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猛霸道。”
游辰心念一动,丹田中的内气随之一变,炙热如火。
坐着不动,一记崩拳从腰间轰出。
呼!
拳风将茶几上的茶杯扫落,叮啷啷的砸碎在地上。
“抱歉,一时兴起。”游辰一笑,吩咐女佣收拾。
对面沙发上,梁存义人都傻了。
我给你打一遍吐纳内功,只是让你看看,没让你看一遍就学会啊。
这……师门秘技传了出去,如何是好?
“二位放心,我绝不外传。”
游辰做出承诺,让梁存义狂跳的心脏稍微安定。
他站起身子告辞,再也不想和游辰多待。
送两人下楼的时候,游辰问向郭小北:
“之前母亲去世的那两个女孩,你知道去向吗?”
“她们啊,送去九龙福利院了。”郭小北顿了顿,接着说道:
“上个月我去看过,福利院的院长说那两个孩子性格古怪,不和其他人玩。”
“我看也是。”
“我带了些糖果糕点去,结果她们很抗拒。”
一旁的梁存义插话说道:“和母亲的尸体待了这么多天,性子古怪才正常。”
郭小北点头,想想也是。
或许要过个三五年,才能忘记可怕的往事。
“只有这些吗?”游辰追问道。
“……”
郭小北皱眉不解,想说;‘不然呢?’
门口的街道旁,
游辰目送梁存义两人坐车离开。
身后,一名马仔跑出,手里拿着大哥大。
还没靠近耳朵,花衫栋的声音传了出来。
“罗刹,来莎莎酒吧,有喜事。”
“知道了。”
游辰挂断电话,先去洗了个澡,换上黑色西装,内搭黑色衬衫。
走出门口时,马仔开着一辆皇冠在等候。
车子的选择上,花衫栋极力推荐丰田supra,说买辆红色的,和他的白色EVo很搭。
然而,游辰受够了吵闹的跑车,决定要一辆丰田皇冠。
坐进宽大的皮质座椅,车子启动朝揸兰街驶去。
三个月时间,沙沙酒吧没什么改变。
不过门口的泊车小弟从两个变成了一排八个。
黑色皇冠驶来,小弟们看到车牌自然知道是谁,小跑上前站在街边。
“罗刹哥!”
马仔打开车门,游辰走下时迎来一众小弟的齐喊。
游辰从兜里掏出一卷钞票,让泊车小弟们自己分。
“拿去喝茶。”
“谢谢罗刹哥。”
又是一声齐喊,小弟打开酒吧大门。
“哇,是罗刹哥!”
“大埔战神喔。”
“要是罗刹哥肯收我,我才不去上学。”
街边,几名刚放学的学生仔,眼中满是崇拜,看着那道身影进入酒吧。
“蛋嘶!蛋嘶!莫妮卡!”
走在昏暗的通道中,就能听到火豪变调的歌声。
舞台上,火豪穿着白色衬衣,扣子解到胸口,露出鼓囊囊的胸肌。
他抱着话筒乱扭,手上的劳力士散发着金色光芒。
酒吧还未营业,
台下除了服务生,只有花衫栋几人。
“来,先喝一杯!”花衫栋起身,递过一杯威士忌。
游辰没有拒绝,仰头喝下。
“知道什么喜事不?答对了有奖!”花衫栋说道。
“火豪唱的这么开心,肯定是他突破了。”游辰说道。
“丢,这都被你猜到。”
花衫栋招手,坐在一旁的四眼明取出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支手表。
“知道你不喜欢张扬,这支表送你。”花衫栋取出手表,戴到游辰手上。
百达翡丽的正装表,皮质表带和简单的表盘,第一眼看上去和一两百块的手表没什么区别。
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这支表价值半套电梯公寓。
“花杉哥,最近成大水喉(富豪)了?”游辰笑着问道。
“哈哈,我们这帮兄弟发达,还不是靠你。”花衫栋招呼游辰坐下,又倒上两杯酒,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三个月时间,一共打下十条街地盘,一个月流水五十万。
现在火豪又突破了,多一个练筋境高手,还能再打几条街下来。
这些地盘,原先都是号码帮的,自然不会白白让出。
时常有来回争夺的情况。
但是,只要游辰出马,号码帮没有谁能挡住。
“继续打,打过沙田,打进尖沙咀!”花衫栋高喊道。
大埔不在港城中心,支柱的产业是各种工厂和卸货码头。
与其接壤的沙田好一些,
至于尖沙咀,才是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走几步就有一家酒吧,各种食肆酒楼挨着开。
光是收保护费都是一大笔钱。
大埔是东胜兴的地盘,沙田则属于号码帮。
游辰几人正在打通两大社团接壤的地带,朝号码帮的核心地盘挺近。
“罗刹哥,我有今天绝对要感谢你!”
火豪从舞台下来,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要不是游辰传他吐纳心法,火豪想要成为练筋境武者,不知要猴年马月呢。
因此,哪怕火豪的岁数大上十多岁,他也心甘情愿的喊一声‘罗刹哥’。
游辰笑着举杯,仰头喝下。
此时,酒吧后门打开,靓驹拿着一份牛皮纸袋走入。
“罗刹,你要的东西。”靓驹递上牛皮纸袋。
“什么东西?”花衫栋侧目望来。
只见从纸袋里取出的,是一张张复印的彩色照片,凶案现场的照片。
有程山雄、程兆飞、李曼玲等人。
“丢,你让靓驹搞这些东西做什么?”花衫栋不解问道。
“想知道谁是凶手。”游辰如实说道。
程山雄灭门一事里,透露着古怪。
不止是案子古怪,连后续的处理也非常古怪。
一切都草草了之,警署记者电台全都沉默,有意加快事情的淡化。
连那个专门讲古怪案件的‘今夜不关灯’电台,也没说过一句程家案子的事情。
程家的新药也是,很快就恢复了流通。
当然,幕后老板肯定换了一个。
这些事情背后,可能是一股极大的势力在操纵,也可能涉及到了超凡力量。
无论是哪种,都是游辰想要接触的。
看过一张张照片,资料的最后几页是现场的文字描述。
“冰冻致死……”
花衫栋也在看,当看到程山雄和佣人是在程家大宅被冻死时,他不由的后背发凉。
“古怪,港城又不是北方,最冷的时候也不会结冰,程山雄怎么会冻死?”四眼明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