他们造反吗?”

“皇上您在说什么,臣不明白!”

“哼,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朕面前演戏,你觉得朕还会信你吗?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皇上将那几封信一把扔在傅鸿煊的脸上。

傅鸿煊捡起一封信件,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不,这信不是臣写的,定是有人模仿了臣的笔迹,故意陷害臣的!臣若是想娶那蛮夷女子,怎么可能会断她一臂?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别中了奸人的圈套!”

“奸人?朕觉得你就是那个奸人!难怪你能那么快将女真人收服,原来早已与他们勾结,图谋朕的江山!来人,将傅鸿煊关入天牢,没有朕的准许,谁也不得探视!”

“皇上,您怎么能凭几封信,就定臣的罪,臣不服!”

“赶紧将他拖下去,没听见吗?”皇上气极,甩袖回了乾清宫。

傅鸿煊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如同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打得众人猝不及防。

最先得到消息的当然是住在东宫的太子。他根本就不相信傅鸿煊会通敌卖国。他去乾清宫求见皇上,想替傅鸿煊求情,却被皇上拒之门外。

很快,京中的权贵们全都知晓了此事,而后便被传遍了整个金陵城。

大家第一感觉都是不相信,傅鸿煊那样的人,怎么会通敌叛国。

而后便有流言传出,说他早年在辽东戍边之时,看上了那女真女子苏日娜,想要娶她为妻,便答应了给他们做内应。一番话说得有鼻子有眼,容不得人不信。

长宁侯府,长宁侯是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他怕老长宁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受不了,下令禁止所有人在家中议论此事。

傅平和傅安等人为主子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消息传入三相书院的时候,陆瑶正在为皇后雕刻最后一顶凤冠。

来告诉她此事的,当然是她的好友柳霏。

“陆瑶,你听说了吗,傅大将军因为通敌叛国,被皇上打入天牢了!”

“什么,傅大将军被打入天牢了?”

陆瑶闻言一惊,手中的刻刀随即掉落,穿透鞋袜直接扎在她脚背上,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可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不、不可能的,他不会通敌!他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怎么可能叛国!一定是皇上弄错了,冤枉他了!”

“陆瑶,你冷静一点。怎么听到傅大将军入狱,你会如此激动?”

柳霏以为陆瑶之所以反应如此激烈,是因为傅鸿煊刚刚救了她的父兄。她并不知道,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有了打算共度此生的情意。

“他是大顺朝最年轻的将军,他的每一笔战功,都是用血汗换来的,没有谁比他更爱这个国家!这大顺朝谁都可能通敌,唯独他不会!”

昨晚上还言笑晏晏站在自己面前,用身躯给自己温暖的人,此时却被打入冰寒刺骨的天牢,这让她如何冷静!

想到他在天牢之中,承受各种各样的折磨,她就心疼得无法呼吸。

“你别着急,我爹已经召集了好几个大臣,联名给皇上上奏折了,相信他会慎重处理此事的。”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手里那块免死金牌。不管怎么样,先保住他的性命再说。

陆瑶与长宁侯等一干人,为救傅鸿煊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骆太傅府中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太傅府宴客厅中,清云大师与骆太傅正在把酒言欢,阿峥与骆玉珠夫妻则在一旁作陪。骆玉珠此时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小腹微微凸起,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傅鸿煊下狱之事,可当真?”骆太傅端起酒杯,与清云大师碰了碰,而后问他道。

“此事千真万确,如今宫里到处都是咱们的眼线。付洋跟我禀报说,昨日皇上召见傅鸿煊,根本就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下令将他关入了天牢!”清云大师将一杯酒饮尽,笑得十分欢畅。

“自古居功至伟的武将,就没有能善终的。傅鸿煊他还是年轻了些,仅凭一腔孤勇,就想跟咱们斗,怎么可能会赢!没了傅鸿煊,咱们对付起那赵卓来,便容易多了!是他自己蠢,怪不得咱们!”

“嗯,这次能如此顺利将傅鸿煊扳倒,多亏了太傅大人那一手高超的临摹技艺,一般人根本就辨不出真假。”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拿下金陵?”

“腊八节,那天正好是你娘的忌日。我要用赵家人的血,来祭奠她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