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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跃继续活跃在营地里,他收敛起情绪,让自己看起来还是个聪明的谋士。

陈跃想再跟贾浩仁身边打探点消息。

比如他要如何进攻敌人,采用什么样的战术,现在敌方势力更大,人数更多,为何不慌?

他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个军营里,下面的将士们像机器人一样,无条件的服从将军的命令,是行走的杀戮机器。

将军是个有勇有谋的人,但是里面的“勇”占大部分,而“谋”是不多的,真正的“谋”还是得靠全军唯一的大谋士,贾浩仁来谋算。

可以说,贾浩仁是大湮军集团的灵魂,核心骨,掌握着整个军队的动向。

陈跃跟着这位“大湮军灵魂”,一来真的是为了学习东西,二来,其实是实“监视”之责。

他要监视贾浩仁的一举一动,将异常反馈给友军。

可惜,一下午的时间,都没见到贾浩仁,对方一直在忙。

陈跃有些不安,

烦躁的将书本放在桌子上。

贾浩仁在干嘛?

准不是在干什么好事,还是自己不知道的坏事。

陈跃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真的不适合继续学习,桌上的书本也看不下去。

心不静啊~

他来到营帐外散步,就着月光,挥洒自己的心事。

陈跃抬头,一轮明月高挂于天空,月牙很壮实……有些胖,看来过几天就要满月了。

他凝望夜空,眸中尽是迷茫:“许夜啊许夜,你留给我的都是什么难题?”

“我该怎么办呢?”

“夜神。”

可惜,一向偏爱他的夜神,在此刻没有任何表示,跟不存在一样。

乌云散去,天上的月牙更明亮几分,像是在无声的嘲笑。

前方的士兵脚步匆匆,一个人在营地乱蹿。

陈跃站了五分钟,看到他跟只无头苍蝇一样,翻开一间间军帐的帘子,探头进去,像是在找什么。

陈跃把人喊住,厉声呵斥:“干什么的?鬼鬼祟祟。”

“莫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打探情况的。”

弹幕:“陈跃……你真老六,说别人奸细,贼喊捉贼的戏码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这么明显的鬼祟,肯定不是奸细啊,奸细哪会光明正大。”

“我去,都怪桑文,不说画像的事。害的陈跃还以为,自己站错队伍了,对信仰产生了质疑。”

“话说两边都挂了夜神的画像,许夜肯定不像之前所说,是驱邪用的。许夜到底是什么神啊?”

对于许夜成神这件事,观众们接受度还挺高的,似乎早有预料。

大家不仅不排斥许夜成神,还有人不满的嚷嚷:“为啥现在才成神?比那个亚当还慢。”

他们相信,许夜的成神,会为蓝星带去福祉。

……

营帐内,陈跃语气严厉,神色庄重,把跑来跑去的小兵吓得不轻。

“回百夫长,小的是在找刘三蛋呢。他家人给他寄来了书信。”

士兵常年在外,必是十分想念家人,书信可以缓解思乡之情,给士兵安慰。

然而,条件艰苦,行踪不定,收到一次家书并不不容易。故而这位与刘三蛋相好的士兵,才会为之焦急。

陈跃将他手里的书信接过:“你去吧,等会儿我交给他。”

“哎,好。”士兵听完,高高兴兴的走了:“麻烦您嘞。”

陈跃拿到书信,拆开看了一下,见里面内容确实比较重要后,朝着“人圈”的方向走去。

临出发时,他忽然再次回到营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玩偶。

【京剧娃娃:千百年来梨园无数伶人的缩影,他们看似自由,却总是走向同一个命运。

拥有此物品,可以在规定时间内,模仿出任何人物的动作片段。】

娃娃变大,幻化成陈跃的模样,上床侧躺,陈跃将被子给他盖上。

再次出发,

他来到昨天那个地方,一行负责看守“人圈”的士兵们见到他时都纷纷问好。

若陈跃的身份只是一个百夫长,他的行为势必会引来质疑,无令乱逛,形迹可疑。

但他现在除了百夫长一职,更是“贾浩仁”的心腹,甚至在其它人的眼里,陈跃会是下一个内定的“谋士”。

众人默认,他是为贾浩仁办事,来巡视的呢。

陈跃先是看了“圈”里面一眼,村民们的情况比昨日看起来更加严重,有的人躺在地上,双目坏死流着黄色的脓水,胸口很久才起伏一次,眼看就是进气多,出去少。

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甜味,像是发酵的葡萄酒。

陈跃:“?”

他想起一条规则:

【规则九:尸体没有甜味儿。】

原来,这条规则的用意在这里,是说,病入膏肓的人,身上会有甜味儿吗?

陈跃又转身,观察周围的士兵,他们的绿色眼眶里,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黄色。

这种病,竟然会传染!

陈跃不动声色,现在告诉这些人,他们不一定会相信。

何况,军令如山,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跟军令相比,他陈跃的威信算个屁啊,他们不会怀疑上面的人害自己,说不定讲完之后,反而把他扭送到将军那里去。

陈跃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道:“刘三蛋何在?”

“他好像去上厕所了。”其它人回答。

陈跃一直等到刘三蛋过来,大概半个小时吧,这个厕所上的时间有点久……

陈跃猜测他是去摸鱼了,这个他熟……

陈跃把人带到一个附近村民住过的小屋子里,待人坐稳,才掏出那份信:“有你的家书。”

刘三蛋宽大的脸上,出现一丝诧异:“确定给我的?”

陈跃点点头。

刘三蛋拆开信,看完上面的内容,将信折起,贴身收了起来:

“谢谢百夫长特意跑一趟,为我送信。”

陈跃观察他的表情,一字一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娘既已去世,是否回信,先让人帮忙张罗着丧事,等你回去将费用垫上。”

“都是兄弟,没钱我可以借给你。”

陈跃掏出几张诡异币:“我也不是故意看你书信,只是军中的来信,都是需要翻阅一下,以免奸细钻了空子。”

“我明白,陈百夫长,我不怪你。”

刘三蛋脸上露出一股颓废的表情,将钱推了回去:“没用的,这东西用不到我老母亲的身上。”

“何出此言?”陈跃掏出一坛子酒,放在桌面上,给刘三蛋倒了一杯:“来,兄弟,慢慢说。”

刘三蛋连喝了三杯酒,都是一口闷,紧接着才开口:“其实上次和你聊天之时,我的妻子就已经……跟隔壁的木匠王二狗好上了。”