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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时间眨眼而过,这一日,整个凤京张灯结彩,灯红酒绿,一片欢快祥和之景,无数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时不时与同伴讨论此次婚礼的对象

“要说咱们当今陛下,那可真是一等一了不得的大人物,及冠之年,正值洛川部落侵扰北疆,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战

陛下却是丝毫不惧,当着诸多大臣的面领了先帝的虎符,率领一万兵马北上驰援,以一万之数击数倍于己的敌人,破之,成功将失地收复

这二战就更是了不得了,陛下点齐三千骑兵,孤军深入洛川草原,转战数十人,不仅克敌数万,更是生擒了洛川部落的单于,实乃我天凤国之战神!”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当初,先帝将陛下贬黜到南部的蛮荒之地,陛下不但没有就此消沉堕落下去,反而将南疆治理的井井有条,更是在次年,领兵拿下了我天凤国多年以来的心腹之患落日国,此等战绩,就算是放眼整个天凤国的历史中,也是相当辉煌的一笔!”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儿如此幸运,能有幸得到陛下的恩宠。”

“我表姑是在宫里当官的,她之前跟我们提过,那个男人长得可漂亮了,尤其是那腰肢,细得不得了!”

“疯了吧你!敢这么议论陛下的帝夫?!”

那人连忙讪笑着把头往回缩了缩

……

婚礼还在进行着,坐在轿中的长孙华兵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股宛若做梦般的不踏实感

他虽惊喜于凤婉雪竟真的会迎娶他,给他一个名分,但更多的是一种疑惑:

明明先前凤婉雪许诺自己的是“候夫”之名,这怎么一眨眼,就完成了身份的三级跳,使他一跃成为了这个国家身份地位最高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捏紧了袖子里一根竹管,里面藏着一只他耗尽毕生心力所制作的一只蛊虫,只要在新婚之夜将其倒入凤婉雪的酒中令其吞入腹中,今后,自己便再也不用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提心吊胆了

回想起这几日凤婉雪对自己的冷落,长孙华兵将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彻底驱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

蝼蚁尚且偷生,他一个男子,要想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就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了

正当他心情复杂时,轿子忽然停下了,一道女声从外面传来:“长孙殿下,到地方了,可以下轿了。”

“好。”

掀开华贵的帘幕,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派萧条寂寥的场景,与先前自己所想象的恢宏大气,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景象截然相反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带我来此地方作甚?!”长孙华兵大声地向着一旁的侍从质问着,忽然,他注意到,这批侍从穿的是飞鱼服,且衣服上绣有一只凤凰,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地方并没有出错,殿下,我们也只是按命令办事,还请殿下体谅我等。”

“你们……”

长孙华兵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颈后一疼,随即眼前一黑,竟是被直接打昏了过去,那根藏于袖口的竹管也随之滚落了出来,为首的一名锦衣卫将其小心翼翼地捡起,眉头微微一挑

……

国师府

看着眼前穿着大红凤袍的女人,柯启鸿不由得眉头微皱道:

“陛下,今日是您的大婚之日,来臣的国师府作甚?”

“嗯?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国师府看望一下朕亲爱的国师吗?昨日早朝,国师的脸色不是很好,朕今日特地前来关心一下。”

“臣,多谢陛下关心,既然陛下已经看到了,夜也已深了,还请陛下速速回宫吧。”

“哦?国师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凤婉雪故意拖长了声音道

“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凤婉雪挥了挥身上的大红凤袍,轻笑一声,随即,趁着柯启鸿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将一顶红盖头缓缓地盖在他的头上,紧接着,也不等柯启鸿开口询问,凤婉雪上前抱着他的身体,朱唇靠近其耳边轻语道:

“朕的国师,别再这样为难自己了,好吗?朕知道,你的心里有朕,对吧?莫要说些绝情之语,不说你与朕共事之久,那驱蚊的香,与那碗早晨的面,还不足以说明吗?如今,时机虽尚不成熟,但朕已经等不下去了,今日,朕便要将国师男儿身之身份公之于众,并堂堂正正地将你娶回宫中。”

柯启鸿的身体突然猛地颤抖了一下,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

“夜已经深了,陛下为何还在白日做梦?不如听臣一句劝,早日回宫完婚歇息,别让长孙帝夫独守空闺了。”

怕凤婉雪听不懂,柯启鸿还特意在“帝夫”二字加重了声音,脸上满是拒人的冷漠与淡然

凤婉雪的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名为偏执的疯狂,并逐渐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起、壮大,直至将她那所剩无几的理智近乎完全吞没

“国师,朕并没有没有做梦,朕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极为清醒的,你是跟朕走,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柯启鸿没有给予回复,只是那背过身去的动作,缓缓替他回答了凤婉雪的问题

凤婉雪眼中那如烛火般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随着柯启鸿的这个举动被彻底消弭扼杀于黑暗之中

她想不明白,也完全不理解,柯启鸿与她打拼下这整座江山数年,镇压过北疆的洛川部落,治理过南部的林海州,那些担惊受怕,勾心斗角的日子终算是成功熬过去了,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是不答应与自己在一起?

