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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红着脸,慢慢拿开了自己的手,最后任由天佑帝将他按在了硬榻上。

硬塌很硬,他微张开娇嫩的唇瓣,双目怔然,任君采撷的样子,带着一丝的悲悯。

最后,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他是连滚带爬地下了榻,然后穿戴好衣服,回到了大殿外面。

而这时,正好郑受他们从宴席上出来。

郑受搀扶着公孙月,郑也搀扶着孙叔敖,四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但看起来很愉悦。

郑受没有再看他,自然也不知道,他此刻双腿微颤,根本站都站不稳......

晚上回去,公孙月忽然发了好大的脾气,从郑受这边的偏院也能听见隔壁院子里在摔东西。

郑受这边困极了,翻了个身又要睡,结果听见那话里有‘你又出去偷腥!’

这话听了以后,郑受忽然间就醒了,睁开眼,看了看自己屋内。

自己睡的屋子里有孙叔敖,而外屋有郑也和重耳。

可是出去后,发现重耳不在。

他走出去偏殿,发现重耳正在月下净身。

就是从井里打出水来,拿帕子清洗自己的身子。

周身上下只有腰间裹着一圈白布,其余的地方都是赤裸着的。

所以郑受一下子就看见他身上的重重的印迹。

很明显就是不久前留下的。

郑受走过去,看了一圈,重耳也放下手上的帕子,站着任由他打量。

“是谁将你弄成这样?”郑受皱眉问。

重耳默默不语。

郑受又上前了一步,看着他。

他抿唇,眼眶微微红了。

“是......那个黑面仆人?”郑受忽然蹙眉问。

重耳身形一震,纤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郑受眯了眯眼,大步往外面走去。

隔壁院子就是公孙月的屋子,里头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这个院子比太后的院子好了很多,他大步进去,没有人阻止,他径直走进去,看见公孙月正拿着一个花瓶准备往地上砸。

郑受直直闯进来,正看见公孙月当着一个人的面往地上摔东西。

当看见郑受进来时,忽然停住了。

而他身后的人微微一怔,刚欲掩去自己的容貌,结果已经被郑受看到了。

“天佑陛下,你既然已经出了城,就应该跟郑受说,为何要掩去容貌呢?”

天佑帝微微一怔,面上闪过一丝窘迫。

“还有,”郑受微微眯了眯眼道,“既然喜欢郑受的仆从就直说,为何要偷偷摸摸?”

这话说完,天佑帝坐了回去,抿唇不语。

而公孙月则在狠狠看了天佑帝一眼后,回过头来,用往日惯常用的讪笑道:“都是误会。”

“误会?”郑受摇了摇头,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道,“一个痴傻帝王?这样所有诸侯国都会留着这个傻子皇帝,不会担心天佑国会卷土重来。公孙先生,你们可真的会瞒天过海呀!”

听了这话,公孙月忽然面色冷了下来,坐到了天佑帝的旁边,冷声道:“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天下已经被先帝给折腾出去了!我们要想自保,就必须想办法!”

郑受却蹙眉道:“那我还能相信你们吗?你们说的,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公孙月皱了下眉道:“除此之外,都是真的!”

可郑受却怒了,站起来道:“可是这个傻子皇帝却强迫了我的仆从为他侍寝!他满身伤痕累累,有冤无处诉!”

这话说完,只听天佑帝叹了口气道:“他是晋国的公子。”

郑受一怔,随即蹙眉问:“你说什么?”

天佑帝又直直看着他说了一遍:“他是晋国的公子重耳。儿时与我玩耍过。”

郑受......

难怪,他感觉重耳的气度不一般,竟然是晋国人!

他想起了被迫害的赵屿,用力蹙了蹙眉头,忽然感觉重耳落到自己的身边,或许是天意注定。

只是可惜,他没护住他,竟然让天佑帝如此凌辱。

天佑帝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淡淡道:“你护不住他的所有。但是寡人却可以。”

郑受用力咽了咽,怒问:

“你还要跟我争抢他吗?!”

天佑帝微微一顿,随即摇头道:“不,郑司徒可以留他在身边,如以往一样,但是他,是寡人的人了。”

郑受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其实他也从未在男色上有过欲望,除了季越,都是季越在上的......

想及此,他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冷道:“希望陛下不要为难臣,也不要为难重耳。”

天佑帝顿了下,抿唇道:“如果他日后不愿,寡人不再逼他。”

正说着,已经重新穿戴好的重耳站到了门口,给里头的人行了一个礼。

郑受看着重耳问:“你是愿意跟我,还是跟着天佑帝。”

重耳垂眸,低低答:“愿意跟着大人。”

天佑帝面色无变化,公孙月则皱紧眉,面露怒气。

郑受面色好看了不少,弯腰握紧他的手道:“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重耳看着郑受如天人般的殊容,用力点了下头。

两个人手牵手离开的时候, 身形体量竟然都有些相仿,一看竟有些像双胞兄弟。

待他们离开后,公孙月又气愤地跺了跺脚道:“你干的好事!你差点坏了大事!”

天佑帝看着他,片刻后,伸出了手。

公孙月不理他,他一把捞过公孙月,迫使他坐到自己的膝上,道:“你知道,我是情蛊犯了,没办法,你当时在殿内......”

公孙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忽然间低下头,用力衔住天佑帝的唇,二人唇齿交融,竟有一些天雷勾地火的感觉。

但这一切停止的时候,二人都未着丝缕。

因着外面的人早就被他们打发出去,二人竟然就这样赤身走到了院子里,长发及膝,赤身如白缎。

二人走到院子里的合欢花下,手牵着手。

天佑帝道:“是寡人负了你。”

公孙月道:“其实我也不干净的。”

“你是为了朕。”

“那也不干净。”

天佑帝紧紧将他拥在怀里,二人在合欢花下抵住额头,望着彼此,就如同儿时,他们两个在冷宫里,无依无靠,但却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