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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神卷仙图 > 第265章 天都镇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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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段山泊和段冽,段山泊右手握住玄黄生长术,段冽掌中漂浮一物,形貌不定,是神器残片无疑。

两人赶到时,范逾已经破入藏海境中位了。

“范逾,你好大的胆子!”段山泊恨得咬牙切齿。

段冽更是不说话,手持一个残器就扑了过来。

神器,与众生产生联系,为我独尊。

然而,也需要执之者有本事。残器再神器,一个小儿握住它也不可能给范逾造成伤害。而在范逾的眼里,段冽与小孩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最多也就是大一点的小孩罢了。妄想用残器抵挡自己,真是螳臂当车。

不知道怎么?范逾就立在他身前,并且手已经捏住了他持残器的手腕,被捏了个粉碎。但这残器,范逾还是不小心被它划破了手心,嫡出鲜血来。

范逾夺过残器,心中惊讶,这神的武器残片,经历了多少的时间啊,竟然还有这样的威力。无法捉摸,出则必中!真的和众生建立了联系,无人可以逃脱!

范逾把残器拿在手中,一脚把段冽踢得飞起,又往四周张望,问道:“段英没来吗?”

段冽被一脚踢死,段山泊嗷一声也冲了上来。

范逾大喝一声道:“死!”

段山泊被范逾一拳打灭灵光罩,又被击穿胸膛,心脏、骨头、血肉齐飞……老学究不肯瞑目,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范逾卷出一股气流,想要把他手里的玄黄生长术卷了过来。

赌场几人围在一边,特别是南边那人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双股战栗。这两人,特别是段山泊,山字辈一定是段家的核心人物,任何时候都不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得到的。然而,今天见到了,活生生的人,立即变成了尸体。

段冽和段山泊残缺的尸体摔在废墟上,范逾走了过去。那一卷没有卷来玄黄生长术,因为段山泊死死抓住,不肯放手。

“你们也过来!”范逾向南边那人招了招手,“你们把他们的尸体抬回去!”

这几人那里敢不从,立即走过去,可是刚迈出一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原来,膝盖早已吓得僵硬,连路都不会走了。只有汗液最欢腾,如浆涌而出。

范逾强行掰开段山泊的手掌,把玄黄生长术取到手,道:“哪有人走到哪里都拿一本书在手上看的,这不是显摆吗?要看也要偷偷看,看来你这移动的图书馆,也只是徒有其名!”

那几人还在那里作挣扎状,其实就是不想靠近,怕范逾把他们一勺烩了。但是以他们的心思却猜范逾的行为是不会对的,因为范逾没有必要杀他们,这些人却不会这样想。

范逾一边看书,一边卷动气流,把尸体卷到四人身边。便不再理会他们,接着左手发出火流星,把永乐坊的那几根柱子砸掉,永乐坊轰然倒塌,砸了个稀巴烂。

那几人好不容易稳定住,挣扎着站了起来,心里知道:“暴风雨要来临了!这两人在段家的地位不是寻常,段山泊号称行走的图书馆,在整个丰州都是有名的。”

南边那人也是藏海士,是段家名列第三的家仆,地位很高。不过他为人低调,在段家很是小心。他是藏海境,自然知道范逾抬手击杀段山泊的人是何等的实力。

不过,也隐隐有一些兴奋,认为这是他们的报应。

段家的赌坊,离段家很近,两人死亡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最先赶到的是段山湾,段英依旧没有出现。

段山湾人刚到,攻击也立即到了。

段山湾虽为诀别境,可是百无禁忌。他远远就看见了范逾坐在永乐坊的废墟之上,怎么可能放过他。

顿时,护佑激发,手持巨大的长剑砍了过来。

范逾仿若未见,依旧只是看书,心道这一本书怎么这样奇诡,这真是的玄黄生长术么?段山湾那一剑刚到,恰好身上就起来一层白霜。

这一剑看在范逾身上,以范逾为中心,周边的砖瓦木头都化成了碎片,纷纷升腾起来。

可怕的一剑,这就是诀别士的威力。

透过尘雾一看,范逾依旧悬浮在虚空看书,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剑下去,敌人分毫未伤,至少在表面上看来如此,段山湾吓到了。

这一瞬间,他心中百转千回。望着那地上的两具尸体,迟迟不敢杀出第二剑。他极为精明,像是做好了决定,也不问话,转身就走。走得极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街道转角处了。

边上四人目瞪口呆,竟然连诀别士都被吓走了。

四人也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实在是受不了。

立即抬起尸体,跟着走了。

范逾五脏六腑震动,也受到了伤害。

段山湾不愧是诀别士,这一剑好不强大。

顿时,蟒形元气流转,只是一瞬间,范逾的五脏六腑就修复完毕。不过,范逾也愣了一下,跑得这样快的诀别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似乎,比胡鬼儿更加精明。

范逾不怕穷凶极恶的人,就怕凶残且狡猾的人。

范逾苦笑,心中道:“这些诀别士对战力的感悟甚是敏感,看来,今天杀不了诀别士了……”

范逾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是巧姑娘依旧没有出现。他原本是要以这种方式把巧姑娘引出来的,“看来,我要去客栈走一趟了!”

