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门口,他们本来是打算营救山上也,对方出手杀了鲁斯格勒,并且让他们忘掉了这段时间的记忆,萧言死后,江然也就恢复了这段时间的记忆,并且到现在也没有消失。
在那场遭遇战中,宋阳并没有出手,难道是之后进入酒馆,宋阳看出了他们的防备,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索性不装了?
江然再次整理了一下比较重要的几个情报,马里德和镇长都是危险的人物,他们的死会直接导致剧情重启,而一旦触发什么条件,他们就会直接自杀,失去理智,拦都拦不住!
马里德的触发条件是狗,但不是偷狗的时候触发,没错,是试图让马里德失去他养的狗,被他发现的时候,马里德就会直接自杀,同理,阿兰斯塔他们进入镇长家的后院没有触发,但是当镇长发现的时候,就触发了。
所以这些人物虽然危险,但只要不触及他们的红线,正常交谈是不会有事的,宋阳之所以会把他们往这几个人物身上引,恐怕就是想借此来触发循环。
多次的循环对江然有什么害处呢?完全被田光镇同化?这样一来,宋阳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导演】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江然猜到了一个可能,如果他在某一天死在了某一个地方,那么【命运之轮】的核心神性就会遗落,不过是又造就一名陨神者,只要这世间一直有陨神者存在,经过时间的不断演变,终究会再诞生一名【真神】,而时间对于神明而言是最廉价的东西。
所以【导演】是想让他被田光镇同化,从而永远的留在这里,这样无论其他的陨神者杀得再昏天地暗,核心神性在祂这里,就永远不会有下一尊神明出现!
不过越是推算下去,江然越觉得有些古怪,既然这些神明如此万能,那祂为什么不直接回到过去并操纵过去更好操纵的江然,以此来达到更改未来的结果,而要大费周折来搞这么个田光镇?
果然,神明的心思他猜不透,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力打通这田光镇了,萧言必定知道江然所对应的成神仪式,说不定也知道不用杀人也能收回神性的方法,江然必须要把这些秘密全部从他嘴里撬出来!
哪怕仅仅只是为了这一个目的,江然也要留在田光镇!
让他想想,现在那三个家伙应该在干什么呢?他们没有失去记忆,也不会被同化,在萧言三人的视角里,现在江然一行人应该全都被同化了,按照推测,他们不能对童话的生物动手,所以他们现在应该去干什么——
当然是去蹲点,等援军来了就解决啊!
现在他们可以说是绝大部分的战力都在田光镇被困住了,外面能动用的力量极其有限,所以只要萧言三人能把这一波援军解决了,那基本他们就别想离开田光镇了。
江然一路潜伏,重新回到镇门口,找了个绝对隐蔽的地方在这里蹲点,现在他本应该已经被同化,所以萧言三人不会对他有过多提防。
草丛是个好地方啊,老六扎堆堆,江然环顾四周,鬼知道那三个家伙藏在哪里,而他要做的,就是必须等宋阳或者萧言在他面前使用【神迹】,他再后手使用【水镜】刻录,才能将局势掌握在手里!
同时,江然使用连接提醒叶夜,让他把自身重要的东西都再加深一遍印象,虽然没办法防止被偷或者遗失,至少能让对方多耗一点精神力。
“把接下来这句话记在心中——如果感觉异常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听连接里传来的指令!”
叶夜点点头,如果江然还是一只猫,他的确会非常没底,而如今有对方配合,那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他回头看向跟在队伍末尾的两人,本来这一次的队伍依旧是他们三人,叶夜,苏御,陈秋然,可刚走没两步,又有两个家伙跟了上来。
当然就是羊海与艾利克斯了。
叶夜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二人“你们非要跟来干嘛?”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就不能来帮帮忙?”
就这样,五人一起朝着田光镇进发,路途不远,一会便到达了,叶夜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踏进田光镇,连接里瞬间传来一声“小心”!
轰!
对方出手了!是那个【魔神】的拥有者!没错啊,田光镇中不能伤人,他们也不能离开田光镇,可是没说不能在田光镇对外部发起进攻!
对方正是钻了这一个空子,想要直接在田光镇的大门外轰杀叶夜他们!
“靠!来打我啊!”
苏御当即使用自己的SS级天赋“来打我啊”,每个世界限五次,使用后,他将处于持续五秒的无敌状态中,且十米范围内的其他人皆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进田光镇!”
可以说,苏御根本不在对方的注意范围内,对方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也没有防备住他的天赋。
不过这也只不过是一场试探而已,能成最好,不成也没关系,进了田光镇才是真正的战斗!
“哦?你们是......等等!奇怪,这些外来人跑这么快干嘛?”
这些镇民还真是奇怪,对在镇门外的战斗充耳不闻,进了镇就开始嘘寒问暖!
叶夜有些心惊,刚才那一箭,他绝对挡不下来!
“可恶!”
曾经,战斗力是叶夜最骄傲的资本,可在他的战斗力不断提升后,他却反而成了掉队的那一个?
不行,得做点什么!
叶夜当即令神识扩散,笼罩整个镇门口,瞬间发现了房顶的萧言与另外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在那里!”
叶夜乘风飞起,抽出木剑,直指萧言!
艾利克斯双腿一踏,踏空而去,羊海扔出一把扑克牌,踩着扑克牌追了上去!
只留下苏御与陈秋然在原地懵逼。
不是,你们都会飞?!
这样岂不是显得他们俩很小丑?
戴着青灰色面具的男子后退一步,以右手扶着面具,再次放下之时,面具已经换了一个颜色。
“有请,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