是,她承认自己当上皇帝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伤他的心,但一向“足智多谋”的他,这几次怎么就没有识破——这就是她为了让他服软低头而特意布置出来的一个“局”呢?况且,她已经向他表态低头认错了,他为什么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呢?难道,先前的那番旖旎全都是假的吗?

不,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必须是自己的,且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从前在军营里是,现在成为了国师是,将来也一定会是!他既然不愿意,那就别怪自己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想到这里,凤婉雪那对好看的凤眼逐渐染上猩红,下一刻,她以一个“王子”抱的姿势将柯启鸿拦腰抱起,也不等柯启鸿有所反应,径直走上了娇子,事先吩咐好的几名锦衣卫强忍住心中泛起的惊涛骇浪,将娇子以最快速度抬回了宫中

进入寝殿,凤婉雪将柯启鸿狠狠地摔在了婚床上,紧接着俯下身为柯启鸿Ich zog meinen mantel aus

“凤婉雪!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快给我放开……”柯启鸿又羞又怒,正欲挣扎一番,却被凤婉雪强行按住了

“你什么你,朕告诉你,今天晚上,这个帝夫,你当也是当,不当也得当!”凤婉雪此刻也是彻底放开了“本我”,用腰间的玉带将柯启鸿的双手束缚住后,凤婉雪开始对着柯启鸿的脸颊,脖颈一遍又一遍忘我地亲吻着,直将柯启鸿亲得身体tr?gheit下来

随后,她又轻轻咬住了柯启鸿的薄唇,一刻开始不断地对其进行Anfrage着

在品尝到胜利的甘露后,她并不愿意就此满足,开始双手一路向下进行摸索着

很快,在凤婉雪无休止的猛烈攻势下,柯启鸿也终究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和伪装,眼眶变得艳红,脸颊也逐渐变得粉嫩,嘴里地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give,give me(dddd)……”

“哦?国师要不说得大声一点?朕没有听清楚你说的话呢。”

“我,我想,想喝水了,你,给,给,给我‘水’喝……”柯启鸿用如同蚊子般大小的声音红着脸道

却见凤婉雪脸上笑意更浓郁了几分,眼神继而变得有些迷离,贝齿轻咬那妩媚的红唇,然后缓缓地贴到柯启鸿的耳边,发出一道甚是诱人的美音道:

“那,国师应该叫朕什么呢?”

“陛……妻,妻主?”

“诶!我的小奶猫!妻主来啦!”

此刻的凤婉雪,激动到了极致,为了这一声“心甘情愿”的“妻主”,她担惊受怕了数年,如今,总算是“熬出头”了,一想到这里,凤婉雪那看向柯启鸿的眼神中便布满了浓浓的爱意

“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你的滋味还是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好似那上了瘾的毒药一般,让人食髓知味,无法自拔,以前我不相信会有男人当得上‘妖精’一词,直到我遇见了你

你知不知晓,自从我识破你的男儿身后,我整日整日都睡不着觉,每天都在害怕你会被抢走,尤其是你去凤京打探消息的那段时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茶饭不思

整日昏昏沉沉的,完全不明白该干什么,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干,好在,老天保佑,你终究还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保证,这次,我一定!一定不会再让你陷入那等危险的境地,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

然柯启鸿此刻却已被凤婉雪先前的动作搞得有些眼神迷离,凤婉雪这一番话他倒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看着身下人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凤婉雪不由得舔了舔红唇,随后与身下的可人一道共度了“美滋滋”的一夜

次日,当柯启鸿终于幽幽清醒过来时,凤婉雪正趴在他的肩头,似笑非笑趴地看着他

“你!我?!”柯启鸿只觉得又羞又气,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滩水般,丝毫不听自己使唤,尤其是那源于腰部的酸痛,如潮水般向着他的感受神经涌去

“醒了?”凤婉雪看着柯启鸿身体各处满是自己所留下的“标记”,心中满是欢喜道

柯启鸿张了张嘴,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凤婉雪用玉指抵住了他的嘴,随后她微微一笑道:

“朕知道小鸿此刻脑子里一团乱,这样吧,朕来帮小鸿理理,小鸿不妨仔细瞧瞧这四周,那男人不过是朕使了些小计谋用来欺瞒天下人的,小鸿你大可放心,朕的心里有且只会有你一个人,因为,有你一人便足矣!”

柯启鸿顺着凤婉雪的话望了望周遭,脸上顿时烧得有些发烫,不知是被凤婉雪先前的“小计谋”而惹得恼火,还是由于刚刚与凤婉雪“不经意间”的接触而闹得

“小鸿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容易害羞,小鸿知不知道,我可是最喜欢你这样了,简直像只小猫咪似的,可爱德让人忍不住想要捉弄一番。”

看着怀中的柯启鸿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就要爆发,凤婉雪连忙摸了摸他的头,在他的脸上微微一啄道: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时辰也不早了,朕的‘帝夫’,侍奉朕更换凤袍吧。”

凤婉雪故意在“帝夫”二字加重了音量,不知是在捉弄柯启鸿,还是为了给他一丝安全感

柯启鸿将唇咬紧了几分,最终还是默默地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双手支撑着直起上半身,小心翼翼地为凤婉雪穿戴起凤袍和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