范逾正要离开,因为他知道段家再不会派人来了。段山湾的战力在段家是数一数二的,连他都不是自己对手,段家再来人也是白给。

段家人是极为狡猾的,永远不做亏本的事。段家的诀别境不止一位,如果同时来两位,范逾的处境就很难说了。但是段家凶残且小心,绝对不会冒风险的。诀别士可是家族中的定海神针,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怎么可能一次出现两位。

忍耐,静待变化,这是世家处于弱势时的生存之道。这是极为正确的生存之道,屡屡化危解难,而使自己的家族生发壮大。即便是匪逆携带失常兽翻天覆地的那段时间,他们用的也是这个见势不妙就逃跑、撤离,左右逢源,抱大腿……

范逾刚要离开,瓦砾溅射开来,从里面飞出一个人。

“范老弟,且慢走!”

……

段山湾丝毫不做停留,一直飞身进入院墙之内,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爷!“一位丫鬟赶紧用高级铜盆端了一盆水上来。每一次段山湾外出,都是一定要杀人的,回家时都要用一种泉水洗手。

他曾经自言到,他的剑是他的生命,他的手又是用来握剑的,因此要极端注意保养。他的剑是永远不会洗的,或者说只能用被杀之人的鲜血来洗,但是手却是必须要洗的,因为他是用来握剑的……

“滚开!“段山湾一脚踢出,丫鬟像是一个炮弹一样发射而出,撞击在石柱之上,直把石柱都撞断了。血流满地,脑浆崩裂,丫鬟死于非命。丫鬟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也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原本在这里为奴为仆,服侍段山湾好多年,今天撞在他的气头上,死于非命。

段山湾径自走进最深处,段山河早就在等待了,急忙迎了出来,他瞧了瞧段山湾的手上,左看又看,空空如也,找不到范逾的头颅,问道:“脑袋呢?”

“脑袋在我脖子上!”

“我是说那野东西的脑袋!”

“你只关心别人的脑袋,不关心我的脑袋。”段山湾生气。

“怎么不关心,你的脑袋不是好好的么?”

“我非但没有拿到野东西的脑袋,我的脑袋都差点被他拿去了!”

段山河愣住了,如木鸡泥狗,“唉唉,这如何是好?竟然连你都不是对手!”

段山湾神色掷重,道:“这野东西不可以常理揣测,异乎寻常得强大,我怀疑他背后有了不得的人物。否则,这短短的时间,他怎么会进步得这样可怕,简直是脱胎换骨,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是不是有所保留?”

段山湾气得不行,又神色沮丧起来,惊惧之色似乎还没有褪尽,“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我愤怒而至,使出最强一剑。他背对着我,任我斩落。中之,他丝毫不受伤害。我害怕,逃了回来。”

段山河失声,“你可别夸张,有这样强大?不过是没有吃灵的藏海士而已……”

段山湾沉思了一会,也不得不承认,道:“咱们家英儿,老神仙金口玉牙,断定他有成仙之姿。可是,如今,现下,实事求是地讲,还不是这野东西的对手。我看,以后也很难……”

段山河连连摇头,却不这样认为,道:“你对咱家英儿的看法还是肤浅了,你对老神仙的话还是想得不够深不够透,我是百分百赞成老神仙他老人家的话的。我不这样认为,你不能对咱们家英儿失去信心。不过,你提醒了我,看来我们要化敌为友了。”

段山湾不想多说什么,心想:“见了他的面你就知道了,现在说什么,你都是咱家英儿天下第一,天下第一,事实胜于雄辩……”

化敌为友,这是段家的最强绝学,祖传的,融入了血脉之中。每逢凶危时刻,它都能保证段家屹立不倒!哪里有什么尊严,存在便是最大的尊严,这就是段家的哲学,是他们家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

这人就是刚才蜷缩在角落里的赌徒。他蜷在那里,段家的人也没注意,因此没赶他走。在范逾的流星铁拳术下,竟然还没有死,范逾有些奇怪,问道:“你是谁?”

“长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这人笑吟吟地看着范逾,不住地点头,不住地打量,显得极为满意。

范逾吃了一惊,他好久没听见过这一句话了,“你是匪逆?”

那人摇了摇头,表情即可落寞,失望道:“到如今,你还是这样称呼我们,我很伤心。人们,还并未醒悟啊。”

“醒悟什么?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赌徒?”

