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月分开后,江麦站在陈家别墅门口小表情呆呆的 ,心情微妙。
早上走的时候陈爷爷还问过她分数呢,如今考的这么不好,他们会不会失望啊。
不过梁月说过了可以互补。江麦想,只要她舞蹈练的好,射击学得好,那她依然是最最可爱的小包子。
刚进门,饭香味就传了出来,陈易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动静,抬眸,“去慕爷爷家玩的开心吗?”
江麦点点头,从书包里抽出试卷递给他。
陈易接过,仔细看了会儿,摸了摸她软软的头,“我们宝宝真棒啊,考这么好,要什么奖励。”
“哇,不错,看来啊易补习的可以,继续努力,我们麦麦会更棒的。”陈老爷子盯着试卷也评价起来。
陈岩:“妹妹真棒,只有30分就满分了。哥哥早就给你准备了礼物。”
江麦呆愣,哥哥竟然没生气,还要给她奖励。瞬间开心了。
荡着小腿,开心的多吃了好几块红烧肉。
吃完饭后,江麦拉着陈易就要上楼补习,陈老爷子,欣慰的看着他们上楼。
如今孙子能天天待在家里他这个老头也是开心。不像隔壁老慕天天在找孙子的途中。
推开房间,陈易翻出了一本读物,“今天我们不看试卷读这本课外书。“
江麦很聪明,但是上学时间短,所以认识的字不多,陈易想只要他家宝宝能熟悉了更多汉字,成绩肯定会提上去的。
而且就算学不好也没什么的,只要她开心就行。
陈易读书的嗓音柔柔的,江麦听的入神,看的也入神。
灯光下,他低着头,认真的读书,长睫一颤一颤,嘴唇一勾一放。
“哪个字不会读吗?那哥哥读慢点。”陈易见她没跟上,微微挑眉,看向她。
江麦偷看哥哥没跟上,瞬间有些害羞,“我,我可以跟上的……”
“乖,没事的,多读几遍,就会了。”
陈易又给她讲了几个故事,拿出笔,顺手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画了几朵花,把花比做数字,教起了算数。
“哥哥,我是不是特别笨啊,月儿都考了99。”她嘟着小嘴,眨着眼睛看向诚意。
“哥哥家的傻包子啊,这小脑袋瓜怎么还在想成绩呢,我们包子啊不需要完美,怎样都好。”
“宝宝只要负责开心快乐,还好,还好,就特好。”
第二天一早江麦早早的就在陈岩房门口等着一起去上学了,陈岩不免有些纳闷她是怎么了,以前可是排斥上学的,如今却开心了。
自从可以去学射击了,江麦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一整天精神特别好,还多认识了两个字。
可梁月却开心不起来了,如果江麦去学习了射击,那就不能和她一起去陪啊岩哥哥练习舞蹈和声乐,那啊岩哥哥肯定会不搭理她。
她趴在课桌一脸委屈兮兮的摇着江麦的胳膊:“好麦麦,你真的要为了去学射击放弃我吗?不要嘛,改天,改天我又和你一起去。”
江麦拍拍她的小手,以示安抚,“不行的,我都和慕大哥约好了,如果违约他一定会不高兴的,我可不敢,好不容易才答应呢。”
“对啊,他可严格了,万一凶你怎么办,我们就重新找一个好了。”梁月始终在游说她,不希望她抛下她一人。
“好嘛,好嘛。”一直摇晃着她的小胳膊。
“不好,不好,我就想学射击,可酷了。”江麦也不退让。
“哼,你这个叛徒,明明说好要一直一起的呢。”梁月气的双手环抱着,小嘴一倔,不看她,看向了窗外。
江麦去转动她的身子,语气充满了讨好,“我没有背叛你啊,还是会和你在一起的。”
“只是岩哥哥说了,我更适合学芭蕾,所以以后我可能也要去学习芭蕾,而不能和你们去上,声乐课,表演课,舞蹈课了。”
“哼,江麦,我不理你了,你不止背叛我这一次,以后你也要这样。”梁月生气的趴倒在桌子上,不理她。
江麦也趴在了桌子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月儿,我们永远是朋友啊,我们待会就去找岩哥哥,她一定会照顾你的,岩哥哥经常说,月儿最最好的。”
“是真的吗?”梁月眼睛一亮,岩哥哥夸她了。
“当然是真的啊。”
另一节课的课间,梁月就拉着江麦的手,往楼上跑去。
待来到陈岩的教室,她们看见教室门口围了好多高年级的学生。一直往陈岩所在的位置瞅,陈岩的桌子上摆满了礼物。
但陈岩却看也不看门口的人,还特别嫌弃的把那些零食,礼物往同桌的桌上移。
“哇,啊岩哥哥这么受欢迎啊。”江麦不免惊呼。
“那当然啦,啊岩哥哥学习好,还长的那么帅。”
“学长,帮我们喊一下陈岩吧……就说江麦找。”
梁月拉住了一个正要往教室里走的人,让帮忙把陈岩叫出来。
此刻教室门外被围的水泄不通,外面的人很难进去,里面的人也很难出来。那学长艰难的挤进了教室。
江麦着实被这场面震惊了,难怪平时啊岩哥哥都不和她一起出校园门。
“这两谁啊。”
“谁知道呢,还啊岩哥哥。”
门口的几个高年级的女生听见梁月请人叫陈岩出来,有些许的不爽。
“喂,小朋友,你还小,别和姐姐们争了。”
“你谁啊,丑女人,不争,啊岩哥哥也不会和你做朋友。”梁月虽然比那个女生矮半个头,但气势却一点也不差。
“你才丑呢,小孩还是继续去玩泥巴吧。”
“行啊,我们这就叫啊岩哥哥一起去玩泥巴。”江麦抬眸,语气轻飘飘的。
另一边陈岩正在写曲谱。不搭理任何人。
“陈岩,外面有一个叫江麦的找。”
那同学还是很小心的帮梁月转达了。毕竟那俩小学妹,长得软软糯糯的。好生漂亮。
陈岩并不搭理他,他刚想转身回到座位,陈岩愣了片刻随即又叫住了他,“你说叫什么。”
“江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