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位强大的【近神】死在自己面前,江然在惊慌失措中选择了自杀......啧,开了【命运之轮】?真是没意思。”
导演划掉笔记本上的内容,同时转动手中的钢笔。
在与【黑鸦】的战斗后,导演体内的九份神性彻底失衡,已经将他逼入绝路,不得不选择另一个方法!
那就是,自废神位!
导演让自己跌落位格,从一位掌握九份神性的【真神】变为了一个掌握九份神性的陨神者!
无需维持神的位格,体内的神性自然在瞬间稳定,总共九份神性,也就是整整九个【神迹】,让导演即便跌境,也能拥有超脱的战斗力!
当然,也和江然一样,哪怕就算是完整持有所有神性的陨神者,跟【真神】比,依旧差的太远了。
其一,除了核心神性之外,其他的所有神性对应的【神迹】,24小时以内只能调用一次。
所以看似导演现在拥有九个技能,实则不过是一个主动技加上八个限定技。
其二,凡人的精神力比起神来说,上限可就要低太多了,导演虽然早有布置,但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精神力与之前相提并论。
之所以选择跌落位格,一是无奈为之,但导演也有自己的野心!
完整走一遍成神流程,经历成神仪式,在重临神位之后,他必将更加强大!
只要他能够杀掉阿尔修斯,夺回【夺舍】和【遗失】,导演就可以立马开始进行自己的成神仪式!
可在这种情况下,阿尔修斯居然和江然分开了?这反而让导演有些狐疑,不是神的他已经没有容错这种东西可言,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这让他反而不敢轻而易举对阿尔修斯下手,还是决定先一步对江然做出试探!
他提起笔,继续在纸上书写。
这是来自【作家】的神迹!
没错,【导演】一系的核心神性并不叫做【导演】,而是【作家】!
作家在前,导演在后!
“江然......有干涉,算了,不写他。”
“语程怀疑诡异学堂内藏着大秘密,于是想要进去一探究竟,众人点头称是,觉得不能放过这个线索,这是十分合理的。”
“江然哥,我觉得咱们必须进去一探究竟!”语程上前一步,看着地上的血迹,“出现这样的状况绝对不简单!”
其他人也跟着点点头。
格温望着地上的碎块:“这是108号!他绝对不是一个会跳楼自爆的人,不行,我们得赶紧找到院长,弄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众人齐齐往前走,没走两步纷纷转过头,看向留在原地的江然。
“语程,把你的魔镜召唤出来问问。”
听见此话,语程皱了皱眉:“江然,你是在不相信我吗?还是说除了你自己,我们其他人提出的建议都没有采纳的必要?”
整个队伍的气氛瞬间微妙了起来。
江然也不多废话,反手使用自己复刻的【造物主】制造魔镜,然后将上面的话展示给所有人看。
【你们正在遭受【作家】的影响!】
“虽然我们正在遭受【作家】的影响,但是抛开事实不谈,你说的话就一点没问题吗?”
空气瞬间安静了。
“这是来自【正义】的神迹!”
鲁斯格勒立马使用金黄色的烈焰包裹所有人,隔绝其他【神迹】的影响!
语程有些尴尬,脸颊通红,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她刚刚说了什么啊?!
“无碍,这不是你的问题。”江然转头向远方望去,“至少,我们能从中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第一,导演来了!
第二,导演已经失去了【真神】的位格,所以无法再屏蔽魔镜,【正义】在开启状态下也可以轻易屏蔽他【神迹】的影响。
第三,那就是【作家】的运行原理!
语程在江然将魔镜上的内容都展示出来之后,依旧不相信他,但鲁斯格勒却在同一时间发现了问题,并展开【正义】!
这说明,【作家】即便在同时控制一群人,但是对于不同的人控制强度是不一样的!
让他想想,神迹名称叫做【作家】,难道是通过书写来进行控制的吗?
这样一来,导演在纸上明确写下“语程”这个名字,所以对她的控制力就能得到极大的增幅。
而对其他人则只是提了一句“众人”,故而控制力并不会有这么强。
“魔镜,导演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目前我的探知受到了屏蔽,无法具体查看其所在的位置】
果然吗,虽然失去了【真神】位格的屏蔽,但导演还可以利用自己的某个【神迹】来进行屏蔽。
【神迹】之间同级,就像是【正义】可以隔绝其他【神迹】的效果,导演手下也有这么一个【神迹】。
“导演,成神的你尚且都没有能够完全压过我。”
“那你凭什么认为,成人的你就能够压我一头了呢?”
江然的确不会放弃防备导演,甚至会相当的重视他!
但这并不代表,江然就怕了他!
“江然哥,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
“当然要,不然怎么知道他想玩什么花招呢。”
地上的血迹还残留在广场上,如此诡异的事情发生,其他的诡异生物竟然没有什么大反应,这足以证明整个学堂说不定都在导演的控制之下!
江然猜想,导演必定是做出了什么其他的布置,让他的精神力获得了极大的提升,或者有其他东西为他补充精神力。
否则,他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众人走入学堂之中,周围的诡异生物并没有立即上前来袭击他们,因为这是不划算的事情。
导演想要控制他们,就必须付出一定的精神力,众人如果用【神迹】应敌,等于双方精神力抵消。
但他们之中还有诡异生物,打起来那可就是导演净亏精神力了。
走入学堂1楼大厅,一扇原本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门吸引了江然的注意,在他的记忆之中,这里应该是没有这道门的。
就好像是硬生生的镶嵌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