“我潜伏在永乐坊很久了,终于等到你了。”

“你不过是一个赌徒!”范逾似乎不太想搭理他,特别是听见那一句所谓‘醒悟’的说教。况且此人明显是匪逆,对这些人范逾向来没有好感。

“赌徒怎么了,你走到今天难道不是一直在赌?”

这一句话很有威力,范逾愣住了。他脑中光芒乍现,似乎理解了赌场内那玄奇的一幕。从本质上来说,他的确如此,屡屡拼命不就是赌么?

范逾不再抱有偏见,问道:“你专门在等我?”

“范老弟,不要对我们有看法,我们始终是有益于丰州的。“

“那也不见得,你们杀的人可不算少。“

的确是杀了不少人,特别是失常兽,搞得丰州血肉纷飞,这人支支吾吾,“范老弟,你自己杀的人也不少吧。咳咳……,不过,我们现在比从前好了。从前胜大王有一些粗糙,现在换人了,我们尽量不杀无辜。但是你知道,没有办法,天翻地覆的时候,总是有人要流血的……有时候……不说这个了……我今天邀请你去参加仙童会,你去不去?”

范逾吃了一惊,这人竟然也知道仙童会。不过立刻就释怀了,这人在青石镇已久,显然是天都镇煌无忧那群人安插在这里,用来监视四大家族的,或者还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仙童会,我也是最近才有所耳闻!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大会?”

“我说与你知,这个狗屁会在养龙湖畔举行,你就知道了。”

“养龙湖,那不是驭兽宗的地盘么?”

“对了,这个仙童会就是驭兽宗举办的。”

“又是他们,他们要搞什么?”

“老弟,仙童会啊,你不知道么?老神仙的道统,需要从这些异螺者之中寻找。于是乎,他们称这些异螺者为仙童。”

范逾点头,“异螺仙姿,称之为仙童也很适合了。”

这人也叹了一口气,道:“异螺乃印记,他们很看重这些人,是唯一认可的具有成仙之姿的种修。不过异螺的确玄妙,但是恕我驽钝,至今还不知道他为何具有成仙的资质。”

范逾却有一定的认识,也不隐瞒,说道:“以前,我认为神形幽微只有我一人会用,现在好像异螺者都会。恐怕,这就是所为的仙姿之一吧。”

那人点头,道:“老弟,你去不去?”

“我不是异螺者,有这个资格么?”范逾疑惑,他的确有一些想去。

那人笑道:“我们认为你有资格,如果你愿意,我保管你能去。”

“有什么额外条件吗?”

那人不做声,范逾心中了然,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呢,暗道自己还是不免幼稚。

不过,对于修真之路,范逾有自己的理解。对于属于异螺者的仙童会很有兴趣,但是自身也是有骨气的,他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仙童会又如何?段英还不是败于自己之手,雷螺者曼云端足够强大了吧,还不是和自己半斤八两。

如今,自己化蟒成功、霜衣再现,下次生死战,定能横扫之。

“告辞!”范逾迈步,便要去找巧姑娘。

那人急了,道:“你去哪里?你杀了段山泊,这可是在段家的老宝贝,你危险了。”

“怎么?你能保证我的安全?”

“谁说不能,只要你随我去天都镇,加入我们,我保证,便是薛少孤等人,也无奈你何。”

“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难道你不想见一见故人?”

范逾止住脚步,道:“什么意思?”

“小星已经从彭蠡泽回来了,这一次也去仙童会,你去不去?”

“小星我是愿意见的,只是也不着急。”

“你不着急?你现在不见,以后可就见不到了。”

“怎么?”

“小星已经在彭蠡泽洗过澡了,他留在丰州的时间不多了。你现在不随我去,以后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小星了。”

“那就不见吧,小星强大,定然要远走高飞的。”

范逾油盐不浸,不能压迫,也不能感化。其实他明白,范逾这是对自己等人有意见。他的实力低微,不能用强,只能最后道:“据说你和段英有深仇大恨,这一次仙童会段英也在,我们把他留给你,怎么样?”

范逾道:“段英我是要杀的,也并不急于一时。我想走我自己的路,不想跟着你们走。”

“杀了段英,你就离开,我们不设任何条件,你也不用走我们的路。”

范逾不解,道:“你们有了小星,足以横扫天下了,非要我去干嘛?”

那人神色忸怩,这是秘密,他不想说。但是如果不说,范逾肯定不会随他去。别人都立下了功劳,就自己什么事情也办不成,煌无忧肯定不高兴,而他是不会让煌无忧不高兴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

“就在这里说罢,不要隐瞒。”

“可是,段家和熊家的诀别士联袂而来,你能吃得消吗?”

范逾悄然道:“熊家不会来的。”

“那段家的诀别士也不止一尊,如果来了两尊呢?你能对付吗?”

范逾道:“自保无碍,他们攻不破我的霜衣,也无法审视我的神形幽微。”

“可是,我就惨了。”

范逾这才笑了,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竟然对一个没有吞灵的人这么感兴趣。也罢,且随你走一趟。”

两人向城外走去,出得城门,摆脱了追踪者,那人这才道:“我是煌无悲,煌无忧的哥哥。”

范逾心中一动,煌无悲低声道:“我们准备攻打驭兽宗!”

范逾吃惊不已,这才多长的时间,这群人又要卷土重来,道:“你们刚失败不久,胜大王都被杀了。人都死的死逃的逃,这会有多少人?就敢去攻打驭兽宗?与真龙并驾驱驰的重瞳妖猫,你们对付得了?我看是去找死!”

范逾话说得很重,煌无悲却笑了,显得胸有成竹,“这是小星要求的,小星告诉我弟弟说,他要去渡易水了,可以为他办一件事。我弟弟思考了三天三夜,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决定是攻打驭兽宗?”

“对!”

“不对,为什么不先去灭掉五宗?”

“五宗连枝,根深蒂固,小星还不行。”

“驭兽宗可是连五宗都要拜服的存在。”

“那不一样,驭兽宗牵连不深。”

“驭兽宗有许多都是六门的弟子,我不想去!”

“老弟,那些人我们是不动的。我们要杀的就是异螺者、深度化形的兽、活捉王命薄。”

范逾点头,“最好是这样!”

不过,他心中仍然有疑虑。袁小星这样大的口气,难道经过彭蠡泽洗涤之后,已经天下无敌了?小星之前就是五江河画身了,实力之强,也不过和龙首人并驾驰驱,这会竟然说要扫灭驭兽宗……

煌无悲直入主题,道:“小星肯定是要对付重瞳妖猫的,为咱们解决这个大敌,否则咱们全要灰飞烟灭。我弟弟延揽天下英雄,想要一举扫灭这些所为的异螺者。不过,英雄难寻,我们认为老弟就是英雄之一。”

范逾连连摇头,“你可别给我带高帽子,我还想着脑袋别掉了。”

“……人手确实有一些吃紧,至今不过找到了九位高手。包括劫如尘、尚方仙子等人……”

范逾立即打断他,问道:“雪姑娘也来了?”

煌无悲是个人精,善于察言观色,露出诧异的神情,“来了,来了一个多月呢,现在就在天都镇!”

“还有谁?”

煌无悲骄傲起来,得意道:“还有你想象不到的大人物,我也不瞒你,金羊门的明月,匡庐老人的弟子,胆小如鼠门的宋燃,还有……”

煌无忧的声音更低了,范逾听不见,“谁?”

其实,范逾心中已经是充满着惊涛骇浪了。金羊门的明月,明显就是绿荷的丈夫,这两人的来历惊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人物。那什么匡庐老人,又是谁,难道是那个怪人?他的弟子也来?

“这是一个秘密。”

范逾已经下定了决心,雪姑娘在,他想去看一看。从他内心深处来说,最初喜欢的人可算得上是雪姑娘了。不过,那时候自己都没有引气成漩,连引气士都不是,如何高攀得上呢?后来,雪姑娘就和劫如尘在一起了。或许,早先他们两就在一起了。

范逾沉默了一会,说道:“那就随你们走一趟,我负责解决段英。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煌无悲大喜,心中却鄙夷道:“你年轻人,原来是个色鬼,恐怕就是要去看雪姑娘吧。我不说雪姑娘你始终一副挨打的模样,一说雪姑娘你就来劲了。可惜喽,你晚了,雪姑娘早就是如尘大哥的人了,恐怕过不久娃娃都要有了……”

他神情古怪,范逾的目光停在他脸上,道:“你在想什么?”

煌无悲吓了一跳,仿佛被他发现了所想,心中惊惧于这年轻人的感知竟然这样敏锐,顾左右而言他道:“得了,范老弟,有了你的加入,我弟弟无忧肯定高兴非常。这下十大杀手齐聚,保管叫驭兽宗片甲不留。”

范逾不悦,道:“什么杀手,我可不是你们的杀手。我可以杀别人,照样可以杀你。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你这人看起来獐头鼠目,鬼鬼祟祟的,又是个赌徒,就不是什么好人!“

煌无悲也不介意,只是弱弱道:“老弟,你可真是不留情面,老哥哥也比你大上许多,给我三分薄面好不好……我又不是专业赌博的,还不至于万劫不复。更何况,我弟弟要做非凡的大事,专业的赌徒过来,也再不会痴迷于赌博,而是痴迷于跟着我弟弟做大事了。“

“什么大事,血流成河罢了!“范逾不以为意。

到得天都镇时,煌无忧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